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2099161102017年/9月/14日字数:12053字注:本文由《琥珀之剑》原文第二卷第一、第二幕修改。
本文之前及之后剧情,请参考原文——目光放回繁花与夏叶之年,六月二日凌晨。
有酒吧老板的儿子苏的领路,芙雷娅很快来到波诺安市场五十一号,她向外看了一眼,即使是在凌晨,这个里登堡最大的交易市场中依然还有不少人,远远近近地点燃了火盆,明亮的光线稍微使人或多或少地感到心安。
她举步欲行,那个叫做苏的男孩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去,巷子里藏着人。
”这个黑瘦的少年站在街角光与暗的交界处,一只手扶在墙边,警惕地盯着外面。
“是守卫吗?”芙雷娅吃了一惊。
“我不知道,不过那里有两个生面孔,肯定不是这片城区的人。
”苏摇摇头,静静地答道。
芙雷娅把剑柄顶到自己的嘴皮上,有些紧张地犹豫了一下。
这个时候出现在波诺安市场的人多半是白鬃军团的士兵了,他又料到了,那些人果然找到了胡德。
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会过面?她又要不要上去敲门呢?这位未来的女武神皱起眉头,忽然想起布兰多告诉她的话:“如果你发现军队的痕迹也不要担心,在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之前,他们不会打草惊蛇。
他们一样希望有一个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想到这里,芙雷娅吸了一口气。
她回头问道:“苏,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怎么?”“我问你,你知道要怎么才能看出一个人在说谎?”皮肤黝黑的少年一笑:“因为我经常在酒吧帮忙,所以才这么问吗?”被看穿心思的芙雷娅脸上一红,她的确是看中了苏远比自己丰富得多的阅历和见识。
之前和苏的交谈中,她和大家还天真地认为贵族会拯救他们,可苏只是一两句话就指出事物的本质。
因此在她心中,这个有些冷冷的少年是一个极敏锐、又富有主见的男孩子。
“没关系,我偶尔也帮别人的忙,”苏笑了一下:“芙雷娅,你看着我。
”“啊?”“你那个说里登堡会被攻破的朋友,他叫什么?”芙雷娅一怔,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少年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
她心里一慌,眼神忍不住闪了闪:“布、布兰多。
”苏眼神动了动:“你对他有好感,对吗?”“没、没有,布兰多他、他喜欢罗曼。
”“眼睛,看着我,芙雷娅,”苏平视着芙雷娅,深棕色的眼睛平静得像是一潭无波的水。
“你刚才在酒桶里做了什么?”芙雷娅的头皮瞬间炸开了,脸上好像着了火一样,那里还敢看苏,她眼神游弋不定,那种奇怪的感觉瞬间从她的记忆力回到她的身上。
芙蕾娅夹着腿,一只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下方,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那里解释起。
她觉得自己就是天字第一号笨蛋,还是不带打折扣的那一种,一时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
“明白了?”苏看了芙蕾娅一眼,问。
“明、明白了。
”芙雷娅低下头,像得到了解脱一样使劲点了点。
她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抓了抓剑就想要走出去,但马上又回头来抓住苏的胳膊:“苏,你在这里等等我可以吗?”苏一怔,但还是点了点头。
芙雷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总觉得有苏在自己身边就好像是布兰多一样,能给她一些信心。
然后她才走出巷子,装作不在意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径直来到波诺安市场第五十一号前,她举起手犹豫了一下,芙雷娅至少感到有两道锐利落到她背上,但最终还是一鼓作气敲了下去。
砰砰砰,敲门声像是在心头响起,芙雷娅等了一小片刻,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后面露出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来,秃了顶,几乎看不出年纪,他看到芙雷娅时明显楞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圈。
“找到那个叫做胡德的毛纺织品商人后,你先不要表明身份,给他一个时间,约他到酒吧里和我们会面。
你要注意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可不可靠了。
”“芙雷娅,看着我。
