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妈走过来,把我拽起来说:“靠相貌你是不行了。这样吧,我教你炒两个菜,将来相亲的时候也能给你加几分。”
我被她拖着向厨房走,一路上大呼小叫:“你想让我干活,还用这种借口。我靠脸吃饭就够了。”
我妈坚决不同意:“要是靠脸就够的话,万足早跟着你回家了。”
我又说:“谁说女生就一定要围着厨房转了?我是新时代的女……”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妈就把一头蒜塞在我手里:“相亲的时候能给自己加分就行了。结了婚之后,做不做饭,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心不在焉的剥着那头蒜,无奈的叹气。
寒假的日子过得很快,这中间我又见了何凡一面。看得出来,自从何几死了之后,她成熟了很多。
转眼之间,开学的日子到了。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开学几周之后,就要进入实习期了。换句话说,我们呆在学校的日子不多了。
我离开家,回到学校,又见到了熟悉的舍友。
现在大家都无心上课了,整天为庆祝离校做准备,今天去聚一下餐,明天去聚一下餐。生活过的很腐败。
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很晚才回到学校。走进宿舍大门的时候,我看到原来的宿管阿姨不见了。换成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问新来的宿管:“阿姨,原来的老宿管去哪了?”
新宿管像是很畏惧这个话题一样,摇了摇头,然后摆手让我们赶快走。
我嘀咕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方龄在我身边说:“如意,你还不知道呢?”
我疑惑的看着他:“我知道什么?”
方龄神神秘秘的说:“宿管阿姨死了。”
我吓了一跳:“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方龄低声说:“排骨有个老乡,她也是咱们这栋楼的。过年的时候在饭店打工没有回家。每天晚上都回宿舍睡觉。宿管过年也是不回家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呢?”土圣巨圾。
方龄接着说:“大年初一,晚上这老乡下班了,然后回宿舍,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脑袋忽然被人踢了一下。”
我忍不住说:“脑袋怎么可能被踢到?对方是连跆拳道的吗?”
方龄继续说:“对方不是练跆拳道的,只不过,身体比较高罢了。”
她指了指宿舍楼的大门:“看到那根横梁了吗?”
我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说……”
方龄使劲点了点头:“没错,宿管阿姨就把自己挂在上面了。那个老乡糊里糊涂的走进来,被悬着的两只脚踢到了脑袋。然后一抬头,啊……”
方龄模仿了一声尖叫,把我们几个都吓得面色苍白。
叶菲抓着她的胳膊说:“一个寒假没有见,你讲鬼故事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方龄苦笑了一声:“不是我讲的厉害,是这件事太吓人啊。你想想,大年初一,看见有人吊死在房梁上,这多吓人?”
我小声问:“宿管好好地,为什么上吊啊?”
方龄摇了摇头:“这个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