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作者:久牧莲
第24节
被同等身形压迫著无法动弹,更多的来源于对方的气势上,安奈慌的想躲开身,身体被圈住无处可逃,空气在升温,他的两手贴在了带土的胸口处,迷茫而软弱的心脏应该是规律的心跳,此时居然和他一样乱了节奏,连自己的心跟着也痛起来,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上那双红色的眼睛里面含着温柔,似曾相识一般,“你……”
问话被带土的动作打断,上衣下摆从腰带里抽了出来,带土的手贴着衣服里的腰背划了下去。
带土有些明白的意识到了什么颤声道,“带土,我不想。”
“我知道,就一个吻就好。”
堵住接下来安奈的话,霸道的吻不留一丝空气,唇舌交缠的粘腻声响从口腔直接传到了耳膜,情势在失控,原本停留在背部的手,居然一路越过了腰带直探下面。
被握住的地方被对方包覆住持续抽动,有点悲哀,同样的地方什么反应什么地方是弱点,一样身为男人的带土很明白。
安奈被吻住发不出声音,只是闷声呜咽了起来,低喘的厉害,不要……我不要……
胡乱挣扎了起来,却被带土压的死死的。
“呜呜……”无力拒绝,安奈放弃了挣扎,任由带土舔吻着,那处也在背离着他的意志,速度的膨胀後,在越来越快的动作里,他闭上了眼睛。
带土松开了安奈的唇,转而一路舔吻上安奈的脸侧,安奈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紧了紧,细碎的低喘夹杂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后,就像是小勾子一样极其轻的刮蹭着他的心口,喉咙干的紧,带土重新吻上安奈,想缓解一下干燥,唇齿纠缠着。
没一会在带土的动作中,安奈的身子软了下来,趴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松开了足以窒息的绵长的吻,借着明亮的月光带土看着微侧着头倚在他肩膀上的安奈,幼软的半长的黑发微微衬着清秀的眉眼,正微微喘着气,不过是忍不住的逗弄了一下,好像过头了,安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安奈,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张开了眼睛,朦胧的看过去,紫色的双瞳印着天上的星空挥发明亮的光彩,“……你,你还……”
带土抱紧了安奈,呼吸渐渐粗了起来,温热的气息熏在安奈的脸上,“我不想动你的。”
“……什么?”
“发生了这些怨不得我!”
带土到底想说什么?脸被按着埋进带土的怀里,耳边传来了呼啸的风声,一阵天旋地转等身体被丢在地上才反应了过来。
没有开灯的房间,却是熟悉的屋子,带土正在关窗户,安奈腿有点发颤的要站起来开灯,却很快被关好窗户的带土从背后压在了榻榻米上。
“你,你干什么?”
“……我想要……”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暗哑的声音轻绕在安奈耳边。
腰带被大力抽开,和在浴室时一样,带土身上衣服铁甲清脆撞击,悉悉索索脱衣声,都让安奈惊骇不已,“带土你该不会是想?”