”芙雷娅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神色改变,布兰多和苏的话同时在她心头想起,令她心中一冷。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那个矮小的男人愣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芙雷娅沉默了大约一秒钟,她就这么看着对方,冷冷的。
然后就在那个矮小的男人忍不住想要后退时忽然‘兹’一声拔出剑放在对方的脖子上,目光微微一沉。
说那时迟那时快,场面上形势突然发生变化时,苏看到街上有好几个人都下意识地动了动。
不过他们很快沉静下来,又回到了开始的状态那之间的动作非常细微,只有躲在街角的少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芙雷娅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尽量平静地握着剑,放平语调说道:“你就是那个女巫的同伙?”“不要杀我,是他们逼、逼我……,女……女巫?”那个矮小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竟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面色冷然的马尾少女问了什么。
芙雷娅这一刻只想到了布兰多那个巫师扈从,那个叫做夏尔的年轻人人所说过的话:“你的姑妈懂得不少,这是这个世界上巫师之间流传的秘密,有一本书叫做‘黑暗史诗’,讲述了过去无数个年代中发生的事……”“但也不一定,与魔法有关系的人。
有些乡下的女巫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传闻。
”事实上她在出剑之前都没想过自己竟能如此应变,或者应该说她脑子是一片空灵的状态。
她冷冷地开口:“你们应该叫她‘詹妮’,算了……这无关紧要,先给你一个教训再说。
”她一边说一边提起剑,而那个叫做胡德的纺织品商人马上吓得哀嚎起来:“等等、等等,大人我和她没关系……不不,不是没关系,我是说我和她不是同党。
我是说和她只是一般的亲戚,不不,远房亲戚!”“喔?”“真的,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她只是偶尔到城里来收货那个巫婆,对对,巫婆!她的确会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对了!她住在布契,和她侄女一起!”芙雷娅看着这个男人,强忍住心中厌恶。
一把把他提起来:“可我的线人告诉我,几天前她进了城,你最好是不要欺骗我,作为一个巫师我随时可以把你的记、记忆抽出来!”那个小商人被剑架在脖子上早就吓瘫了,完全没听出芙雷娅话中的语病:“我说,我说,她两天前已经离开里登堡去北边了。
”芙雷娅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恶心地将这个家伙丢开,她微微喘了一口气,却听到苏在巷子转角吹口哨,她知道,自己的大动作已经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可她没想到詹妮阿姨竟然不在这里,她去北边了?北边是布拉格斯啊,她去哪儿干什么?可看起来这个人又不像是在说谎。
她咬了咬牙,一时之间有点犹豫起来。
芙雷娅听到苏在街角向这边吹口哨,清脆悦耳,听起来就像是夜莺的声音,但这却是示警。
她赶忙回过头,发现街上四五个陌生人都向自己围了上来,心知自己之前的动作有些过大,引起了对方的敌意。
她想也不想,一把推开罗曼那个远房亲戚,向屋子里冲去。
后面的人一看之下立刻加快脚步追上来,但芙雷娅早已先一步冲进卧室把门一关,然后翻倒柜子卡住过道。
砰砰的撞击声立刻响起来,芙雷娅感到自己心跳都要冲出胸腔一样,她看准一旁的窗户咬了咬牙,双手护头哗一声从那儿一跃而出。
埃鲁因这个时节大多数一般平民还在用的木格子的窗户,这一跃而出虽然有风后半身甲保护但还是撞得芙雷娅手臂、额头隐隐生痛,她从地上打几个滚爬起来,发现已经到了街后的巷子,抬起头左右一扫正好看到苏从另外一头跌跌撞撞地跑进这条巷子里。
不过少年脸色惨白,好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苏!”芙雷娅站起来喊了一半,可口半句话却卡在喉咙里。
他抬起头来,看着漫天星星点点的蓝光正在向天空正中央移动。
起先少年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还是怔在那里发了一会呆,随即才猛然反应过来那是箭矢。
点燃了灵魂之火的箭矢,玛达拉的骷髅弓箭手的杰作。
那一夜在布契的经历一下就浮现在她心头,芙雷娅喊了一声小心,一下扑过去把苏护在自己身下。
箭雨马上就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无数箭矢噼里啪啦地砸在附近屋舍的瓦片上,薄薄的一层瓦根本挡不住玛达拉特制的锥形重箭,屋内很快就响起了惨叫声。
