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黑火的羽翼，雷光黑火包裹、能变异形态的触手，强悍的皮肤坚硬度和自愈力。
最令他震惊不已，是超越生死的轮回眼所见的、填满灵魂、永无止境的憎恶。
难以治愈的伤痛，有这种恨的你……不是更能体会吗？
死去的同伴，建立晓的初衷，以疼痛换取和平的梦想。
佐助停止进攻，静默良久，缓缓开口。
“以杀止杀，我一直不认为这种做法是对的。”
“忍者为战争而存在，我无力改变，只能竭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而且，你弄错一件事。”
“我经历过刻骨的伤痛，但我身上的恨，并非出自我的意志。”
“这也是为了和平的梦想……背负起来的。”
长门和小南愣了。
他微仰头，赤黑单瞳红芒闪动。
“我改变了一个世界，覆灭一整个物种的存在，为此必须背负，所有异种的憎恨。”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很有迷惑性……对此我只能说，不到结局不要轻易下定结论╮(╯▽╰)╭
☆、第十八章
一场结局无需置疑的战斗。
小南伤死，长门耗尽查克拉。
“……我输了。”
数根触手贯穿前胸。
他吐着血，声音微弱，“梦也……不可能了。”
佐助坐在岩石上，看他透支生命的身体，神色复杂。
他可以同情他们的遭遇，但为了同伴、为了无数牺牲者，不可能手下留情。
“对这个世界而言，只要有掌控绝对力量的忍者在，和平就很艰难。”
“有多少世界，有多少人，有多少欲望，就有多少战争的恶果。”
佐助声音中满是倦怠。
“可惜，我已经没办法背负了。”
长门艰难睁开眼睛。
指望能……背负……世界的恶意吗……
空洞的眼眶血肉模糊。
佐助捧起血淋淋的眼，双手颤抖。
最初，是被眼睛上的气息引诱。
可他没想过拿走。
即便不认同他们的方式，也尊重他们的执着和努力。
如果明白他的意图，为何要在他改变主意之后，还交付出来？
“我死了，斑不会放过轮回眼……”
“可我想看看，作出这种选择的你……能撑多久……”
长门声息渐弱，直至消失。
佐助久久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