他的大脑里在响着警钟,如果开始了就不会像是上次可以停下来了。
衣服被急切的拉了下来,相贴皮肤摩擦升温,安奈不舒服的往前爬了两步,被扣着腰拉了下来,胸膛被带着忍者手套的右手抚摸的奇异触感,还在往下摸去。
单薄的白色和服衣襟敞开,露出蕴含奇特青年力量的背部,在斜照的月光下,苍白的肌肤还是泛著不正常的淡红色。
如同被迷惑般的,带土慢慢低下头啃咬着安奈的脖颈,顺着脊背吻了下去,无解的矛盾,背德的征服欲是流淌在宇智波族人里的狂暴的血,与无穷尽的欲。
微甜的蛊惑气息随着湿腻的舔吻水渍声混合成了奇异药剂,在朦胧昏暗的屋中悄悄流动。
瞥见自己手上的戒指,安奈强压下心里的恐惧,闭着眼睛随着背后的人各个动作,感觉却更敏锐肩膀被带土发狠的咬住,疼的不由自主的低呼了一声。
带土的指头轻轻探入的时候,不用于正常伦理的地方压迫着让他想抽泣出声。
“带土,我疼。”
带土听见安奈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他略一迟疑抽|出了手,将安奈趴在榻榻米上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
正对着安奈,带土支着两手压在安奈身上,看着安奈迷茫的紫色眼睛,在情|欲的晕染下,仿佛水晶一样的好看。
白色和黑色的衣服交错的就铺在安奈的身下,他发现安奈特别的适合白色,即使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蒙着月光白与黑的确是催|情的色彩。
“安奈,忍一下。”
在带土极具安抚性的诱哄下,安奈闭着眼睛不动了。
等腿被分开,撕裂的疼痛从尾骨处延伸上来,安奈突然清醒了过来一样挣扎着,身体完全僵硬起来,皱起了眉,紧紧攥起凌乱丢在面前的衣服双手骨节太过用力而泛白,“不……我不要。”
“……没事的,放松下来。”带土卡的进退两难,咬牙轻抚安奈的腰侧,等安奈适应下来。
等安奈渐渐放松了身体,带土试着沉腰动了一下,刚开始安奈疼的直抽气,直到疼痛变成了麻木,竟然还夹杂着让人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如闪电般袭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夹杂刻意压抑的喘息逸出。
借着月光,带土隐隐约约看见安奈好看的眉紧锁,脸上双目紧闭,咬着的唇沁出了血,手环着他,极力放松自己配合,他着迷的聆听着安奈的压抑的低喘,下腹的热流愈发炽烈,心里有点触动,现在的样子比起那时候被强制而绝望的神情要好了许多,单方面的也有快意,却不及现在这样双方面的契合心情满足。
“我们会有一个家。”这不是骗人的,他爱着琳,这一份感情不能转移,但只要复活了琳以后,他可以留在安奈的身边,把爱着琳的心意隐藏起来,他会陪着安奈,对他好,这个世界时虚伪而绝望的,但只要完成计划,他陪着安奈在理想的国度里,安奈的心不会再痛,琳也会活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我保证……”低喃的语调有多轻柔,□挺动的力道便有多沉重,如同承诺一样,急迫的证明着什么。
眼神涣散,脸颊无依的侧贴着床面摩擦,除了含在嘴里的模糊呻吟,已经发不出其它声音,带土的声音也异常遥远了。
将安奈抓紧身下衣服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手里,覆辙着手十指交缠缓慢的律动,室内的空气似乎染上了微热的水汽,“安奈,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等等我就好!好不好,嗯?”
一如那个纯真年代,回头就有安奈站在背后对着他微笑,永远不会离开。
被带土紧贴住环拥着悍然进犯,安奈半睁着眼睛面前依旧黑暗,只有暧昧的喘息和被迫性的剧烈晃动外,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吭一声,像是已经失去意识了。
安奈在心里竟是察觉隐隐的一丝丝煎熬,没有回话,这样亲密的接触里似乎了少了重要的东西,但那到底是什么呢?阻止着他犹豫着回答不了带土的话。
安奈醒过来的时候,带土正在矮桌边翻看卷轴,不知道是不是任务卷轴,带土看的很认真,桌上的台灯调到了最小,昏暗的屋里,带土的摸样在安奈看来照的有些阴沉沉,让人生出一种惧意,是比过去有气势的多。
安奈用手肘撑起了身,扭头看了看窗帘处,外面的天似乎亮了透进淡淡白光,带土注意到他醒过来了把台灯调亮,放下了卷轴倒了水就走了过来。
“不多睡一会?”
“不想睡了。”安奈张口,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身体很累,精神却非常亢奋,接水杯的手有些无力,胳膊酸痛只好就这带土的手喝了几口,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疼的厉害,虽然有做了一些准备,还是让安奈皱了皱眉头,带土其实也懂得在任务前节制,所以还不是接受不了。
“还要喝吗?”
安奈摇了摇头,“你一会就要出任务了吧!”