芙雷娅感到苏在地上抱着自己直哆嗦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面无血色,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以为自己下一秒钟可能就要死了,吓得紧闭双眼,可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护着下面的少年。
大约有一分钟,前前后后两波箭雨,周围噼里啪啦的声音终于稀疏了下来。
芙雷娅才哆嗦着一起睁开眼睛。
“苏?”苏的情况令芙蕾娅的心跳慢了半拍。
芙蕾娅身上有风后半身甲的保护,所以亡灵们点燃灵魂之火的箭头无法对她造成伤害。
但是苏却没有那么好运,当芙蕾娅扑倒苏的时候,半身甲只护住了芙蕾娅和苏的上半身,而苏的下半身却没有获得任何保护。
正如现在的情形,一支还燃烧着灵魂之火的箭矢正插在苏的腰部下方。
苏的眼睛紧闭着,受到了负能量伤害的他陷入了昏迷中。
芙蕾娅咬着牙,趁那些骨头架子来到这片区域之前,把苏拖进了一间民居之中。
迅速关上房门之后,芙蕾雅把屋子里能够挪动的东西都拖到门后,才有空闲打量屋内的情况。
玛达拉的骷髅或许并不是很强大,但是对于平民来说,这些骨头架子的伤害已经足以致命。
这间屋子应该是某个平民家庭的住所,现在屋子里四处散落着已经熄灭了灵魂之火的箭矢。
而角落里还仰面躺着一名平民装束的男性,而他胸前那支箭矢足以证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
芙蕾娅的目光转向苏,苏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芙蕾娅检查过苏的情况,虽然还有气息和心跳,但是他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体温也在迅速下降。
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他应该撑不了多久。
芙蕾娅手里有一瓶十一号圣水,那是布兰多留给她以防意外的救命道具,现在用在这里倒挺合适。
但在那之前,还得解决另一件事。
亡灵的箭还没拔出。
芙蕾娅握住插在苏小腹上的箭,这支箭造成的伤口十分诡异,苏被伤到的部位并没有任何血液流出。
芙蕾娅缓慢而坚定地将箭从苏的伤口拔出来,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掏出十一号圣水,捏开苏的嘴,倒了进去。
只倒了四分之一,圣水就填满了苏的整个口腔,但却没有任何被咽下的迹象。
芙蕾娅皱着眉,这种情况她并不是没见过。
在布契逃亡的那段时间里,民兵队中偶尔也会有一些受伤陷入昏迷中的民兵,无法咽下任何药品或食物。
芙蕾娅见过这种情况的处理办法,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她还没有下定决心。
芙蕾雅看着苏越来越苍白的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布兰多在这就好了,他一定有别的办法。
“布兰多……”芙蕾娅低下头,把嘴唇印在去的唇上。
对于陷入昏迷无法下咽的伤者,只能在别人的帮助下,用舌头推送,并用手在喉部辅助,模拟吞咽行为。
但在布契的时候,这样的行为也是由情侣或者有直属血缘的家属来完成的,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也是由另一名同性同伴来完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双方都还只是认识了半天的异性同伴。
但是不能见死不救。
芙蕾娅的心底回荡着这一句话。
芙蕾娅的眼睛紧闭着,嘴唇微微发抖。
这是她的嘴唇第一次和他人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原本这应当是留给布兰多的……芙蕾娅只能在心底幻想着,幻想这就是布兰多,他正在等待自己的救助。
她的嘴唇在颤动着,努力将圣水推向对方的喉咙。
由于舌头要深入对方的口腔内,舌尖总会碰到苏的舌头。
芙蕾娅的双腿慢慢贴紧,舌与舌的接触让她的身体莫名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芙蕾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让自己尽量能够专心救人。
但是她绝望分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克制这种感觉带来的强烈欲望。
在经历过那一次高潮之后,芙蕾娅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控制住了。
每当那种感觉出现的时候,她总会情不自禁想要体会更多。
哪怕自己的理智正在心底不断哀声低泣。
手指还是贴到了那个能够带来奇怪感觉的部位。
一阵阵晕眩感冲击着芙蕾娅的大脑。
芙蕾娅残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现在正在救人,但是舌头已经慢慢从推送圣水变成了追寻对方的舌头。
