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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佐助目光呆滞,形同死尸。他看着眼前的瓷碗,里面的水光清澈,让他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浓郁的血腥气便从小小的口腔里蔓延到鼻腔。
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动了动,他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宇智波鼬会对族人痛下杀手?杀害了宇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
', ' ')('惊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蜷缩回角落,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纯澈得让人爱怜。
“有什么关系呢,佐助。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却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了,你现在需要这碗水。尊严、羞耻,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让你活下去,如果是为了活着,这些东西有什么割舍不下的?”男人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说出的话语却直直戳中男孩的心底。
佐助深吸口气,声音有些嘶哑:“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试过,但是链子太短了,我够不到。”
男人走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佐助完全覆盖住,佐助下意识地抬头,手指害怕地蜷缩起来,却见男人再次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搅弄两下后,夹住柔软的小舌,说不上温柔地拖了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地抛弃掉这些无用的累赘。脚上的链子短了,你知道像畜生一样跪下来,手上的链子短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像畜生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水卷进嘴里呢?”
“佐助是天才,是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粉嫩的小舌被拉长到有些发疼,佐助又开始哭泣了,疼痛、屈辱、饥渴、绝望,一切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让他疯狂地怀念起被母亲抱在怀里肆意撒娇的日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舌头被男人放开后还有些发麻,佐助泪眼模糊地趴在地上,在地上膝行,上半身拼命往前倾,最后依靠脚趾和手掌支撑起整个身体,伸出发麻的舌头,舔舐着碗里的水。
“吸溜吸溜……”
舌面和水接触后发出的声响响亮得过头,佐助一边哭一边舔着水。
男人替小孩拭去眼角的泪,轻声道:“补水的时候就别哭了,你得习惯用舌头喝水,用舌头吃饭。只有这样,以后你才能灵活地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你未来的丈夫。”
什么?佐助舔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茫然地看着男人。
未来的丈夫,女人才会有丈夫,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丈夫?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他的困惑,他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宣布:“佐助,你的进水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大半碗水被男人一脚踢翻,佐助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一点点水非但没能解了他的干渴,反而让他的嘴唇愈发干涩。
“求求你,再给我点水……用舌头也没关系。”佐助抓住男人的裤腿,哭着恳求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男人一只脚踩在佐助的肚子上,并恶意地碾动了几下,佐助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遭受重压,难受地干呕几声,他两只手抱着男人的腿,想要制止暴行,嘴里不停地诉说着讨饶的话,却只换来男人愈发冰冷的注视。
那只脚移开柔软的肚皮,佐助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见那只脚重重地踩踏下来。
“啊啊啊!!”
佐助嘴里呕出一口胃酸,柔嫩的脏器似乎都在这重重的踩踏中错了位置,他痛苦地尖叫起来。
“佐助,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村里饲养的宠物,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带有宇智波血脉的孩子。身为宠物,你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的,无论主人说了什么,你都只能接受。明白了吗?”男人又是一脚重重踩踏下去,佐助像虾米一样颤动了一下,接着胡乱地点起头来。
无论男人这时候说什么,佐助都只会点头应是。