带土抬手拨开安奈散落在脸前的头发,“不着急。”
“别又迟到了,从小就爱迟到,虽然不是什么严格的忍者任务,还是早点好。”安奈叹气,然后发现自己现在潜意识里的就爱教训人,倒有点像是当初上学时,忍校老师长篇大论的样子。
“我知道,你吃过东西过一会再睡吧,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就……咳!”带土局促的移开脸不看同样表情的安奈,“能起床来吗?”
“……能,能的。”安奈慌张的点头。
“咣当——”正在浴室洗漱的安奈不知第几次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听到来自厨房打破碗的声音,他记得带土时有父母的,做饭这种事情,他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毕竟有分家厨房,现在还总是拒绝不了早川婆婆的热情留下吃饭,但认识的忍者里做饭技术好的上忍,就是波风水门老师和大蛇丸老师了,先不说水门老师为了玖辛奈多吃蔬菜而学习料理,从小一人的大蛇丸老师很厉害呢,如果不总是蛋料理会更好。
一想到木叶,安奈想回去的心情更加迫切,但既然带土都那样说了,就是心里想也等等吧。
艰难的挪着步伐走到厨房靠着门,看见带土若无其事的围着围裙站在几个碗的‘尸体’边淡定自若的打鸡蛋,就非常有喜感。
听见安奈在边上捂嘴偷笑,带土玩心一起,带上了不正经的调说道,“小奈,这样很像是新婚夫妻吧。”
好像听过这样的语调很多次了,安奈也没觉得带土开这样的玩笑有什么不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你是妻子吗?”
“是就是,”带土拿起了刀切着案板上的蔬菜,随口的撒娇说道,“还想看完卷轴再陪你睡一会的,那么早起多无聊。”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安奈不知不觉想歪了,被水呛住咳嗽了一会。
带土愣了一下,随即脸也带上了一点点的红晕,“安奈,没想到你也会想那些,我没说那个意思。”
正常男人都会想一点点歪的东西吧,何况……安奈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作痛,始作俑者一直都不正经的样子,带土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安奈摸摸鼻尖,“不要迟到了。”
“啊啊,明白啊~”带土不是很熟练的打着鸡蛋,蛋液撒的到处都是。
“我来吧!”安奈伸手接了过来,意外的熟练,“我是会做饭吗?”
“……嗯,不经常做!”带土移开话题,“我来吧,我想做。”
“怎么这么想做饭?”
“你站着不累吗?真的~真的不累吗~”
“……知道了,你做吧。”红着脸把碗放回了带土手里,“你来,给你吧!”
带土见安奈慢慢挪到了饭桌边看见了他早就铺好的椅垫红着脸坐了下去,带土就笑出声,要是他也忘记了和安奈后来相处的日子,光是凭借小时候对安奈的印象也不会知道安奈其实是在压制着本性,真正的安奈更开朗一点,也会有张牙舞爪的脾气,也是个——忠实于木叶的忍者,他确定在木叶和他之间,安奈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哪一个。
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安奈闭起了眼睛,一手支着头,一边心情很好的用指尖轻轻敲着手上的杯子。
“安奈啊。”
“嗯。”安奈睁开了眼睛对视上带土,虽然想一直就这么注视着,可是不说话会怪怪的,“想说什么?”
“没有,等我回来啊!”
“知道了,我知道!”安奈低着头,是要说多少遍,没完没了,“我会等你回来。”
带土放心的转回身。
“带土,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为什么这么问?”
“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我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我有什么东西丢了!你有收到哪里去嘛?”
东西,无非就是手环和苦无,一些钱和卷轴,带土思虑了一会儿走到了屋里,出来后递给了安奈一个确定什么不附着查克拉和任何感应器的手环和几个他检查过的卷轴,“就这些了,我以为没什么必要就收好了。”
“你这是放到哪里去了,我都没有找到!”安奈翻着卷轴开心的笑着,拿着搁置在旁边的手环打量。
“带土,这个手环好像很重要!”
“……为什么这么说?”
印象里这是干什么用的,安奈想不起来,好像是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对方,心灵寄托吗?他支着头,“不知道。”
“看起来只是普通手环吧!”带土把放好了食物的碗放在了安奈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说着,“难道你觉得它有什么其他用处吗?”