每当舌尖与舌尖触碰时,下身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变得强烈起来。
芙蕾娅的手指在自己的裙下探索着,她的底裤早已被遗落在那个酒桶里。
现在她的裙底是空着的,只要掀起裙摆,就能够轻易用自己的手指寻找那种奇怪的感觉。
芙蕾娅喘息着,手指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那种感觉再次支配了芙蕾娅的意识。
芙蕾娅的手指颤抖着,任由那种奇怪的感觉在自己体内激荡。
她皱着眉头,发现自己似乎很快就要迎来那种最强烈的感觉……这比上次的时间短了很多,芙蕾娅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好是坏,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
高潮在顷刻间来临,芙蕾娅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受到了最强烈的冲击!这次感觉比上次更加强烈,芙蕾娅呻吟着,双腿使劲夹住自己的手指,感受着滚烫的液体冲击指尖的感觉。
芙蕾娅用力吮吸着苏的舌头,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之后,芙蕾娅涨红着脸从苏的身上爬了起来,心底的羞愧和道德的谴责让她几近崩溃。
这个少年并不是布兰多,但是自己却完全克制不住!圣水已经完全被送入了苏的腹中,芙蕾娅使劲甩着自己的脑袋,像要把刚才的记忆全都从脑子里甩出来。
芙蕾娅总算还记得自己的职责是在救人,她的手贴向苏的胸口。
还有心跳……但是,心跳比刚才更微弱了!芙蕾娅的情绪几近崩溃,接连的精神打击已经让芙蕾娅的脑子陷入了混乱之中。
“布兰多……我该怎么做……”芙蕾娅委屈地低泣着,仔细回想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事情。
伤口!芙蕾娅跳了起来!亡灵的灵魂之火造成的伤口!在布契的时候她见过布兰多是如何处理的!芙蕾娅咬着牙,在心底责怪着自己的迟钝。
现在只希望苏能再多坚持一会。
苏的衣服被解开了,但是伤口并不在衣服覆盖的范围。
芙蕾娅的手指颤抖着,将苏的裤子也解开。
伤口终于显露出来。
苏的伤口就在肚脐下方大约四个手指的地方,那里被浓厚的体毛覆盖着。
芙蕾娅红着脸,把那些碍事的体毛扒开,就像布兰多当初所描述的那样,伤口没有任何血渗出来,周围却泛着一种不自然的苍白,那是灵魂火焰造成的效果。
芙蕾娅用力挤压着伤口周围的肌肉,布兰多说过,这样的伤口已经被亡灵的灵魂毒素所渗透,必须把那些混合了毒素的体液挤出来,否则伤者的体温将会慢慢被毒素所夺走。
暗淡的血液散发着着阴冷的气息,缓缓从伤口里渗出来。
渗出的血液已经被染成了灰红色,在经过伤口的时候,散发出的气息让伤口像是被冻结住一样,杜绝了大量排除被污染血液的可能。
苏的体温已经降低到了很危险的地步,芙蕾娅不敢再拖下去,搜索着记忆中布兰多处理伤口的方式,将脸贴向苏的伤口处。
记忆中,布兰多用嘴为受伤的民兵吸出了手上伤口的毒素。
芙蕾娅的嘴唇在苏的伤口处猛吸了一口,顿时一大股腥臭苦涩的液体冲入了她的嘴里。
灵魂毒素并不能直接对人造成伤害,必须依赖伤口和血液才能在生者体内进行破坏。
毕竟只是最低级的亡灵,毒素的力量也仅限于此了。
芙蕾娅吊着的心落了下来,布兰多的方法总是很有用处。
芙蕾娅甚至能明显得感觉到,随着污血被她一口一口吐到地上,苏的体温逐渐以明显的速度开始回升。
只是不久芙蕾娅就发现,她越来越难把自己的嘴唇贴到苏的伤口上。
不止是那些粗黑的体毛,还有那个在伤口下方的肉棍,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昂扬挺立起来。
伤口周围已经变回了正常的温度,芙蕾娅看了一眼苏的面庞,少年仍昏迷不醒。
芙蕾娅触碰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一处一处地检查着哪里还残留着那些冰冷的污血。
检查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芙蕾娅很快就找到了明显的目标。
是那根突然变长的肉棍。
芙蕾娅的手轻轻握着苏那冰凉却又挺立着的棍状物,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猛烈跳动起来。
芙蕾娅看着肉棍黑灰色的前端,那里有一些灰色的液体被她用手挤了出来。
她低下头,舌尖感触着那股味道,苦涩中摻杂着更浓的苦味,那是和伤口中的毒素一样的味道。
芙蕾娅张开嘴,将寒冷的肉棍含进嘴里。
她别无选择,想要救活苏,就必须把所有毒素都吸出来。
她不能丢下自己的同伴不管,哪怕她们只认识了短短不到一天。
肉棍在芙蕾娅的嘴里变得更粗更大了,芙蕾娅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把肉棍的头部含在嘴里。
不过令她欣慰的是,肉棍头部的开口处已经开始缓缓流出了不少冰冷苦涩的液体,虽然比直接吸伤口要少的多,但是至少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