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女遍体鳞伤的身体和泛红的眼圈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想要去擦掉她的眼泪,手却紧紧地掐紧了她的脖子。
鬼鲛震惊地发现,对于伊贺葵,他居然是这样看待的。
但是“爱”这样的东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无稽的笑话。
有些恼怒地试图掐断面前的人的脖子,想要收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心脏里涌出的痛苦几乎让他出离愤怒。
他本应该有更远大的目标。
所以他就用苦无割断了她的颈动脉,然后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阻碍他的,让他困扰的人,杀掉就好了。。
“你不能留下来吗?”每个时候的一丝记忆突然涌上心头,还是小鬼时候的葵双手拽着他的衣襟,表情还有几丝依赖:“无论如何都要走吗。”
那是。。决定要当叛忍的时候。
鬼鲛紧紧捂着心脏,手心里被她刺出的伤口一阵阵地隐隐作痛。
从来都没有“爱”的人,突然间拥有的话,感受到的只有无法排解的忧愁,又难受,又痛苦。
“哼。。”片刻后鬼鲛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他自己。
渐渐堕入了一片黑暗,卡卡西合上眼睛。
旗木卡卡西,真是个各方面都很糟糕的男人。被葵崇拜着,喜欢着的木叶第一技师,不是一般的失败。
在最后的时刻,只是贪恋着她的模样,她的眼睛,她的气息,连一句话都讲不出口。
又一次。。没能保护重要的人。
那个不甘心被人保护的,想要和他并肩的女孩子。
卡卡西辛酸地低头,看了看空空的两手。
这一次他也要去那一边了。
带土,琳,老师。。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点篝火,卡卡西怅然若失地开口:“原来你这种地方。”
“是卡卡西啊。”坐在篝火旁银色长发的男人回过头看着卡卡西,嘴角微微翘起:“真是糟糕的脸色。方便的话,能让我听听你的故事吗。”
“说来话长,就听我慢慢给你讲吧。”卡卡西顿了顿,温和地弯了弯眼睛:“和你说啊,父亲。。”
“!”纲手猛地睁开眼睛,结印的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