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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生着两副性器,林灿的女穴光洁无毛,淡淡绯红,发育得极为青涩。可两片阴唇却又是饱满的,被盈盈吐露的蜜液打湿,色泽嫣红,像一朵沾着露水的花。
林灿燥热不安地扭了扭腰,语意缠绵:“泽之……”
傅司川握住那条莹白玉润的腿,架在肩上,隐秘的器官被迫暴露在更为炙热的视线下。
手指拨开艳丽的花瓣,挑弄着悄悄藏起来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地带给林灿过电般的快感。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带着哭腔:“好奇怪……呜呜……泽之……”
眼前这具单薄纤弱的少年身体,因为情热而染上潮红。傅司川安抚地轻吻林灿额头:“乖,直接进去,会伤到你的。”
林灿像抓住救生浮木般紧紧揽住傅司川的颈,依偎着这个唯一能将他从欲海解救的人。
柔软的嘴唇贴着傅司川耳畔,声音迷惘无措:“那要怎么办?我好难受……”
“先帮你舔松,好不好?”
瞬间天旋地转,修长强韧的双手钳住林灿腰肢,林灿被迫跨坐在傅司川身上,妩媚诱人的女穴正对着傅司川的脸,方寸之距,连两片肥厚阴唇微微开合吐露出的淫水,都看得一清二楚。
林灿只感到下体一热,蓦地尖叫出声:“啊——”
傅司川在舔他的阴蒂。灵活的舌头吮吸着红艳艳的小豆子,仿佛要从这颗世上最甜蜜的桑果中吸出汁来。舌尖不断拍打舔弄,湿热粗糙的表面急速摩擦着柔嫩的阴蒂头,朱红的小果实飞快涨大,勃起般地挺立。
快感来得又急又猛,林灿逐渐失力,双手失去依靠,只能重重地摆腰扭臀,加深下体与傅司川唇舌之间的联系。傅司川的每一下舔吮都带来战栗和酥爽。身体里的高热却越烧越盛,林灿被刺激得胡言乱语:“泽之吃得我好舒服,再舔重一点——啊!啊!小穴里要流水了,泽之帮我吸出来……”
傅司川加速用舌头玩弄阴蒂,每碾过一下都是更重更深的吮吸,恨不得把这颗诱人的果珠咬下来似的。力道越来越大,带来的刺激与快感也节节攀升,林灿刚开始还能发出尚算克制的柔媚呻吟,越到后面,就只有语不成句的破碎浪叫,失去所有礼义廉耻。
“……阴蒂要被舔化了!泽之……傅相……傅相好会吃小穴……啊!啊!啊!要被傅相舔坏了!——啊!肚子好奇怪,好热,别——”
晶亮透明的淫水从娇小的女穴之中喷出,溅在傅司川英俊利落的下颌线条上。
高潮的感觉如潮水灭顶,渗进林灿四肢百骸,连每个毛孔都舒展着快感余韵。他彻底失去力气,正要悠悠倒下,却被强有力的双臂支撑住——
这一次,舌头直直钻入花径。未经人事的阴道实在太过窄小,即便是才经历了一次高潮的甬道,也只能勉强容纳唇舌的抽插。刚刚结束潮吹的女穴温暖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也微微放松,而林灿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又被带入了下一轮激烈的情事。
残存的理智提醒着林灿,给自己舔逼吃穴的人是朝堂上杀伐果断的傅司川,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奇异的征服与满足感。林灿上下摆晃,肥白的臀舞得兴起,让粗厚的舌头在穴间驰骋得更深。
林灿骑在傅司川脸上,毫无章法地扭着屁股,溅傅司川脸上的潮吹体液被柔嫩丰润的臀肉胡乱蹭了个干净:“好痒,好空……泽之来把我插满……”
青涩羞怯的少年化作了话本里食男人精气而生的狐妖,眼角眉梢无一不透露着深陷欲潮的媚态——他勾引出来小骚货的本来面目,傅司川想。
舌头更加卖力地进出骚逼,每下深入都冲开幽窄穴肉的阻隔,直抵那处敏感的骚点,换用舌尖碾压顶弄。青涩到处子穴哪里经得住这般高超的调情技巧,舌头在窄逼的每一次抽插侵犯都像是要把林灿抛向高潮的浪尖,全身上下的感官仿佛只剩下与炙热唇舌连接的骚逼。但当即将攀上顶峰时,主宰这场性事的男人却又坏心停下,任由娇嫩的媚肉瑟缩颤抖。一大股春水止不住地汹涌奔出,被舌头堵得严丝合缝。
明明感觉到那带来无限快乐的东西还在穴内,却再没有动作,中断的高潮让林灿忍不住夹紧逼穴,试图缓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空虚,终究是徒劳。林灿只好将汁水横流的女穴往下挤,摇臀摆尾,渴望着傅司川的抚弄。
林灿满面潮红,一只手粗鲁套弄着男性的阴茎,一只手揉捏着胸前莹润娇俏的小奶子。他看向傅司川,眼角晕开一抹绯色,可爱可怜:“泽之哥哥……求你了……帮帮我。”
转瞬之间,林灿被按在温香软被上,来不及脱口的惊呼破碎为一声激亢的呻吟。
青筋怒昂的凶猛性器一下深捅到底,撞进骚心的瞬间,积蓄已久的淫水喷薄而出,尽数浇在炙如烙铁的粗壮阴茎上。
以高潮为起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傅司川俯身,温柔吻去脆弱羽睫下的泪。
“好,泽之哥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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