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也想起了之前应对某人调|戏的那一着,脸黑了几分,但还是不得不起身过来检查。蛰伏在浅色毛发间的器官侧边有一片青紫的淤伤,他习惯性要下手揉,被大惊失色的主人惨叫着阻止了。
不同于兄长,他对医疗忍术的了解仅是比一般人要多上一些,这种微妙的伤口从没碰见过,只得按照常规提议:“帮你上点药?”
“这地方上药也没什么用的吧……”太阳否决了这个解决办法,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扉间,如果我就此不|举了,你要对我负责的。”
搭档不置可否,拿了衣服简单披上,告知一句“我去洗澡”就要往外走。
“我也要去!我也要!”虽说下半身情况不太妙,但有共浴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太阳立马从不得不白白浪费一次肌肤相亲的消沉中跳出来,积极地表明态度。
搭档停下往外走的脚步:“你先去?”
“一起去嘛!”他翻个身,抬手摆出求抱抱的姿势,“我难受,走不动嘤嘤嘤!”
“……”搭档又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无言地看着他。
“你不抱我去我就喊了啊!……我真喊了啊!”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夭寿啦柱间大哥扉间他欺负我……!”
“闭嘴!”搭档喝止他,恶狠狠地走过来帮他裹上衣服,伸出手——把他拦腰拉起来,甩到肩上扛着往外走。
他乍一下被坚硬的肩胛骨硌得差点岔气,还没来得及抗议说人家家要的是公主抱啦,浴室已经到了。
搭档把他放下来,冷声道:“洗完叫我……”
不等话说完,太阳手下猛一用力,将搭档拉进狭小的封闭隔间,顺手带上门。
“一起洗比较省时间?”他提出正当的理由,率先脱掉衣服绕进屏风里端,“再过会天都要亮了。”
也不知道两个人拖到现在还没睡究竟是谁的责任。
搭档也不是个会扭捏于这种小事的人,果然很快同样脱了衣服跟进来。
太阳借着窗口洒进来的月光隐晦地扫视搭档全身,第无数次为那锻炼得当的身材和漂亮的肌肉线条发出感慨。搭档的皮肤比一般人要白上许多,完美的躯体映衬着月光,仿若散发着微芒的上佳羊脂宝玉。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们两人生来都患缺乏色素的罕见疾病,须发皆白,虹膜泛红,但也似乎就此屏蔽了世间的一切污浊,在皎白月色下尤显圣洁。
他们都是月亮的孩子。
太阳把一个水瓢递给搭档,眼睛仍黏在对方身上,心不在焉地从池子里舀了一勺水倒在身上。
千手主宅引了南贺川上游一条小溪当做水源,入夜气温降低溪水渐凉,加上可用于保暖的查克拉之前为了维持写轮眼基本消耗殆尽,猝不及防下接触凉水,他一个哆嗦,差点忍不住尖叫:“好冷!”
搭档面不改色地往身上倒着水,闻言瞥他一眼,一脸‘你这人咋这么破事多’:“想洗热水自己去厨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