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菖蒲送回一乐拉面馆后,伊鲁卡和弦月就在菖蒲那莫名担忧的目光中并肩离开了。
“那么,差不多也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伊鲁卡所在的公寓距离这条街比较远,普通人徒步行走的话至少也要一个小时走回去,当然,对于忍者而言这点距离不算什么,但是除了鸣人那个闲着没事整天在屋顶跳来跳去的白痴以外也没几个忍者会在村子里大摇大摆的使用忍者的技巧,伊鲁卡自然也不例外。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足以用来交谈了。
“恩?告诉你什么?我的三围吗?”
弦月显然没有接过伊鲁卡话题的打算,精致的脸上弥漫着伊鲁卡完全读不懂的笑意,不知为何,弦月独特的说话方式让伊鲁卡突然有种淡淡的既视感。
伊鲁卡摇了摇头,把意图跑偏的思绪甩去。
“鬼才想知道那种东西,我要问的是刚才你说的要暂时住在我家是怎么回事?再怎么说你也是单枪匹马在忍界走南闯北五年的厉害人物,总不至于回来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对于弦月为什么会离开村子那么久,伊鲁卡倒是不感兴趣,反正肯定是为了宇智波灭族事件奔波,至于具体的内容,他才懒得去管,反正他又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毕竟他一直都只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普通的忍者老师罢了,因此村子的未来啦,忍界的存亡啦,亦或者是世界的明天之类的事情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前世走过的路今生他绝对不会再重新走一次。
正因如此,很多事情就算他注意到了也不会去在意。
比如,宇智波一族灭族的蹊跷之处;泉美为什么会这么巧要在中忍选拔考试需要加强村子警备的时候不得不离开村子去执行长期任务;弦月为什么会在泉美离开的这个时机回到村子等等需要深思的问题。
只有在出现能够直接影响到他平静的日常的问题时他才会去注意,比如现在,相比于弦月回来的时机太过于诡异的问题,伊鲁卡更在意凭什么三代老头把这坨麻烦往自己家里塞。
“旅馆住腻了,就算是我,偶尔也想要稍微体验一下家的感觉啊,没有一点家庭温暖的人生不是超可悲的吗?”
“请停止那种把我家当成你第二个家的念头,现在家里因为你的关系已经有一个麻烦的家伙了,拜此所赐我的私生活受到了严重影响,要是再来一个更大的麻烦,还让不让我活了?而且你要是真想体验家庭温暖,老老实实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好了?我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有个毛的家庭温暖。”
“单身?”弦月一脸鄙夷的看着伊鲁卡:“一直跟妙龄少女生活在一起的家伙算是哪门子的单身男人?”
“妙龄少女说的是泉美吧?拜托,那小姑娘跟我可是差了四岁,对我来说哪里算是妙龄少女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光荣的忍者老师,无数学生仰慕的对象,道德伦理的典型代表,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姑娘有兴趣。”
听到这话,弦月不仅没有收回鄙视的视线,严重的鄙夷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了,她指了指伊鲁卡一直提着的大袋子:“那么请为人师表的伊鲁卡老师解释一下,这些污秽的书刊你是准备拿来做什么的?”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最上面的那本书上清晰的写着“亲热天堂”几个大字,封面上的图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读物。
见弦月注意到了袋子里的东西,伊鲁卡顿时眼角一抽,早知道就找个不透明的纸袋装着就好了,现在就算以他的脸皮,被弦月指出来还是不由得有些尴尬。
“这都是帮朋友买的,那家伙为人比较闷骚,不敢光明正大去买,只好拜托欠他人情的我帮忙了,算了,不说这个,总之,我想说的是我对泉美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你不信的话可以等泉美回来自己问她,这五年我可一直把她当妹妹照顾着,也算是完成了你的托付了吧……”
说到这里,伊鲁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愣了愣,一旁的弦月听到他的话后,仿佛是理解了什么,没有在意伊鲁卡那烂得掉渣的转移话题技巧,而是自言自语的呢喃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泉美会用那种半吊子的态度,原来问题出在这家伙身上。”
过了一会,伊鲁卡脸上浮现出一抹异色,而后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本来不该被忽略的事情一般恍然大悟道:
“靠!为什么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弦月,既然你回来了,泉美那丫头你也该接走了吧?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妙龄少女,老是跟一个单身男人住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以前还好,毕竟以前她年纪还小,但是现在她已经十八岁了,再跟我住在一起,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