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久咳嗽了一声,表情有些无奈的笑道:“我说呐,村子里那些的老头子迟早要跳起来吧。这一年刻意削弱我们的战力拖延物资,加上警备部队的耗损,富岳的事件上动的手脚……皆人虽然是个好孩子,不过说起老练来,未必玩得过他们呐。”
“你是说……”山中亥一回味过来,不觉惊讶的抬高了声音:“村子想对警备部队……”
“起码有两个顾问有这种意思,否则那些命令不会通过的那么顺利,”奈良鹿久咳嗽了一声,这几天有些着凉,更重要的是一旦明白了这样的暗意,心里就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大局为重,这一次的任务倒未必是这种意图,皆人还是很可靠的。”
上忍班一向在事关村子的决意中有很重要的分量,甚至能够在决定村子火影人选的时候有一定话语权。奈良鹿久自从成为上忍班长就没有少和团藏打交道,虽然不喜欢对方的形式做法,但同样为村子的安危战斗,他也不是不能够忍耐的——忍界的黑暗,那个背负着骂名的老人所作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村子的利益。
但此刻,他开始怀疑这种看法。
作者有话要说:先对各位说一声抱歉了,作为养鸽专业户一直放鸽子什么的【鞠躬】
昨天买了小黑屋软件,今天鼓起勇气锁了1W
然后码了一万多,改了两千多,还剩八千多就发出来了。
好、好诧异啊……我怎么可能是这么勤奋的人!
☆、16
光秃秃的悬崖上,波风皆人在帮三个学生特训。
卡卡西单手从下面爬上来,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时一跃而上,气喘吁吁的站着喘气,好一会儿眼前才渐渐清楚起来。十米多远的大石头上老师笑眯眯的招了招手,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拿着烤好的蘑菇,卡卡西走过去不客气的接了过来。
“他们呢,还没上来?”卡卡西看了看,眉头皱紧了:“真没用。”
“卡卡西。”手指一弯一敲,波风皆人十分无奈:“我说过了,忍者最重要的是团队精神,不许这种态度对自己的同伴。”
卡卡西斜着眼睛十分不服气的望了他一眼,啃着蘑菇,眼睛蓦然一亮,转过头又去看坐在火堆旁边负责翻烤和撒上调味料的男人。宇智波富岳自从某一次被老师救了之后,好像脾气更臭了,就没见过有好脸色,不过东西确实做得不错。卡卡西转念一想,又不屑起来,只有料理好吃有什么,忍者还是拼实力的。
“老……老师!”快断气的声音从山崖边传过来,皆人连忙过去把带土拉上来,带土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动也不动,卡卡西悠闲的踱过去上上下下的看他一眼,眼神十分挑衅,看得带土差点跳起来和他掐架:“卡卡西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卡卡西不紧不慢的说:“那就是什么意思。”
波风皆人费了好大力气按住活蹦乱跳要去掐架的带土,扔给火堆旁边另一个宇智波,转身找卡卡西谈心去。富岳早就习惯了两个小鬼不对盘的情景,视线全神贯注的凝聚在哧哧作响的兔子腿上,及时的刷上酱料和香料,又把烤好的拆下来一丝不苟的片成了厚薄均匀、形状优美的薄片,撒上海苔末和味增等调制的调味。
“前辈……”带土哽咽着擦了擦眼泪,接过富岳递过来的一盘烤肉:“前辈真是太温柔了,难怪老师一直说您是个好人,原来是真的。”
“……闭嘴。”
“前辈你不用害羞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带土连忙举起手保证:“我就跟琳一个人说过,还、还有卡卡西那家伙。”
“你不是很讨厌卡卡西吗?”富岳脸色缓了缓。
“啊,当然是啊!”带土大力点头以示愤慨:“那家伙老是看不起我,哼,有什么啊,等我写轮眼开了一定会成为比他更厉害的忍者的!等着瞧吧,前辈你也相信我的吧!”
“有理想是好事,”富岳赞许的笑了笑:“不过,卡卡西并不讨厌你,是你误会了。”
咦?!带土呆愣愣的望着富岳,他没听错吧,怎么可能呢……卡卡西不讨厌他?
“你见过卡卡西有其他朋友吗?除了你,除了皆人,除了琳,他一无所有,谁会讨厌自己仅有的东西……带土,不是谁都会坦白的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富岳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缓缓的温和的教导后辈:“也许卡卡西对你语气不好,他只是不好意思罢了,明白么?”
“我……”带土隐忍的握着拳,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我眼睛里……又、又进沙子了!我去擦一擦啊!”
带土放下盘子迅速往卡卡西的方向跑过去。
“真、真的吗……虽然我也知道卡卡西不是真的讨厌带土。”
“当然是骗他的。”富岳毫不留情的道:“还有,不许在别人面前给我发好人卡。”
波风皆人远远望着两个爱徒又扭打成一团的身影,还有哭笑不得的影分/身和在旁边劝架的琳,眉眼弯了弯。
修行最后还是以卡卡西和带土的互殴结束。回来的路上一人一边,彼此都是互不理睬的状态,夹在中间的琳两边劝不成,只好求助的望着老师,皆人好言好语的劝了半天也没见两个小鬼软化,忽然一手一个夹在腰间,瞬身消失了。
回到营地的时候,只靠见大树上掉着两个小鬼互相斗嘴的样子,琳吓了一跳,看看卡卡西又看看带土,连忙把两个人放下来。富岳被他们吵得头痛不已,回到营帐才发现美琴也在,正在补那件撕坏了的衣服,线挑的长长的,她低下头咬断了线头,这才注意到他:“回来了。”
“嗯。他们吵得我头都大了,”富岳顿了顿,口气有些骄傲起来:“还是鼬最好,从来都不这么聒噪胡闹。”
美琴笑了笑,反正在他眼里,鼬怎么都是好的,她又怎么不爱听。
富岳在旁边坐下来,衣服缝补好了,她又整齐的叠起来归好。
一缕黑发从耳后落下来,顽皮的晃荡着,还不等脑海转过弯来,富岳忍不住掠起那缕黑发挽到耳后,美琴身体一僵,缓缓抬起眼来,脸上有着微微的诧异——然而那双眼睛却并无慌乱回避,丝丝情愫还来不及褪去,漆黑的眼底深邃如幽井,掠过她耳边的手指还有着熟悉的余温。
缓慢的,顺着耳朵的轮廓滑下来,恋恋不舍的贴着鬓角,仿佛想要反复描绘,反复记取,又或许是太慌乱太小心不敢惊破美梦,才小心翼翼到了神经质的程度。多么遥远的记忆,她慌慌张张的抓住他的手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脸色紧张的好似要上刑场,一字一字说: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