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双手合十拍了一下,鸣人兴致勃勃道:“不过,看在你现在是个虚弱病号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说着,就在佐助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病号了?”佐助皱了皱眉。
“可以勉为其难地抱着你……对对对,你不是病号。”佐助还要略高一些,鸣人抱起他的姿势有点费劲,“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听我的。”
佐助觉得这个样子有点窘迫,“所以呢?”
“所以我说啊,你就不要老是在我面前逞强了。”鸣人抱着他推开了旁边的一扇门。“看。”
前段时间,鸣人把火影办公室旁堆满杂物的一间屋子清理了出来,改成了一间简陋的休息室,虽然地方不大,却有一个相对还算舒适的床。
鸣人边把佐助扔在上面,边挑眉道:“今天我可以改变一下套路,温柔一点。”
佐助回想起刚刚他毫不留情的那个扔的动作,嗤笑道:“好吧。”
“还是说……”鸣人解开御神袍扔到一旁,装模作样的思考一番:“嗯……你其实喜欢粗暴一点呢?”
佐助挑了挑眉:“说什么大话呢,吊车尾。这件事,有你主导的份吗?”
“哦!原来你是想主导。”鸣人做恍然大悟状,又苦恼道:“但是……虽然我也很喜欢躺着看你为我服务,不过这次不行,你害我那么担心,理应赔偿我,所以这次你得乖乖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凑到佐助耳边,用极轻的气声说:“你是想让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二选一。”
那声音顺着鼓膜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半个身体,佐助捏着鸣人的下巴移开点距离,不意外的看到了那双眼睛——湛蓝色的,里面仿佛有着深邃又闪亮的星辰一般。
从少年时代便是如此,无论他经历过多少事,多少痛苦与磨练,哪怕他已人到中年,透过那双眼睛,永远都能看到一颗真诚又炽热的赤子之心。
那里面永远都倒映着一个佐助。
佐助盯着那双眼睛,手伸下去开始解自己的披风扣子。
他微低着头时,披风的领子就刚好卡在喉结的位置。而当他修长的手指解开纽扣时,鸣人一直觉得那是他最性感不过的动作——尤其是他的拇指还有意无意地在喉结上抚了一下。
鸣人不禁咽了口唾沫。并且他知道自己这急不可耐的小动作被那人尽收眼底。
佐助解下披风,拎到鸣人眼前,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又在那双目光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开始脱里面那件交领马甲。
衣服上还带着佐助身上的体温与他身上特有的带点冷清的气味,鸣人不禁想,如果佐助穿的还是那件领口开到肚子的白色和服多好,那样他就可以直接将那件衣服粗暴扯开,而不用像现在这样看着佐助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解衣服扣子。
他脱掉马甲,照例拎到了鸣人眼前,手一伸,轻轻往前一丢——
“啪”的一声轻响。
似乎是理智弦断掉的声音。
鸣人扯掉肩膀上搭的衣服,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又抓住佐助的手,替他脱掉最里面那件灰色衣服。
随后就好像疯了一般,与他交缠在了一处。
又亲又咬,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真实,鸣人伏在佐助身上,手掌下鲜活的躯体,手指的抚摸带动着身体都起了一阵阵的颤栗,奇妙的感觉带来一种似冷又似热的刺激感。
忽然鸣人停下了动作,“佐助,你有没有发现……”
佐助投来个不解的眼神。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床上做过……”
佐助也微微一愣。
简单回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佐助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两人欢好的地点,要么是火影的办公桌上,要么沙发上,要么是野外,鸣人回想起来,却从未有过一次是正经的在床上完成的。
鸣人忽然觉得有点委屈。心里又想到,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抱着你睡过觉。
偷来的感情,连最普通的需求都是奢望。
不过委屈归委屈,说出来的话又换了个意思,“我啊……多希望哪一天,在跟你做完之后,能抱着你一起睡觉,早上还能一起醒来。”
“佐助,你说……这一天,会有的吧?”
佐助轻叹了口气,皱眉道:“你还做不做了?”
鸣人心里有一点刺痛,不过嘴上仍笑道:“做做做!果然啊,男人在床上话太多可不行,会招人嫌的说。”
他不再多言语,只是着迷一般的用唇舌一遍遍描摹着这具身体。他没有变,他想,他的身体还是这么美好,又白皙又匀称。鸣人回想着十几岁那次时抚摸他的触感,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肌肉的线条还是那么干净又利落。
还是他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