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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身上有一股冷凛的淡香,十分醒神,如果冰雪有香味,大概就是这般。
那股淡香把将要堕入欲望深渊的魂灵扯回到现实之中,神智不再被浓重的情欲所压迫,从浑浑噩噩之中解脱,所以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在被揉胸!
余子昶心情复杂,作为人的思维很排斥把他变成这样子的狐王,但是他的身体却是很想要,抓着他的手欲拒还迎,微微颤抖。
“他们没摸过你?”
他无以面对的转过脸,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传出浪荡的呻吟。
狐王捧着他的脸转过来,看着他想要就地死去的表情,在他紧咬的唇瓣上摸过,那被咬破的血痕立马就消失了。
“现在是时候验收一下成果了。别怕,不会太久的。”
说罢,狐王愉悦的把他拥入怀中,硕大的性器操进他淫靡的穴,一举深入,两两契合。
纵是被诸多小妖反复的使用过了,他的后穴已经开拓到一定的容纳程度,但是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了酸胀。
狐王安抚着他僵住的脊背,叹道:“放松。”
余子昶如何放松得了?
这半个月来虽然历经无数的折辱,但也仅仅只是折辱而已,那些人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而是当做一个发泄的玩物。甚至都没有人抱过他,没有在一个像样的地方与他交合。
而现在,宽敞的大床上铺着柔软的毛毯,床顶边缘还有几根古藤试探着探出头来,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把他面对面拥入怀中,一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温声哄着他。
他倒宁愿像之前那样的不当人。
那样就不会感觉到痛,也不会感觉到羞耻。
狐王看他绷着额角落泪,不明所以。虽说他的性器确实难以找到契合的人,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才对。
“要我吻你吗?”
余子昶被他缓缓的抽动折磨得头皮发麻,根本无心拒绝,察觉到轻微的斯磨,抿着唇用力转过头。
谁知道,就因为他这个倔强的动作,下面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正式走上了正轨,两手伏在他的臀侧,带着他起伏落座。
灭顶的快感兜头而来。
狐王那根又粗又大,简直要捅穿了他,他怕自己真的被干死在这里,顾不上自己心里到底有多恨他,本能的抓着狐王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抽泣。
“慢……慢些……”
狐王神情是有些隐忍的,搂着他的肩膀按在怀里,动作却并没有缓下来,相反还快了几分。他比小白还要能承受一下,是完全可以容纳得下的。
余子昶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眼神迷离的拥着他,下面的相连之处一塌糊涂。
就这么过了一阵子之后他终于适应过来了,又被狐王按着翻身趴下,本是气喘吁吁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那根在花穴里捣弄了数百个来会的肉棒又再次顶入了后穴。
他的后穴早已在日以继日的开发之中习惯了性交,方才被他干了这么半晌,已经是饥渴难耐的状态,狐王深入其中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想要叹息的冲动。
在新的一轮抽送之中,余子昶匍匐在柔软的床榻上,双手抓着毛毯爽得尖叫。
狐王有好几次都感觉到他想逃爬,但是几百年没有尽兴过的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如此契合的人?是以,又把他拖回来继续。
直到后来,余子昶都有些昏乎了,也不再挣扎着逃走,在他身下嗯嗯哼哼的叫着,似乎是已经完全臣服了一般。
随着高潮的来临,他上半身软了下去,身子微微抽搐。
狐王起先以为是把他累坏了,便大发善心的伏在他身上一同休息了一会儿,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把他大汗淋漓的上半身捞了起来。
余子昶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脖子软绵绵的倒在他的肩膀上,犹自喘息不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奶尖已经完全成熟,此时正随着他的喘息淌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狐王惊讶的揉了揉,看着他一个激灵,又射出了一股。
原来是出奶了。
出奶,就是这具身体成熟的特征之一,如此一来就可以受孕了。
只是没想到小白比他先服下药一年,却还没有他大半个月发育得快。难道这就是天意吗?族群的希望真的在这个外来者的身上?
狐王心思飘远,下意识地顶了一下,余子昶脸色潮红的呻吟一声,下意识的伸手往自己身下倍感空虚的地方摸去,轻轻松松深入了三根手指捣弄着,明显是欲求不满。
狐王很是享受他这幅傲骨腐朽、意乱情迷自慰的样子,只是有规律地顶弄着他的后穴,给与他绵延不断的销魂快感,并不急于攻城拔寨,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揉着他的乳肉,轻轻一捏,就见樱桃大的奶头射出了乳汁。
余子昶正好看到了这淫荡的一幕,简直羞愤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下面还没有得到满足,那种又恨又浪的样子实在是太矛盾。
狐王用食指的指节沾了
', ' ')('一点乳汁,恶趣味的喂到了他的嘴边。
“尝尝?”
