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哭得很厉害。那个叫白的孩子躲在屋里不出来。小少爷在拼命的戳木桩,已经打坏了第二个。”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我又和一条咸鱼一样软软的趴回石桌,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白太懂事了,只会躲在屋里偷偷哭。寺井看了觉得很心疼,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你那根本就不是解决办法。哪有用‘再不听话,你姐姐就不爱你了’这种话去吓唬小孩子的。何况白一直颠沛流离,你是他找到的第一个亲人。怎么能这么伤害他的感情?”
“那宁次也很不容易啊。他小小年纪背井离乡,亲眼看到父母离世,这种冲击更伤人。何况他妈妈亲手将他托付过来,他可是全身心的相信了。”奈良鹿原不高兴的怼过去。
他以前可是见过宁次的,那时候日向日差还活着,和日向铃美一起带着他还去奈良家的药店买过打熬根骨的药材。那孩子就比鹿丸大一岁,当时笑得多幸福。看看现在,天天含着一包眼泪,自虐一样的训练,从手指到手臂绑满了绷带。春树把人拐出来丢给他就没管,要不是他天天盯着,早就被大蛇丸给拐走了。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着白眼的血继啊!
大蛇丸坐在长桌的另一头,饶有兴致的搭着手看着眼前这一幕。“所以直接把他们给我就好了。保证训练得乖乖的。”
我立马反对。“不要!他们可是我弟弟。你不许插手。”开玩笑,过了大蛇丸的手,那不就变成变态了吗?想想当初的佐助还有点豪门小少爷的风度,在蛇窟混了三年出来,穿紧身裤,开胸衣,腰上绑麻绳。按照我对美琴夫人的了解,要是她看到佐助敢这么穿,绝对会爆炸。
“难道你能看着他们一辈子?你手上的戒指可不允许你如此闲散。”大蛇丸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印着青字的戒指。
他很意外,原本以为赤砂之蝎会像看自己不顺眼一样,直接干掉春树,没想到居然把她给拉近晓组织里了。这样一来,他曾经活动过的主要区域,留下的情报,都被春树知道了。而且,在他的屋里,还有一枚空陈之戒。如果春树想要将他从创业中清出去,联合晓组织来动手简直太方便不过。
所以他打算目前和春树拉近一点关系。收两个徒弟也不错。何况,一个是日向白眼血继,一个貌似有着冰遁的血继。简直太棒了!
想着想着,大蛇丸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倒吸一口凉气。时至今日,我依然不能接受他这么变态的样子,就像蛇盯上了猎物一样。
“不行!我已经请人帮忙了。不必你出手。你还是好好研究一下怎么给我治病吧。”
“治病?治什么病?”
奈良鹿原眼睛不好,但是耳朵还是挺灵的,马上捕捉到关键字眼。
完了!说漏嘴了!我的后背一凉,感觉很绝望。这几天怎么总是出事啊!
大蛇丸笑眯眯的说道:“你还不知道?你们老大身患重疾呢。”
奈良两眼一黑,忍不住往后一倒,满脑子都是当年仿佛被木遁燃烧至死的初代目千手柱间。寺井赶忙扶住他,瞪大眼睛低吼道:“你说清楚!”
“为什么不问问本人呢?她不是就在这里吗?”
看热闹不嫌事大说的就是这种人。我揉了揉脸,是时候告诉他们了。
“那个……我好歹也是有血继的人,你们知道的哈。嗯,就是血继忍者嘛,你们也懂得,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一不留神,我可能付出的,嗯……稍微多了点。就,那个血继病,你们也见过的哈,就是那个了。哈哈。”
其实有些对不起他们。
身患血继病后,我可能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了,无法为他们提供武力的庇护。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将白带回来的原因。
这孩子重感情,潜力无穷,培养得好的话,再过十年就能和宁次一起撑起基地。佐井那一批的孩子到时候也长大了,我把超兽伪画的忍术已经交给了他和他哥哥信。有他们再旁辅佐,根忍就算离开了木叶,也能好好的发展下去。
至于大蛇丸……如果他不能治好我的病,到时候我就拖着他一起死,永绝后患。
但是这些打算不能说出口,菠萝头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我的想法。寺井的心也挺黑,他肯定懂的。
“不行!绝对不行!”
奈良喘过气来,一巴掌重重拍在石桌上,眼睛里的血丝都爆出来了。
“大蛇丸大人。求求你,无论如何,请您救救春树。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别说的这么肉麻啊!我还没死呢。”
大蛇丸支着下巴,语气黏腻。“为什么呢?你们能给我什么呢?”
“什么都……”
“不行。”
我把快跪下的奈良扶了起来。
“利益可以交换,立场可以变换。但不要求人。求来的最不靠谱,免费的最贵。记住了哦。”
“我答应你先前的建议。不过要按照我的方法来。顺便,我也会帮你解决一下那枚戒指的隐患。”
大蛇丸嘶嘶的笑起来。
“如你所愿。那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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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较晚。
多写一些。
解决问题的人应该暗示的挺明显了。
就是忍界第一好哥哥。
你们懂的哈。
感谢大家的评论,收藏。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