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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17部分阅读(1 / 2)

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作者:rouwenwu

一下给你洗衣服的人呐。”

田间的水漫过他的小腿腹,一荡一荡的似乎快要殃及到卷起的裤腿。

他直起身来,死鱼眼无精打采地扫了她一眼,手中揪着一大团杂草,水珠滴答滴答又落入稻田里。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带着学生执行寻找大名夫人的宠物,帮农夫清除杂草,清理河里的垃圾之类的任务,她就会忍不住想笑,心情愉悦无比。

大概只有在这样和平安稳的年代,这些孩子才会有空暇抱怨任务无聊枯燥吧。

而像卡卡西他们那时,被送上战场的孩子又有多少个能活着回来的。

“卡卡西老师!难道就没有更刺激的任务了吗!”

鸣人叫嚷着跑过来,衣服上脸上沾着脏兮兮的泥巴,和四代目如出一辙的湖蓝色大眼睛里闪着忿忿不平的光。

看见她,直接伸手一指就叫道:

“苹果欧巴桑!”

卡卡西在面罩之下忍住笑。

千云站在田边,向鸣人勾了勾食指,等他走近后就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手臂重重压在他的脑袋上,蹂躏那头酷似四代目的金发。

“鸣人啊,你这个年纪的小鬼叫我欧巴桑也是可以理解的。苹果呢,也是我最喜欢的水果。可是为什么从你嘴里听到这个称呼我就觉得很不爽呢。”

这孩子自从很久以前那次在她家附近的树上摘苹果,被她撞见并默许开始,每年秋天她都会发现树上的苹果多多少少有一些不翼而飞。

有一次她在阁楼里看书,从窗台望下去见到他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似的一手撑着栅栏跳进前院,双手圈在嘴边大叫道:

“有人在吗?!”

她突然从阁楼一跃而下,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

“干嘛?”

“你能不能借我个篮子……”

她秀眉一挑,他马上叫嚷着“你上次可是说可以借给我的!大人要说话算数!”

“卡卡西老师,我这边完成任务了。”

春野樱跑过来,目光好奇地往用手压着鸣人脑袋的女子身上转了转,又被慢步走过来的佐助吸引了过去,眼底冒桃心。

“我这边也好了。”佐助说。

“鸣人!”

农夫在远处的田里大吼一声。

“你竟然把我的幼苗都拔光了!!!”

旁边四道鄙视的目光直直射到他脸上,漩涡鸣人大事不好地缩了缩脖子。

几天后鸣人终于如愿以偿不用再执行d级任务了,卡卡西跟千云说起要去波之国,她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关于那个小国的记忆,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波之国有个叫凯沙的渔夫,是一个很正直勇敢的男人。”

木叶第一技师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斜眼瞥她。

某人无知无觉地将《亲热天堂》翻得哗哗响,一脸入神。

不用给人做饭洗衣服的日子,鞍马千云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竟然发现了不少不属于她的东西。

卡卡西的衣服,卡卡西的毛巾,卡卡西的杯子……

大概还有别的东西用着用着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吧。

他在她家待的时间比在自己宿舍还要多,也只有晚上睡觉才瞬身回去。

除了时常搂搂抱抱啃啃嘴巴,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

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想。

从主妇聚会回来,天已经黑了。

她正准备洗个澡后睡觉,冷不防看见浴室里有刚换下的忍者服。

自他们去波之国那日算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时间如流水。

她会这样觉得,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等他回家。

洗漱过后她爬上阁楼,轻易便感觉到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打开台灯,暖黄|色的光芒洒落在床上男子英俊的脸庞上。

他闭着眼,眉心有倦意,双唇微微泛白,不知是不是任务太过劳累。

照顾教导三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小鬼大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听说阿斯玛经常请学生吃烤肉,又正好带了一个特别能吃的学生,有一次给夕日红买完花后,身上连买烟的钱都没有了。

夕日红有身为女性天生的母爱,可能会好一点。

最令人赞叹的是阿凯,无时不在的热血和无穷无尽的青春,连他十几岁的学生都叹为观止。

卡卡西呢,虽然做了很多年的指导上忍,但真正说起来,只有现在这三个孩子才是他的正式学生。

春野樱暂且不提,鸣人和佐助,四代目的儿子和宇智波的后裔,哪一个都不能省心。

不知道他会不会在鸣人身上看到四代目的影子,或者在佐助身上看到带土和止水的影子。

说到佐助,和鼬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唯一的差别就是后者多了两道法令纹吧。

千云推了推被窝里的那人:

“怎么不回去睡。”

他动了动,伸手将她扯入怀中抱着,她闻到他身上有她家沐浴液的香气。

右眼带着睡意睁开,似乎下一秒眼皮又要耷拉下去了。

“你回来了。”他说。

她拉着他的手笑着说:

“你也回来了。”

被她拉着的那只大手,裹着一层绷带,下面是被再不斩的刀划下的伤口。

“很艰难的任务?”