余子昶扭过头躲开,下面就突然遭到狠狠一顶,情不自禁的尖叫出声,那手便趁虚而入。
腥甜的乳汁蔓延在口腔。
余子昶气得颤抖,狠狠咬了下去!
他这回是怒向胆边生,嘴下根本没有留情,直接用犬牙把狐王的手指给咬破了,嘴里立马尝到了血腥味。
狐王气笑了,“傻子,我的血你可尝不得。”
下一刻,余子昶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了,那是带着浓重血腥气的记忆碎片。他仿佛坠入了地狱里面,入目所及尽是无止境的杀戮和混乱,已经四分五裂的琼楼在半空中漂浮,炙热的鲜血汇聚成河流从脚下蜿蜒而出,再向天际的黑洞倒流而去。
混乱,极其的混乱和失重,不知哪方为天,哪方为地。
这是哪里?
他的意识直往下方的血河坠去,顷刻间,炽热烧遍了他的全身,熔岩堵住了他的口鼻。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口中忽然渡过来了一口气,将他将要蒸发的灵魂拯救了过来。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是狐王闭上眼睛在吻他。不,也不是吻,因为并没有辗转厮磨,只是贴在他的嘴唇上而已。
体内似乎暖融融的,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游走。
须臾,狐王起身,白色的光华在他唇齿之间一闪而过,那似乎是一颗散发着白色微光的珠子。
狐王见他搂紧了些,握住他不争气疲软的阴茎爱护。
“你这傻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阴差阳错得了我的一滴血,今日我便渡些妖力给你,明日你开始修炼吧。”
余子昶虽然从那灭世之境中醒了过来,仍旧有些头晕想吐,以至于连他话里面的意思都没有听得太明白。
妖力?修炼?
这两个词似乎跟他不搭边,他准备去做什么来着?对了,他本来还要去赶考来着。
然后温暖的怀抱拥着他,让他下面传来一阵酸胀酥麻,他低头一看,一只漂亮的大手正玩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是玩弄着他沉甸甸的奶子。
神思崩溃之际,他突然发现好像不认识自己了。他是谁?
混沌的思维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持续的快感冲击而击溃,他被狐王把尿一般抱在怀里操,随着啪啪的打桩声,还有他逐渐控制不住的尖叫。
乳液从他奶头射出,把狐王的手掌都被濡湿,骚奶子一抖一抖的喷出奶水,下面也吸着他喷出一股水。高潮过后的余子昶浑身透着薄红,歪着脑袋靠在狐王的怀里,浑身上下袒露,好像被再次玩坏了一般。
狐王蛮横的顶开他的宫口射在了身体伸出,喘息着爱不释手抚摸他的一双玉乳,干脆把他放在石台上亲他的乳房,吸他的奶水。
余子昶迷茫的看着半空,过了一会儿被他吸得舒服了,又抱着他的头难耐的哼了两声,喊胀,想要他吸另一边。
书生万万想不到自己成了这幅淫贱的样子,甚至比小白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狐王偏就爱他的骚浪。
这些年他也临幸了一些小美人,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容纳他的巨大和兴起时的粗暴,就连被余子昶开发过的小白也难以承受,只有余子昶,被他的子孙们淫玩了这么久,开了身子,才能与他共赴极乐。
“真好喝,宝贝也尝尝?”
狐王从来不吝啬还有的宠爱,吮了一口哺进他的嘴里,但余子昶咬着唇不松口,怎么也不肯不吃自己的腥味奶水。
狐王火急火燎,捞起他的腿弯放在肩上,把硬得发疼的性器再次塞入濡湿的私处,一番操弄把他干得吟叫,趁此机会再喂了一口进去,察觉他要挣扎的时候再与他缠舌湿吻,余子昶便忘了那一口腥甜的奶水,沉浸在他颇有技巧的挑弄下,呜呜闷喘。狐王听他被自己弄得兴奋,下面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把他干死这里。
他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发泄过了。
要是早知道这个骚宝贝操起来这么美味,他早就出手了。
小白听说了余子昶被带到了狐王这里,怕哥哥真的把余子昶弄死了,没想到来了这里之后却是看到了如此火热的一个场面,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擅自逃跑,不做哥哥和大家的王后,回来后又没有得到哥哥的喜爱,坐上他的性器就怕得瑟缩。现在余子昶可以取悦哥哥,那他是不是要被厌弃了?要被那些同族拉去交配了?
他想控制自己不去嫉妒,不去想要,但淫荡的身体不允许他清心寡欲,看着狐王半挂着白色衣裳与余子昶畅快交合,下体连为一体,他下面也隐隐开始淫痒起来。
咬唇忍了忍,忍不住自己伸进衣襟里抚摸乳房,磨着滑出淫液的腿心,既羞耻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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