“好像没有吧!”安奈把手环放在了带土身前,“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直觉,我想把它给你。”
“……嗯?”
“我没有什么给你的,既然这是我觉得目前拥有最好的就给你吧。”
“这是你的,给我做什么?”
“我收了你戒指啊,我没有值钱的东西给你。”
“你和我见外吗?我们都结婚了。”
“啊,没有,就是光收你的东西,心里不是很舒服。”
带土见安奈微笑,暗自感叹自己这段时间过于敏感,伸手拿过了手环放在了怀里,“我明白了。”
安奈拿起碗慢慢喝着带土做的东西,普通的味增汤而已,味道算不上好,不过很感动,心里满溢着情绪,“第一次做吗?”
“不是,也有试着做过的,”带土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兵粮丸是没有办法的时候补充查克拉的东西,并不能填饱肚子,恢复身体后回了一次木叶,看过了给琳建造的衣冠冢也见到了慰灵碑上自己的名字,意外的也看见了父母葬在了家族墓地,累积的痛楚迅速在那一时刻爆发,带土生低着头遮住了安奈的视线,眼底的恨意退了下去。
“想做出母亲做饭的味道就试着做了,结果根本就吃不下去。”
“可以回木叶看你父母,”安奈想起了带土的父母,是个很优秀的上忍和温柔的普通宇智波族人呢,“可以叫伯母给你做。”
“已经吃不到了。”带土淡淡的笑了笑,眼里依旧毫无笑意,“因为……战争嘛!”
“……我给你做吧,”安奈有点湿润的眼睛和带土对视了一眼,浅浅的微笑,说着,“等你回来吧,所以早点回家。”
屋外的太阳升了起来阳光斜斜的照进了窗户,洒在餐桌上,把搁置在桌上的水杯照的发亮,温暖的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嗯,等我回来还要举办正式的证婚礼,照一张相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没有照过合照。”
安奈的一句话,如同救赎,就是在少年时候,被琳间接的伤到,安奈的安慰就是他前进的动力,无论是安奈在依靠他,或是他在依靠安奈,那个时候开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交缠住了。
“嗯。”安奈看见带土兴奋的说着,满是小时候激动开心的神色。
“穿着礼服照。”
“嗯,好。”
“还要抱着你照。”
“为什么不是我抱你?”
“啊啊~不要嘛~我抱吧,我年纪比你大!”
这什么理由啊?
“别说了,快出任务吧。”安奈红着脸低头大口的吃饭。
“好吧~这样好吧~抱着吧~我要抱着你~”
“我知道了,知道了啊!没完了是不是。”
带土收敛了调笑,温柔的注视着安奈,轻抚着安奈的头发。
安奈顺着抬起头,揣测不安,“带土,可以相信吗?这样的生活。”
带土报以一个熟悉的笑容,“可以啊,以后还会这样下去。”马上,马上就都完美了。
这样美好的故事不是磕磕碰碰才刚刚开始吗?因为带土给予的微笑,给予的肯定,早就把一些思绪压在了心底,安奈强压下心底大叫的反对声,只要是真心的就愿意牵着手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在后面的情节上有些变化了不过变的不多,毕竟这是同人,一直跟原创的话没有什么看头(jq)了,当然我觉得太纠结了,有点想加紧剧情,咳咳,没有支持就没有动力不是~
带土可以想象在受伤后独自一人是怎么辛苦生活的,没有钱(虽然斑爷也许会给,不给的可能性更大)
不能回木叶(已经死了,突然回去不得严刑拷问?斑爷爷不会放人的)
做着复健,还要练习忍术控制木遁(我了个去啊,火影的娃子太可悲了)
☆、第72章鼬的决意
外面下着雨,接连几日都没有停下来,而鼬跑出去后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鬼鲛看着巫氺在旁边走来走去,“我说你就不能老实一会,你走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鼬那么大的人了,你一直避开他,这回不是眼不见为净了吗?”
“你懂什么!”巫氺毫不客气的说,“那个人只会糟蹋自己的身体,该不会自己跑出去找佐助了吧!不会吧,难道真的去找佐助了,现在就在开战了吗?”