“唔……很令人成长的任务。”

他说的“令人成长”当然不是指自己。

与再不斩和白的那一战,三名学生确是成长了不少。

真庆幸第七班遇到的第一个敌人是他们。

说话间他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指腹上的茧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引起一阵刺痒,似蚂蚁轻轻噬咬,而后是渐渐蔓延开来的酥麻和欢愉。

浴衣被拉开,从肩头滑落到手臂,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之下。

他翻了个身,薄唇滑过她脸颊,在她小巧的耳垂附近梭巡。

“喂……”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平日。

见他没反应,便动手推他肩膀。

他依然没有抬头,薄唇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锁骨处,舌尖打着圈儿,酥酥痒痒。

倒是分神应了她一句:

“你说,我听着。”

声音低沉,比她还沙哑。

“我要在上面。”

这句话成功地令他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男人才应该在上面。”

“谁说的,《亲热天堂》里就有女上男下的体位。”

“……你记错了。”

“不要狡辩,你有我看的十八禁书刊多吗。”

“这种事情男人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

“你再啰唆天都亮了。”

“……好吧。”

一百八十度旋转后,她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

然后低下头,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眉心,眼角,鼻梁,脸颊,唇边,下巴。

很轻柔很轻柔,但已足够让他感受到她的温情和依恋。

她吻上他左眼的伤疤,一寸一寸向下移,仿佛这样就能够抚平他心中的疤。

他喉咙里传来一声闷哼,原来是被她轻咬喉结,舌尖不轻不重地扫过脖颈,在锁骨处流连。

良久才滑下胸膛,她在他心口的位置狠狠地咬出一排齿印。

顿时听见他倒抽一口气,胸膛起伏不定。

“知道疼了吧。”

她笑着说。

高兴没一会儿便感觉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体位再次被逆转。

额头抵着额头,他的右眼眸色深黑如潭,低低地叹息着说:

“你太慢了。”

窗外月亮躲在云层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似欲迎还羞。

长夜漫漫,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偷偷来更新=0=

所谓xxoo就只能够写到这样啦,剩余的请自行脑补╮(╯▽╰)╭

字母君什么的都是浮云,不要拍我gt;lt;

都熬到51章xxoo了,潜水的妹子快出来露个脸,bw的不是好孩纸o(╯□╰)o

☆、做完坏事的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挡在阁楼外,天气大好,上空有乌鸦成双成对飞过,天色如画。

鞍马千云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卡卡西桑共享鱼水之欢,长夜里几番翻云覆雨,缠绵不休。

果然是寂寞空虚冷了么。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万般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下巴,弧度很好看,同时……也很熟悉。

她有一刹那的呆滞,而后重新闭上眼睛。

……好像不是梦。

昨天晚上,她,卡卡西,两个人好像真的做了什么热血沸腾的事情。

他的胸膛宽广而肌肉结实,在她掌心之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额前,熟悉到不用想便可知那是属于谁的呼吸。

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句话——

朔茂叔叔,我对不起您。

“别装睡了,起来吧。”

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声音中无半分睡意。

她又睁开眼睛,抬起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早哟,卡卡西桑。”

莫名其妙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是为什么。

明明昨晚就不是她先主动的。

他偏偏头,薄唇轻启,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相缠的滋味也许真的会令人上瘾。

直到窗外有鸟雀在鸣叫,风吹着窗帘哗啦哗啦响。

她离开他的唇,转而吻上他的左眼。

不是亲吻那只写轮眼,而是亲吻那条长长的疤痕。

她总是忍不住会想,他脸上的伤疤都无法痊愈,更何况是心上的呢。

“早。”

他说着,见她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左眼,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赤裸着上半身,昨夜欢爱的痕迹清晰可见。

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错落有致,一排排齿印深浅不一。

他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银发:

“我去洗澡了。”

说着,掀开被子,转身下床。

她看见他后背上有多道杂乱的抓痕,长短交错。

……太凶残了。

果然是她会做的事情。

饶是厚脸皮如鞍马千云,也不禁捂着脸自我忏悔。

“卡卡西。”

她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已经走到楼梯边缘的银发青年回头,只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地说:

“你居然害羞了。”

卡卡西差点一脚踏空楼梯。

没有面罩遮掩的俊脸神色浮现出一抹窘迫,却佯装淡定。

“……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连去楼下的浴室都用了瞬身术。

她把脸埋入被窝里,闷笑不已。

木叶近来异常热闹,随街可见戴着不同护额的别国忍者。

据说是为了中忍选拔试而来,大概也有不少趁机混进来刺探情报的居心不良者吧。

千云不是忍者,中忍选拔试自然没她什么事,每天买菜做饭种花的日子丝毫不受影响。

卡卡西干脆是住过来了,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枕边多了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被窝比以前暖和了许多。

