我挂了电话,对杨程说:“怎么样?”土役史亡。
杨程微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劝你最好准备一下嫁妆,免得到时候仓促。”
我随手端起旁边的一盘菜,啪的一声,向杨程的脸上拍去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拍中,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走出饭店的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我站在夜色中,看着外面的路灯,心里面开始嘀咕:“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站在路边,给叶菲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面,一边哭,一边说。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讲了一遍。叶菲听了之后,也极为惊讶,连说不可能,问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白狐怎么可能和方龄搞在一块?”
我哭着说:“我和他们你来我往的说了十几句话,怎么可能认错人?”
我蹲在地上,心里面乱极了。
叶菲在电话里面沉默了一会,对我说:“如意,你在哪?我去接你,然后我陪你去方龄家,咱们一块找她兴师问罪。”
我叹了口气:“问罪又有什么用?和她打一架吗?”
叶菲想了想说:“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前两天白狐误会你了,吃醋了。故意把方龄给找过来,演了一场戏。”
我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着急的说:“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看到的都是假的?是他们两个故意气我的?”
叶菲说:“是啊。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我马上说:“好,那我去方龄家看看,我现在就去,咱们两个在方龄家汇合吧。”
叶菲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坐上了出租车,不断地催促着司机,赶快向方龄家开去。
在路上的时候,我不断地思考叶菲所说的可能,越想越有道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居然这么轻易地被白狐给骗了。”
等我在小区下车的时候,叶菲还没有来,我在方龄家楼下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方龄家黑乎乎的,好像没有开灯,倒像是点着蜡烛。
我心里嘀咕:“怎么回事?停电了?”
我略微一思考,就向楼上走去了。之前方龄跟我们说过,她的父母去旅游了,可能再有几个星期才能回来,这么说,方龄自己在家吗?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试探着拉了拉门,没想到这扇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拉,就打开了。
我没有做声,而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然后,里面的景象让我呆住了。
我看到桌上点着红色的蜡烛,摆着红酒以及一个盘子。就在不久前,有人在这里进行了烛光晚餐。
是谁?会不会是方龄和白狐?他们两个真的是为了气我,有必要自己偷偷地喝酒吗?
我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剧烈了,我一步步的向前走,忽然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低下头,借着烛光一看,是一条裙子。
我把餐桌上的蜡烛拿下来,在地上照了一下。我看到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着几件衣服衣服,由内到外,从客厅一直扔到了卧室。
我的手一个劲的颤抖,而微弱的烛光就因为这颤抖熄灭了。
这时候,我听到一阵喘息声,从卧室里面传来了。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但是我仍然咬着牙向卧室走去。我知道,如果向里面看一眼,会失望甚至绝望,但是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知道答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