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浴室,在氤氲热雾中,气氛格外柔和安宁。林灿以一个并不自然的姿势泡在浴缸里:打着石膏的右手放在奶灰色水磨石的浴台上,左手举着手机。正对着的镜子蒙上淡淡水晕,朦胧之中倒映着林灿郁闷的脸。
他和傅司川的对话停还停留在那条:【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林灿在各种平台上检索了“被告白后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是为什么”、“被朋友表白了怎么办”、“如何判断朋友是不是喜欢自己”等一系列情感问题。
大数据非常智能地给林灿推荐相关话题:渣男防骗指南。
……
林灿赌气似的把头埋进水里,憋着气,闷闷不乐:我这么久没回复,他都不觉得奇怪吗?
门外传来声音。
谢苏尧:“你在里面煮火锅?还不出来?”
确实是泡得太久了,林灿从水里钻出来,有点发晕,却还是下意识地斗嘴:“你管得真宽。”
林灿单手扶着浴台跨出,带起一片哗啦啦的水花,迸溅得四周滴滴沥沥。被热雾蒸久了的大脑有点缺氧,林灿走起路来都有些恍惚。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他一个没注意,脚底一滑,直直往后仰摔下去。
谢苏尧这个嘴真是开过光的,血光之灾的光。
“咚”的一声巨响,林灿摔了个结实。
谢苏尧的声音有点焦急:“你在里面搞什么?”
头撞在玻璃门上,痛得林灿大脑宕机片刻,谢苏尧在外面没听见林灿回答,真怕他出什么事,撞开门就冲了进去。
暧昧的灯光中,不着寸缕的身体靠在玻璃上,雾蒙蒙的一层磨砂,看不真切,只有隐约的一道曲线,终于延伸到玻璃之外的世界,露出笔直漂亮的小腿,白得像簇新的雪,雪中开出朵朵淡粉樱花。
并不宽敞的浴室,温度躁动。
“……我靠,你进来干嘛啊,我没事,你快点出去!嘶——”
听到开门的声音,林灿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结果一脚踢到浴缸,这下子连眼泪都撞了出来,雪上加霜。
玻璃门被拉开,林灿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空,整个人直接被谢苏尧打横抱起。
这是他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危险时刻——林灿本能地并拢夹紧双腿,拼命地朝远离谢苏尧的方向靠,像一条濒死的鱼在胡乱蹦跶。
林灿别着头,身体害怕得快要发抖,根本不敢看谢苏尧,他闭上眼睛甚至幻想起最坏的结局:如果被谢苏尧发现这个身体的畸形,那么他、他的母亲甚至是他的妹妹,都要完蛋了。
谢苏尧也觉得自己怀里的是一条鱼,一条才离开海洋、化出双腿的美人鱼。
林灿的上半身有着少年清瘦而不虚弱的肌肉线条,单薄平坦的胸膛,无法与任何女性特征关联。可是他又是那么白、那么漂亮,谢苏尧的视线从红润的嘴唇往下游移,掠过脖颈、胸口、手臂,每一处都如奶油般滑腻诱人,每一寸肌肤又都透着热气蒸腾、温暖诱惑的红晕。而他的腿更美,笔直、修长又娇嫩的腿,小美人鱼的腿,紧紧并拢,藏着秘密的腿。
林灿似乎很害怕,连平时虚张声势的勇气都消散殆尽,双睫颤抖如受惊的蝴蝶,可是他却还那么不安分,挣扎着想离开自己的怀抱。一阵毫无缘由的暴躁占领了谢苏尧的神智,他幼稚而负气地想,你要挣脱我,我偏不让你如意。
谢苏尧故意使坏松了手上的力气,林灿被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吓懵了一瞬,条件反射地用左手紧紧揽住谢苏尧的脖子。回过神来的时候,林灿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缩进了谢苏尧怀里,又炸毛:“你有病啊谢苏尧?!”