但除了第一日她是枕着他手臂醒来之外,每日早晨她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被窝里余温还在,他却不在了。

她知道他有在天光未亮前去探望带土的习惯。

纵然无奈,她也不可能去阻止他。况且,她也知道自己劝服不了他。

村子东边有一小片竹林,有师徒四人正在修行。

李洛克一掌将地上的木桩劈成两半,兴奋地转头望向阿凯,后者向他竖起大拇指,闪出一口白齿。

天天一跃而起,巨幅卷轴在半空中展开,结印,暗器从卷轴中一涌而出,朝四面八方散去。

有苦无被挡了回来,四人意外地看向竹林的方向,只见鞍马千云提着一乐的外卖盒子走出来,朝他们笑道:

“好哟,我是来送拉面的。”

盘腿坐在树下的宁次愣了一下,站起来帮忙接过她手上的木盒子。

“千云桑怎么会给一乐送外卖?”

尽管对宗家恨之入骨,对同辈冷冷傲傲,但这个少年本质上却是一个很有礼貌很会体贴人的好孩子,只是鲜少表现出来。

说起来,母亲的堂妹也算是他半个亲人。

“在路上遇见菖蒲桑,她扭伤了脚,我就顺路帮一下忙了。”

阿凯一脸赞同地点头说:

“助人为乐也是青春的表现呐。”

然后突然就热血澎湃了:

“告诉卡卡西,我的学生一定会让他的学生相形失色!”

这话一出,李洛克立刻斗志昂然:

“是,凯老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天天一头黑线。

千云和宁次若无其事地谈起近况。

只剩得那师徒二人互相被对方感动,拥抱着泪流满面。

宁次是上一届的第一天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晚上和卡卡西聊起中忍选拔试,她这样想道。

但第一技师却说:

“中忍是拥有领队实力的忍者,需要的可不只是战斗力哟。”

“可你成为中忍的时候才六岁。”

“嘛,我那时不同,战争时期与和平时期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

她忽然张开双臂拥抱他,轻轻摇晃:

“今晚我们开瓶好酒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他问。

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知足:

“庆祝你成为中忍的第二十年。”

他无奈地说: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再说,我早就已经是上忍了啊。”

她但笑不语,又把脸往他颈窝里乱蹭。

其实她想说的是——庆祝你在战争中平安回来,如今安然无恙地待在我身边。

这句话太过煽情,或许她永远不会对他说,但她永远记得他走过的路有多么艰难。

中忍选拔试正式赛最后一日,千云在里见丘山庄陪侄女画画。

村子郊外一如既往的平静,鸟雀在枝头唧唧喳喳地叫,树上有野果将熟未熟。

有一股浓烟从村子里向这边飘散,隐约可闻远处纷纷杂杂的兵慌马乱的声音,有呼喊,有惨叫,有房屋倒塌的巨大响声。

这种感觉,和十二年前九尾袭村时极其相似。

她走到窗前张望,外头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远处景况。

八云放下画笔,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也望向窗外。

过了好一会儿,远方纷纷乱乱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嘈杂清晰。

怎么回事,这时村子里应该正在举行第三场中忍选拔试才对呐。

这般阵势,明显就不是热闹,而是慌乱了。

有暗部大力推门而入:

“音忍和砂忍袭击木叶,逃难的村民会涌来郊外,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她皱起眉头:

“不宣而战?”

前些日子才说是难得的太平盛世,怎会料到忽然之间动乱又起。

这世道总不能令人安生。

“外面很危险,不要乱跑。”

暗部说完,关上门离去。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忍选拔试的时候袭击木叶,一定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毫无防备的木叶不知道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一劫。

卡卡西和夕日红他们这些主干上忍必定坚守在战斗的前线。音忍村倒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忍村,但砂忍那边有一尾,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人柱力带来。

如果守鹤的人柱力尾兽化,就算是木叶的精英上忍,恐怕也不是其对手。

男友好友身处险境,她怎么可能心平气静地待在这里。

抬脚朝门口走去,不料却被人拉住手臂。

千云回头,不解地叫道:

“八云?”

八云的神色比她平静得多,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千云桑,你不是忍者。”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忍者,她没有和他们并肩作战的实力。

这样贸贸然跑回去,帮不上忙是小事,要是害他们分神担心她,拖了后腿,那才是罪大恶极。

她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一阵酸涩,自己原来连为男友和好友分担危险的能力都没有。

其实不是一早就清楚了么,何必事到临头才来自嘲。

鞍马千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守在他们身后等他们回来就足够了么?

到底关心则乱。

直到动乱平息的消息传来,她第一时间回到村子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满眼破败,房屋倒塌一地,不知是敌方还是己方的血迹斑驳交错,医疗队员正在废墟中找寻存活者。

她拉住一个认识的人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似乎余惊未定,见是她,才勉强稳下心神说:

“是大蛇丸,大蛇丸联合砂忍袭击木叶……”

三忍之一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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