太痛了,肚子好像要被踩扁了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佐助的意识都痛得想要逃避起来,但是这一回,男人没有给他晕厥的机会。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来,让佐助恢复了少许神智。
他恐惧而惊惶地看着男人,冷水把他的头发淋湿,顺从地耷拉下来,他哀哀地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踩我了,好痛,会死的……”
“嘴巴张开。”男人命令道。
他又要把手指伸进去,玩自己的嘴巴,用指甲捅自己的喉咙了吗?听到这样的指令,佐助下意识地想起昨天的遭遇,犹豫了一下,就被男人拎着脖子上的项圈提了起来。
“好……”后知后觉的佐助张大嘴,才吐出一个字,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佐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瞬间红肿起来。还不等佐助回过神,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男人下手极重,毫无怜悯之心,在两边脸上各打了五下才停手。
佐助的脸已经红肿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泪水流到伤口上,疼得更加难以忍耐。嘴角流着血,那双黑曜石一样干净单纯的眼睛里什么都倒映不出,已经陷入了呆滞。
男人松开手,佐助重重地跌到地上。
结束了吧?佐助近乎麻木地想着,短短两天,他感受到的疼痛已经超越了过去七年。
男人看着佐助红肿的脸,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不听话的宇智波固然让人恼火,可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不容损坏,若是让上面看到,少不了
', ' ')('被斥责几句。以后的惩罚,要尽量避开这张脸才是,省得还要找医疗忍者来看伤,多出许多麻烦。
宇智波佐助被拎了起来,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眼中无法抑制的恐惧弥漫开来,可怜又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张嘴。”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好像佐助满身的伤痕不是他赐予的一般。
有了刚刚的教训,宇智波佐助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顾不上这样的动作会牵扯到双颊的伤口,带来酸胀入骨的疼痛。
一个口枷上下卡住了佐助的牙齿,让他只能维持嘴巴大张的动作,将柔软的口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幸而男人体谅他脸上和喉咙的伤口,没有再对佐助的嘴巴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但是紧接着,佐助的胸口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他低头,看到男人往他的胸前涂抹着粘稠的液体。
液体很凉,包裹着粗糙的手套,一遍遍地摸着佐助平坦的胸部,着重照顾着佐助红豆似的乳头。
七岁的身体只是刚刚开始发育,纵然佐助算得上勤勉的孩子,也没能锤炼出结实紧致的肌肉。
男人目光专注,一次又一次地抠挖出淫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佐助的胸乳上。他并不在意佐助身体下意识地回缩和后撤,只要佐助还是乖乖地挺着胸膛,方便他涂抹药物便好。
事实上,佐助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身上了。被撑到最大无法合拢的嘴巴,带给他的疼痛足以让他忽视掉那液体的凉意,他的脸本就被扇得红肿不堪,这时候疼得有些麻木了,除去脸上的疼痛,他的双颌也开始发酸打颤。
当佐助发现用力咬住口枷,会让自己的颌骨好受很多,佐助便使劲咬在口枷上,甚至发出牙齿摩擦在金属上的刺耳声音。
男人这时候已经放过了被揉弄得发红的乳头,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红印子,正巧听到佐助咬在口枷上的响动,瞬间明白佐助做了什么,眼睛微眯:“你要是再敢这么咬口枷,我就敲掉你的牙齿。现在,自己把大腿给我掰开,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因为惧怕,佐助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将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羞耻地将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体。
男人换了一副手套,见状在冷白色的大腿上拍了拍,力道不重,只是起一个提醒的作用,“用你的手,托住你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听不懂吗?”
于是佐助只好照做。
宇智波末裔的身体无一处不漂亮,就连粉嫩的阴茎都清秀漂亮,因为年纪的缘故,私处还没生出什么毛发,只是白嫩嫩得晃眼。
啧啧,这样美丽的小母狗,也不知道大人将来会送给谁?
是送去讨好大名,为村子争取更多的利益?还是直接留在村子里,作为大家的奖励呢?不过也有可能,会被送去大蛇丸那里,作为珍贵的实验体,创造更多价值。
男人心生赞叹,并在转瞬间想到了很多,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抠挖了一坨淫药,涂抹在佐助的臀缝里。
“唔——”佐助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羞耻。他浑身都仿佛染上了一层粉色,脖根红透了,小巧的脚趾耻得蜷缩起来,像一只被剥光了外壳的虾米。
那种地方!
