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止水叹气，“这些年要压制着根的那批人，为了不起大冲突，你一直在用幻术辅助别天神维持着，跟大蛇丸离开之后隔几个月回来一次，就要用一次大强度的幻术，这对你的负担不大吗？”
佐助按住了右眼，那是他现在仅剩的写轮眼。
“……这是鼬的眼睛。”佐助轻声道，“这是他的眼睛。所以……我不会失明。我已经比他那时要好了很多了，他经历的痛苦……是我完全无法代替的。”
止水却没有那么乐观：“但是你现在的身体，真的能承受住这样使用轮回眼吗？”
佐助没再说话。
除了止水，现在知道佐助的事的人只有大蛇丸。这个问题，大蛇丸也对他提过。
佐助又抬手，摸了摸左眼。
“走一步算一步吧，而且现在也好多了，幻术已经停了一阵子了。”佐助说，“不说我的事了，说正事。”
“你的事才是正事吧。”止水皱眉，“反正计划成功之后，鼬早晚要知道这些事，他要是后来才知道我放任他宝贝弟弟做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我还能追到他了么。”
佐助火了：“你果然心思就是不纯，我小时候就感觉你看我哥眼神不对！”
“这个可是冤枉。”止水赶紧否认，“那时候我才几岁，没你想的这么龌龊。”
“趁早把这种念头消了我警告你。”佐助威胁，“你敢对我哥出手——”
止水歪头：“你跟鸣人不也是？”
“我——”佐助一下被噎住，甚至有点结巴，“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也——”
“反正早晚要是。”止水不在意地摊摊手，终于开始说正事了，“带土终于现身了。”
佐助憋的难受，还是很想怼他。
止水叹气：“行了，我现在倒是想出手，但做的事太危险，我不能跟他多说什么，你要是想当恶小姨也得等我把晓那边的事了了回来再说。”
佐助心说至少也是恶小姑，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呸了一声，更火大了：“带土没有对你起疑吗。”
“怎么可能没有，早就起疑了，反正彼此都不信任。你放心，还在我的控制之内。包括这次回木叶，也是我安排好的。”
佐助点点头，说实话止水和带土去拼脑子他是一点都不担心止水的……
不，他没有故意鄙视带土的意思。
但是，从带土以阿飞的身份跟止水搭档过去这么久，止水还不是该做的都做到了……
“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对尾兽下手了。晓是双人一组，分散开各自行动，我不可能都拦住。已经给云隐、风隐还有泷忍村那边都去了消息，让他们加强防范，但只能是尽人事的地步。现在的情况……各大忍村不可能做到你说的那种完全信任的联手。”
“可以想象。”佐助嗤了一声。他没有止水那么善良，在他看来，提醒过已经是仁至义尽，各村自己故步自封又都苛待自家人柱力，出了事谁都怪不了。但他也知道止水心善，是无论如何都会去尽力帮忙的，所以也不会多说。
“还是按计划来。”佐助说。
止水点头：“我尽快。”
佐助想起来一件事：“对了，盯着迪达拉和蝎那一组。他们有动向吗？”
“很难查的太清楚，我们彼此之间除非集会是联系不到的。”
“你多盯着点，他们是负责我爱罗的，别让我爱罗出事。”
止水挑眉。
佐助瞪他：“怎么了。”
“你没细说过，不过好像……鸣人上辈子跟风影关系很好？想不到你是那种会帮情敌的类型？”止水笑着看他。
佐助这回没憋着，一脚把止水踹了出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以为都跟你一样！”
不过其实，他自己知道，他会额外关注我爱罗确实是因为鸣人。上次我爱罗出事鸣人急到爆尾……他只是想少惹点麻烦。只是这样而已。
“行行我知道……我肯定会注意保护好他的。”止水拍拍身上的树叶草屑爬回来，“我这边大体还算顺利，看时间的话，已经让很多本来发生的惨案没有再发生。重要的是你，现在村里情况稳定的多，多关注点你自己。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要说鼬，我也没法原谅我自己。”
佐助倒是露出一点笑来：“少什么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关你什么事？不然我们换一下，我去晓？”
“那除了鼬，又多一个鸣人要打死我了。”止水无奈，“我该走了，你自己有数。”
“嗯。”佐助点头，“一切小心。”
事实上，佐助的身体确实有一些比较严重的问题，而且是前世就已经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