小伎俩得逞,谢苏尧满意起来,用膝盖顶了一下林灿的屁股,示意他老实一点。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软软弹弹的臀肉,接触的地方就像生了火,一路烧到下腹。鼻尖嗅到一阵柑橘香,甜而青涩,林灿沐浴露的味道,谢苏尧又无端烦躁起来,惩罚似的圈紧林灿,语气很不耐烦:“再乱动,就把你扔到地上。”
不知是谢苏尧说的话还是语气,这句威胁颇有成效,林灿安分下来,往他怀抱内侧稍稍靠拢。目光落下,谢苏尧只能看到他侧身的曲线。
说话声如蚁呐:“你……你抱我过去拿个毛巾。”
林灿的脸颊贴着谢苏尧的胸膛,他无意地动了动,乌黑的头发蹭得人痒酥酥的,就像小猫在怀里撒娇:“我身上全是水,冷。”
骗子,谢苏尧想,脸明明红得发烫。
但他还是按照林灿的话,抱着他取下毛巾、看着他用毛巾遮住雪白的身体。
谢苏尧也需要冷静冷静,因为他无法否认的本能反应:他对着林灿硬了。
“啊……”水流声掩盖着难耐而欢愉的呻吟,“太深了,唔,慢、慢一点……”
谢苏尧死死掐着林灿的腰,往小穴深处猛撞,狭窄娇嫩的阴道比最善于吮吸的嘴还要湿热、紧致、勾人,每一次挺入都让谢苏尧双得头皮发麻。谢苏尧干得又深又重,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像顶穿了
', ' ')('林灿骚心似的,爽得他只管浪叫:“啊!啊!要被干死了……”
伴随着囊袋的撞击声,谢苏尧被那晃来晃去的浑圆勾得更加欲火丛生,“啪”地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部上,又骚又白的屁股立马浮出红痕。林灿被猛地一打,受惊似的夹紧小穴,谢苏尧被胆小的软肉绞得又痛又爽,硬得像烙热的铁棍,更加涨大起来。
身体里的鸡巴变得更大,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勾得林灿呜呜乱叫:“操我,快操——”还没说完的话语被身后人的一记猛顶撞得支离破碎,谢苏尧简直像失去控制般抽动胯部,每下都操得又快又狠。
谢苏尧伸手去揉林灿胸口的乳珠,那双执起过无数化学仪器的手无师自通地玩弄着娇嫩的乳蕊,小小的乳粒很快硬挺起来,涨成了一颗成熟多汁的莓果。与此同时,谢苏尧放慢了冲刺的动作,一记深顶撞在记忆中的G点上,然后不疾不徐地用龟头研磨骚心。林灿只觉得小穴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热得发烫。酥麻的爽感从二人交合的地方经过尾椎骨一节节传上去,磨得两个人都要化为一体。
后入的姿势,林灿撅着屁股方便谢苏尧进得更深,他突然转头睨了谢苏尧一眼,哭得红红的眼睛妩媚极了,蚀骨销魂,天真又放荡:“为什么不看着我做呀。”
按道理来说,他们身上应该有着来自同一个父亲的痕迹,可是林灿和他有半点相似么?
他骚透了。天生的荡妇。
谢苏尧把林灿抱起来,走到浴室的镜子面前,声音低哑:“骚货。”
林灿娇哼哼地:“你不喜欢骚的吗?”
骤然被抱住,连带走路的动作,滚烫坚硬的东西在穴里乱戳,身体悬空地被一下下顶入隐秘乐土,林灿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手臂紧紧缠住谢苏尧。谢苏尧最后把人放在台子上,安抚地和林灿接吻。火热的唇舌纠缠得难舍难分,林灿像个粘人精,追着要谢苏尧吮过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做爱,谢苏尧把林灿压在镜子上猛干,怀里的人几乎柔成了一汪春水。林灿被操彻底开了,每过几十下猛烈的冲撞都要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小小的女穴根本塞不下这么多的东西,潮吹后的液体顺着娇嫩的穴口流出来,一片泥泞。
“要、要被插坏了……”林灿被绵绵不断的高潮支配着,勉强吐出来的句子而破碎的,可是他的神情却极为诱惑,充满潘多拉魔盒里的邪恶混乱。
他在谢苏尧耳边轻轻吹气:“哥哥,喜欢我的小逼吗?”
最后的防线崩塌,一记深顶,谢苏尧射在了林灿身体里。
谢苏尧醒来之后,看着下身的狼藉,面无表情地发了会儿呆,然后走进卧室里的浴室。
他或许是疯了,在梦里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做爱,梦里的弟弟还长了个逼。
谢苏尧打开花洒,试图唤回理智,却难以控制地想起今天浴室里的林灿。
如果……并不是他看错了呢?
过去的蛛丝马迹,与今夜相隔万里,遥遥呼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