应激性的挣扎,得来男人沉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大腿根浮现出一抹薄红,接着快速化作五条明显的手指印。这带有警告性的巴掌让佐助消停下来,只是乌黑的眼睛不知何时变作红色,里面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勾玉。
狭小的臀缝已经变得湿漉漉,触感跟小时候尿裤子,尿液顺着布料将后面也濡湿的感觉一样。男人指尖在佐助的臀缝中戳了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臀缝深处。
佐助高高扬起脖子,无法合拢的嘴里津液淫靡地淌了一路,泪水划过鬓角,若非双手紧紧拉住,两条腿定然已经合拢了。
他这才知道,男人非要他用手托着大腿是为什么。
“咕叽咕叽”
手指进出肉洞的声音如刀似刃,狠狠凌迟着宇智波末裔的精神。他没有从这样的抽插中感到明显的疼痛或是欢愉,只是作为排泄口的部位被外物入侵,让他产生了恶心、迷茫等情绪。
本就因为失去一切而变成一根弦的精神,此刻被男人无情的手指狠狠拨弄弹奏,几近崩溃。
纵然如此,佐助还是牢牢地抓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还是个孩子,害怕疼痛,害怕暴力,心中怀着几分希冀,总觉得忍过去就好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三代爷爷,同班同学,叔叔阿姨们……谁都好,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来救他的。
在援军到来之前,他只需要竭尽全力地迎合男人,保护住自己。
男人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他的手指在狭窄的肉穴中开辟着,将淫药抹开,涂抹在稚嫩生涩的肉壁里,眼睁睁看着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粉嫩的肠肉偶尔伴随着手指被扯出,肉嘟嘟的小口让久经情场的他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欲望。
', ' ')('又或者,宇智波这个姓氏,加上漂亮精致的皮囊,本就足以令任何人动情。
将宇智波佐助的小穴拓开,涂满情欲的毒汁后,男人抽出手指,将手套摘下扔掉,在红瞳的注视下解开裤链,露出小儿手臂粗细的阴茎。
佐助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盯着男人。接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就被男人拽住,和男人的距离瞬间拉拢,头硬生生地被扯到男人胯部,浓重的腥臭味通过硬邦邦的阴毛传到鼻尖,刺激得佐助几欲作呕。
“乖孩子,别害怕,这是你今天额外的补水机会。”男人发现了佐助的写轮眼,一种将大人物踩踏在脚下的爽感让他欲望又一次膨胀起来。
七岁就开启了写轮眼,这是何等天赋!毫无疑问,这个在自己手中像猫咪一样脆弱的小家伙,如果宇智波一族没有覆灭,他正常地成长下去,一定会成为村子里最强大耀眼的人之一。
可惜,天才没有成长起来,就只是供人哄抢的玩具罢了。
男人眼中带着兴奋,一手抓着佐助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抓住佐助的头发,让他仰着脖子,更方便自己发泄欲望。
那双危险而强大的眼睛,就这么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满是绝望地看着,丑陋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嘴巴。
这不是操弄一个孩子的嘴能带来的快感,这是将一个古老而骄傲的家族荣光踩在脚下的快感。男人无视掉佐助掰自己手的挣扎,下身一挺,阴茎便捅进了佐助的嘴里。
因为口枷的存在,男人无法进入得太深,只好换着角度捅在佐助的上颚,或是捅在柔软的舌尖上。
佐助快无法呼吸了,口鼻间全是恶心的臭味,他一阵阵地干呕,鼻子和眼睛被粗粝的阴毛剐蹭着,脸上不住地发热发痛,臭烘烘的液体糊在嘴巴里,有些滑落到肚子中,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恶意和臭味填满的气球。
单方面的泄欲显然不足以满足男人,他还缺少一些真正的刺激。
男人拍了拍佐助红肿臌胀的小脸,“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阴茎。”
这样的命令有些太过了,让打定主意的佐助下意识地摇了头。拒绝的后果,便是乳头被男人的指甲掐起来,传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舔。”
冷冰冰的字眼,痛到似乎要脱离自己身体的乳头,佐助两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中的光无声地熄灭了,宛如彻底放弃挣扎的提线木偶,伸出粉嫩的舌头,以舌尖生涩地舔了舔茎身。
“想象你用舌头喝水的样子,把舌头卷起来,缠绕在我的阴茎上。”男人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柔软的舌面在茎身上卖力地舔弄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佐助的头,“唔,做得很好。然后尝试用你的舌尖,去蹭蹭我最前面……哈啊,不愧是宇智波的小天才,学的就是快。”
过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男人喟叹一声,考虑到药效即将发作,重重在佐助的嘴巴里顶弄了几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迫着佐助吞下。
