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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锦玉勾着手指欢迎程傅洲的轻薄,程傅洲可没他那么脸皮厚,难为情地磨蹭到施锦玉身边。
程傅洲坐到施锦玉沙发椅托上,弓着腰要亲不亲地靠近着施锦玉美丽的侧脸。
秦深在一边看着,握紧了拳头:怎么不是亲嘴巴,我初吻都没了,你们也别想跑。
处在上头中的他,不小心忘记自己前不久立的人设——为二哥感情操碎心的弟弟。
甘瑜等得不耐烦,说了句真磨叽,就给人按下去了。
程傅洲不防备下,涂红的嘴唇便贴到施锦玉的……唇上。
正要出手给施锦玉转头的秦深,收回准备犯罪的手,装作与自己无关的模样,他都还没碰到施锦玉,可不关他的事。
倒是有这一打岔,秦深想起自己找的要撮合施锦玉和二哥的借口,所幸没真的动手,不然可能就暴露出借口是假的了,如果「作者」有在关注他的话,但他都和别人亲了,也没听到「作者」产生什么动静,大概是没有关注?
“操。”作为程傅洲好基友的甘瑜,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他记得傅洲是要亲脸来着,怎么两人嘴对嘴啦?
仔细看,也不算完全嘴对嘴。
在甘瑜动手时,施锦玉忽然转头,他本人是故意的,这不用解释,恶作剧的性格又冒出来,想要整一整单纯易害羞的小男生。
他的唇角与程傅洲的唇相贴,呼吸亲密地缠绕在一起。
程傅洲的脸顷刻间就红透了,那绯红瞬间蔓延到脖颈,怕是全身都熟啦。
施锦玉食指抹了抹自己的唇瓣,将口红抹开,他调笑地盯着不知所措、羞涩至极的程傅洲:“磕到牙齿了,真笨啊。”
居然光明正大地嫌弃起程傅洲的吻技,尤其他还一副充满色?欲的回味表情。
甘瑜首先顶不住,猛灌冰水,把心里勾起的火给压下去。
直接面对蛊惑的程傅洲,仅感受到被羞辱的意思,头回表现出一点他是攻的原因,作为男人,作为,可忍受不了暗示他不行的挑衅。
程傅洲裸?露出来的皮肤仍透着红晕,甚至连眼睛都变得湿红,似乎害羞得钻地缝,却能主动讲出难为情的话:“你又了解?”
秦深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出于谨慎,说不定「作者」等会儿就把目光投射过来,他还是安安静静坐着围观吧,否则他肯定要带节奏两人亲一个。
施锦玉得到程傅洲突如其来的反击,笑得极嚣张:“你确实不行。”
甘瑜咽口水,两隻眼珠子绕着两人来回转,险些看不过来,他小小声地提议:“要不你俩试试,试过才清楚行不行。”
他的话出口,就收获秦深、程傅洲、施锦玉的目光。
景郁却是事不关己地品着酒,好整以暇地看着戏,未曾表现出自己任何的偏向,隻偶尔视线会降临在秦深这边,在人察觉到前抽走。
他已经发现秦深紧绷的状态,所以不动声色地沉寂下去,等着秦深缓过神来,在对方彻底平静下来前,他不会再做丝毫刺激人的动作。
甘瑜的提议自然未被施锦玉、程傅洲接受,而且秦深也不能再安静下去,他立的人设里,必须得清除施锦玉身边可能出现,阻碍施锦玉成为他二哥嫂子的所有绊脚石。
“别欺负我朋友。”秦深抱过被逗得很惨的程傅洲,护短地狠刮了眼经验丰富的施锦玉,“傅洲技术不比你差,没你脸皮厚,喜欢到处宣扬。”
被怼的施锦玉委屈地鼓脸:“真偏心。”
偏心的秦深招呼着开始新游戏,抱着程傅洲的手也没松开,而程傅洲竟也乖巧地倚在他怀里。
玩到凌晨两点左右。
大家都有些疲了,纷纷倒在几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秦深受不住地眼皮一下下往下搭,那份初吻被丢掉的介意,随着时间流逝,差不多消散。
他身体放松,和景郁肩膀似有若无地靠着。
因为前一个小时结束了游戏,众人继续唱歌聊天、喝酒吃东西,秦深就没再抱着程傅洲,懒懒地躺倒在沙发里,注视着坐在电视机前面歌唱的两人。
程傅洲和甘瑜正在唱友情之歌。
“困了吗?”景郁不知何时离他很近,对于他的状况发现得快。
秦深低低嗯道。
景郁声音放柔:“你可以靠着我睡,走的时候叫你。”
他不止是说,手指按上秦深的头部穴位,有力度地揉按着,跟撸猫一样,成功撸到猫猫打呼噜的位置。
秦深闭起眼,舒服地放弃矜持,倒人怀里享受服务。
趋向于困意而混沌的脑子,闪过最好别和景郁接触的念头,但实在抵抗不住汹涌的疲倦,陷入梦乡中。
如何结束ktv的日程,躺到软绵绵的床褥里,秦深一概不知。
醒来,望着不陌生的房间布局。
秦深按了按额角,他回家了?犹记得最后的记忆是按在太阳穴的温暖手指。
他想到昨晚的吻……
', ' ')('什么啊?秦深看不清景郁的心思,只能按人冷淡的风格思考,对方估计不是很在意亲吻的事,就像施锦玉无所谓一样。
秦深自个纠结了下,就不再为难自己,当作无事发生,过起难得平静的生活。
同时,为了表达一下前不久,多次被抓到跟踪的歉意。
秦深送给施锦玉一套全球限量的hero终极形态服装,到现在都有价无市,也算兑现以前说哄他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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