鬼鲛越发觉得面前这个有点神神叨叨,还对鼬的事情分外在意,近日表现堪比婆妈的人物和传说里的瞬身止水真不是同一个人,莫非宇智波族的人失去了写轮眼就会变成这副德行?他想象了鼬失去写轮眼后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鼬桑那么强大的家伙应该不会变成这样,不过瞬身止水貌似比鼬还要厉害,好纠结啊!
“巫氺君,你就放心吧,怎么样鼬也不会单独去的,我还没走呢。”
是了,不说还好,一说巫氺的心里就像是被醋煮了一般,小时候鼬多听话啊,整天粘着他叫哥哥,现在冷着脸不说,出任务也不会叫他了,想着想着就感叹自己当初就是脑子被踢了,什么家族,死过一次才知道临死前念念不忘的是什么。
只是巫氺没敢说,他所指的不能背叛道义,现在想来,就是向家族宣誓,就是宇智波族长扒了他的皮,他也要压倒鼬,但其实目前的形式,真的是他被压倒的几率比较大,要是鼬真要离开,那家伙会对他负责的几率多大,大的话勉强让他压一次吧,不对啊,不对,怎么看鼬都是被他压的,“啧啧,真是后悔当初不直接奠定自己的地位。”
鬼鲛看见巫氺一脸惋惜,嘴角抽了抽,应该是越强大就越神经吧,精神类疾病很严重啊~难怪宇智波家的人宁愿死也不要失去写轮眼,原来是这样啊!
暴雨不停,夜色也渐深,巫氺叹着气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打开了书继续研究着药方,治疗鼬的病刻不容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坚持下去就问题不大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巫氺放下书打开了门,是面罩寒霜的鼬,一身湿漉漉的睁着黑色的眼睛疲惫的看他。
巫氺正皱着眉头要开口说话,衣领随即被一把抓住往前扯去,被迫与那张从小就越发俊美的脸孔近距离对峙。
“止水,你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呢?”巫氺伸手要拉下鼬的手,又被大力的拉了过去。
“死了的话,还回来干扰我,我都已经决定死的方式了。”
“什么死不死的,鼬,你怎么了到底?”
早在他手刃父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原本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样精密,但又被巫氺扰乱了心神,他去找佐助一定会被他拦住的,鼬自己也狠不下心对巫氺下毒手,难道要和巫氺说的那样,离开忍者的世界一起过着平和的生活?
可是佐助怎么办,从小就被他教导憎恨的弟弟,为了报仇抛弃了木叶的弟弟,要让佐助受人尊重的活下去就只有杀了他,成为一名英雄。
巫氺低着头看着掐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发愣,好像上一刻看见的是少年好看可以握在手心的手,这一刻就是成年男子修长宽大的手掌,手和他的一样大了吧,因为不像自己后来致力于草药,手也比他的粗糙有力。
“止水……”
“鼬,我们不要去找佐助了,在一起吧,你不是一直向往着和平的生活,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抛弃一切世俗。”巫氺打断了鼬,棕色的眼睛里是和当年一样的神采,来自于灵魂。
鼬的手仍紧缚在对方领口上,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样会感冒的,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担心,但你要是太过独立的话,我会难过,是吧鼬!”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看看止水的样子,听到止水说的关切的话语,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什么都没变,开朗而傻傻的笑着,用沉稳温吞带着关切的说着话。
但实际上呢?已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不可逆转,比如他,再也不能摆脱那些罪孽,甚至到了地狱也会被早已等待许久的族人生吞活剥,愤怒的撕扯。
如果没有家族的束缚,没有和佐助这样密切的羁绊,他可以吧,可以和止水一起,不用行走在孤独绝望的复仇之路。
手松了开来,不反对的和止水抱在了一起,冰冷的身体接触暖意舒适的叹了一口气,眼角忽然瞄到墙上穿衣镜里映出的,自己的脸,头上划上叛忍印记的护额,黑色的眼睛稍微一点查克拉,化成了红色的眸子,带着不同的勾玉。
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族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