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鼬并不喜欢在这种小事上强迫她,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
于是真瑚快步走进了基地,希望能找到青玉组的那两人,不过直觉告诉她这次怕是要错过了。
……
……
真瑚的直觉常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那两人的房间里只有满满当当的傀儡和黏土,蝎常去采毒草和迪达拉常去采黏土的山头她也找遍了,甚至偶遇了两个组织里的下级忍者,唯独不见那两人的踪影。恍惚间她好像又变成了迪达拉离开那天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等他回来的时间。
今天见不到,以后很久很久恐怕都见不到了。
不过,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越过山丘,真瑚决定回来整理行装就出发。路过那两人的房间,明知道不会见到,还是忍不住朝里张望,果然没有人在,又进门再看一遍,还是没有人。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魂不守舍的真瑚差点被脚边的傀儡绊倒。往常的她估计会很烦躁,但今天看到杂乱地堆在地上的傀儡,心中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她忍不住蹲下细细端详,做工这么精细的傀儡,会不会是最后一次看到了?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傀儡木质的指节,略带粗粝的手感莫名让她觉得熟悉,正在脑海里回想这熟悉感到底来自何处,被这样细长灵巧的木质手指深入体内的香艳画面就从脑海里闪过。
果然这熟悉感是来源于此。真瑚默默扶额,想了想,鬼使神差地拆卸下了一小段傀儡的指节,揣进了口袋里。还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吧,也许再也见不到了,真瑚想着。
剩下的就是收拾屋子了。
真瑚本就是生活简单的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衣食住行都不在意,因此虽然在晓组织待了近一月,家当也寥寥无几,除了忍者服和武器之外几乎没有需要收拾的东西。她在意的无非是迪达拉送她的黏土小鸟,还有来自父亲血脉的家传秘术,现在也许还多了从蝎的傀儡上拆下来的指节。
收拾好行装后真瑚回头看了眼,空空荡荡的屋子就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她鼻头泛酸,不敢再想,转身走了。
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一个人了。不过也许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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