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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到冬季,狐妖被他管教服帖以后一直很乖,几个月以来都很听话,像是那一个月的日夜奸淫磨平了性子,一点儿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张牙舞爪。
深冬里,余子昶专心备考春闱,搬到了书房去住。
狐妖自然也跟着他。
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旁边的小炉咕噜咕噜煨着壶小酒,窗外下着小雪,余子昶一边想一边写着拜帖,空闲的手抚摸小白毛茸茸的耳朵和头发,像摸宠物一样,然后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摸到将毛毯弄湿了的小穴。
余子昶放下笔,笑道:“怎么,又发骚了?”
小白娇羞地道:“还不是被你摸的……”
余子昶拍拍他的屁股:“转过来我看看。”
小白爬着转过身,把身下骚处撅起来给他看,那媚眼如丝的骚样儿,就跟话本里那夜入民宅勾引书生的狐狸精相差无二。只见那原本含羞带怯的肉花经过几个月的玩弄开发,已经大大方方地张开,里面的小孔透着体内的嫩红……余子昶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里面的淫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可真是汁水丰沛。
狐妖哼哼唧唧的低喘,没过一会儿,淫水就滴在毯子上。余子昶轻轻一扇,笑骂道:“就你贪嘴!”
狐妖委屈的含着泪。
“过来。”
他又立马扬笑,趴在余子昶的腿上去,解开他的裤子含住还是绵软的性器唆弄。
余子昶一边摸着他的屁股,时不时在那两处皆宜的两个骚穴打上一巴掌,等到把最后几个字写完,那臀尖都被他打红了。
他搁下毛笔,让狐妖起来,“趴好了。”
蜂腰翘臀轻轻晃,他淫心大动,将书信推到一边,把狐妖按在矮几上就插了进去。
“嗯哼……嗯……”
矮几咯吱摇晃,雪白肉团翻滚,余子昶一把握住他的大奶揉搓,将他干得哼哼唧唧,摇摇欲坠。窗外雪覆红梅,两人在炉火旁赤裸交媾,淫乱的声响在寂静的冬日里格外清晰淫荡。
又一次事毕,余子昶让他趴在腿上睡觉,自己则把墨迹干了的书信收好装进信封,仔细封了蜡。
将桌案收拾干净以后,小白蜷缩在他脚边睡着了。他起身去拿了个小酒杯回来,炉子上的酒壶温得刚刚好,他用帕子包着倒了点酒出来,浓烈的醇香弥漫了整个屋子。
昏昏欲睡的小白突然间精神了起来,爬起来抽了抽鼻子,一脸痴态:“这是什么?好香……”
余子昶给他喝了一杯。
谁料到他一杯就倒,脸颊泛起了红晕,昏沉沉地趴在了桌子上。
余子昶看他醉态迷蒙,凑近了些,轻声问他:“小白,你从哪里来?”
“我从……”他想了想,“从常青山上来。”
这个地方余子昶根本没有听说过,但想来应该是狐族遁世而居的地方,凡人不知道实属正常。于是又问:“哦,那是你们狐族居住的地方吗?那里都有什么?”
“我们那里,有……有一个大王,头发白,坐雪台,一动不……”
“狐大王?”
小白忽然一静,扁着嘴哼了一声,有点生气的样子。看来那个狐大王得罪过他了。
他还要再问跟狐族有关的事,小白却是迷迷糊糊中贴到了他身上来了,修长玉手在他胸口轻轻抚摸,从衣襟伸了进去。余子昶把他的手捉住,问道:”乱摸什么?不怕我操死你?”
“嗯~你操不死我的……”
小白非要伸进去摸,最后把他衣服给摸散了,俏脸绯红地分开腿往他胯间一做,开始荡着腰哼哼唧唧的磨蹭起来。余子昶都怀疑自己酒里是不是放了什么药,才让他醉后如此放荡。
他牵着余子昶的手伸到下面:“来嘛~这里想要摸摸……好痒……”
余子昶抽手打他屁股,“来,让我看看,是哪里痒了?”
小白撅着两瓣圆滚滚的臀在他眼前摇晃,腿心的骚花艳丽的绽放,露珠要坠不坠,把余子昶看得喉咙发涩。暗道这果然是个妖精,勾起人来不偿命。
“骚货。”
“嗯~不要打人家的骚穴~”他嘟着嘴,把余子昶平常骂他的那些粗话拿了出来,扭着身子道:“要大鸡巴插进来……”
他把淫水泛滥的骚穴贴在余子昶下腹的硬物上来回的蹭,把他蹭得硬了,大力操了进去!
“自己动!”
狐妖立马呻吟道:“呃嗯…进来了……好粗,嗯哼……插得人家好舒服~”狐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我的心给你,我的身体也给你,我是你的……”
“好,好……”
狐妖紧紧抱着他,“我是你的~我全部都是你的……”
余子昶今天干了两三回,暗暗下了决定,以后绝不能让他沾酒了。太狂热了,受不住!他终于有了怕自己被搞得精尽人亡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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