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的思考着等会儿如何应付他的怒火。打是不会再打的,不过碗还没洗,总觉得好烦躁。
“我知道根部的存在。”
“哈?”这可超出我的预想了。就算知道老板这个人,也不一定知道根部这么机密的地方,只会以为他是个经常和三代目唱反调没多少实权的顾问。他一直都躲在其他两个长老身后,以自己身体受伤眼睛看不见为理由,绝少出现在人前。更别提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忘了吗?和你说过,如果我还在暗部,应该能照应一下。”止水笑了笑。“别看我这样,以前也是暗部的队长。”
我很惊讶,他才十四岁吧。那升到暗部队长的时候是几岁?
没等我提问,他又继续说下去。“暗部的折损率很高,尤其是三战的时候。补充人员一般从正规部队里调任,有时候会引进一些有志向的家族忍者,但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查不到具体来历的新成员。他们的共同特征很明显,都是战争中失去家庭,在孤儿院长大。那所孤儿院一直都是同一所。”
小看他了。平日里被温温柔柔的笑容给迷花了眼,差点忘记这人其实是身经百战的资深忍者。能在十岁出头就担任暗部队长的职责,这种程度的情报收集与分析完全不在话下。
“我在离开之前,曾经看过你的入职档案。”
原来在这里暴露了。档案的洗白一直都是奈良在做。这么明显的漏洞,他是故意的吗?我闭上眼,琢磨着其中的微妙之处。如果是的,那这么做是想让谁看?暗部直接对火影负责,那么三代目其实一直对根的所作所为都来一清二楚吗?深吸一口气,排掉心梗的感觉,也许奈良也有自己的心思,也许能争取一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就在我脑内风暴的时候,止水靠了过来,双手压在肩上。这么近的距离下,我也能看清他的脸上的压抑的表情。
“根部的训练如此严苛吗?”
望着他眼底的愤怒,我突然笑了。
“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不是那些训练,我早就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了。”而且何止是严苛,我怕说出来他会爆发。
“你背上的伤呢?”
我明知故问。“你不是收手了吗?明天就好了。”
“上次的!”他有些生气了,压着的手稍稍加了些力道。
我顺势往下一倒。“哎呀!好痛!”试图转移注意力。
止水怒极反笑,直接把我从榻榻米上提溜起来,放在矮几上和他面对面。“春树,我也会生气。”
“唉。怕你嫉妒呀。我可是千手,上次的伤现在疤都没了。”当然不可能好得那么彻底。但是也不能给他看啊。我可是个女孩子。而且背上除了疤痕,还有各种封印式。万一被看到里四象封印怎么办?
幸好他之前划破的是水封印。不然里四象一出,在场忍者一个都逃不掉。
止水沉默了一会儿,确定我绝对不会再透露什么,有些颓丧的放下双手。
“是我还不够强。没办法保护你。更不能保护好宇智波和木叶。”
这不是你的错。我想着,心里也很黯然,被下了舌祸根绝,但凡有点想透露老板情报的心思,就会全身麻痹,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
咦?好像发现了盲点。
我一把拉起止水的手,“快。对我用幻术!最强力的那种!”
止水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别天神?”
别天神这么早就被开发出来了?不是,你这么早就开了万花筒?哇靠!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开了万花筒?那视力有没有下降?血继病呢!
我咬住舌尖,满嘴血腥味儿,才把差点喷出来的疑问压了回去。
“什么别天神?快对我用写轮眼幻术。看看幻术里能不能交谈?”
为了让他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我特意加了一句。“如果不想死的话。”
止水的眼睛瞬间变红了。三枚勾玉开始在血色的眼瞳里旋转。
我继续催道:“快点啊!赶紧先试试。如果成了那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已经在幻术里了。”
“什么?”
止水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道:“你已经在我的幻术里了。”
门外的月色依旧明亮,池塘里的惊鹿还在敲打,屋内装饰还是原样。
我摸了摸榻榻米,冰凉平滑的感觉如同往常。
止水将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在这个世界里,无论想什么,做什么都瞒不过我。”
“春树。想杀你的是团藏吗?”
难怪岸本一定要安排剧情杀。这个幻术简直是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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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作者有话说:
大纲开始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狂奔了。
所以还有一章止水vs春树(四)交代剧情。
这两人的关系要更进一步了,当然还是朋友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