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却总是拿“给你治病花了我太多查克拉我不想动”的态度忽略他的话,忍术天才因此甚至动了想去学掌仙术的念头。
他把晶石从上领处抽出来,里面储存的查克拉他其实一直都没动过。
“我不要。”
“我得让你多看看你才会记得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
他在心里微微叹气,他知道他很过分。
她站在阶下伸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处,耳边是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小声地说,“我走了,我怕我再不回去纲手大人得把暗部给掀了,你记得让鸦分/身跟我回木叶。”
“这次可以跟我说再见吗?”
鼬想起小时候,她跟他说“拜拜”和“再见”是不一样的。
一个没有下次,一个期待再次。
“再见雪时。”
雪时一身风尘仆仆推开火影办公室门的时候,纲手从汪洋一般的文件中抬起头,眉毛一挑,“哟,还记得回来啊。”
通过短短几个月的相处,雪时自认已经对顶头上司有了一定的了解,例如现在这情况是处于被工作折磨和意见不和的老头子吵架到将要爆发的临界点,离当场一拳砸碎整个火影楼就差那么一点点。
染了红色丹蔻的手指点了几叠文件,“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雪时把原本打算拿出来的信封塞了回去,一脸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地接过一沓文件:“是。”
女人生气起来得先哄,哄完才能讲道理,就算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一样。
“我给您带了果酒回来,梅子酒。”
雪时回家的路上被人半路拦截了,她望了望月明星稀的夜空,“前辈,我想回去睡觉。”
银发忍者把手中橙皮书一合,笑眯眯地看着她,“啊啦,我们小部长平日里真是太忙了今天难得有空,我可是被委托了‘一定要把雪时带来’的任务……”
“不然就得请客付款?”
卡卡西:“小孩子不要这么鬼机灵。”
掀开店家的幕帘,看到一屋子聚众赌/博拼酒的精英上忍,红对着她招手,雪时稍稍打了下招呼在她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