“咳咳咳……”
口枷在这时被取下,佐助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像是恨不得把内脏一并吐出来。
胸膛和后穴却在此时传来痒意,像是羽毛拂过皮肤,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中啃噬。佐助瞳孔一缩,一边咳嗽一边在地上打滚,两只手一会儿抠着白皙的乳肉,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在臀缝边缘挠两下。
但是没有用。
深入骨髓的痒意愈演愈烈,几乎把佐助逼疯,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鹰之崖
四战结束后,漩涡香磷的生活变得无拘无束且幸福快乐。她再也不用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担忧,也不用为未知的明天怀有恐惧,甚至有了闲心和底气找大蛇丸叫嚣,只是为了一种药膏。
一种能抹去满身疤痕,让肌肤重新恢复细腻白净的药膏。
她还会时不时地拜托春野樱,买来护理头发的喷雾、时髦漂亮的衣服以及防晒护肤的各种化妆品。
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都会用在她喜欢的少年身上,当初彻骨冰寒的查克拉重新融化成温度适宜的清水,只是待在少年身边,香磷的眼睛和感知都会格外舒适。
因此,香磷大胆地尝试着让春野樱买了些新品男装,折叠整齐后交给佐助。
五官精致、面容冷淡的少年冲她点了点头,于是香磷欢天喜地地将衣物放进了佐助的衣柜。
在佐助穿着香磷送的瓷青色和服,和他们一起去汤之国泡温泉后,香磷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散去大量家财,只为了让心上人每天换一件新衣服穿。
养眼,漂亮,爱看多看。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看着心上人穿着自己挑选的各种漂亮衣服更美好的呢?
给喜欢的少年购置新衣成了日常,香磷很快便有了更大胆的举动,她将一坨湿软的白色乳膏抹到少年脸上。乌黑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看着她,香磷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读出了疑惑——你又要做什么?
“哼,不要误会,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眼
', ' ')('睛着想。”漩涡香磷用食指关节抬了抬眼镜,欲盖弥彰地做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抹开乳膏的动作却近乎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心中的珍宝,“不是说之后要去夏之国吗?我听大蛇丸大人说,那里阳光毒辣,十分燥热,很容易伤到皮肤。我这可是在保护你的脸,让它免受烈日的灼伤。你这家伙,就好好地感恩戴德吧!”
“这种事情,无所谓。”宇智波佐助认真地反驳道。他立于此世,靠的从来都不是这张脸,靠的是极致的战斗技巧和强大的力量。
漩涡香磷没好气地将他的眉心按平,强辩道:“那你也得为我着想啊!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女,跟着你们一起去那种地方,如果看不到佐助君好看的脸当做安慰,一定会死的!”
宇智波佐助再次皱眉,无法理解对方的观念:“你可以选择不去。”
啊啊啊!真是够了,又是这样!盯着佐助一本正经地辩驳,漩涡香磷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磨了磨牙,蛮不讲理地说道:“你这家伙!反正又不花你的钱,不用你出力,只需要你乖乖地坐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了!”
“……哦。”
看出香磷已经在濒临暴走的边缘,如果水月在的话,或许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滩水,佐助虽然仍然无法理解,还是选择了纵容。
反正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个性情古怪的少女,但对方终究是他亲自挑选的队友,在不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他对自己人总是格外耐心和包容。
“好了,把眼睛闭上。”
佐助闻言,听话地闭上眼,乖巧听话的样子让香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香磷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用指腹将乳膏抹开,然后用指尖蘸着黏湿的膏体,一圈圈地往外推,从脸颊到眼眶到额头。
当手指不小心擦过少年的唇时,香磷嗖的一下缩回了手,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睛,“好了?”
“嗯!”香磷偏头,脸上明显的红晕让佐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香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只扔下一句羞愤的话语,“我的事情你少管啦!”
又是这样,自顾自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自顾自的生气。佐助轻轻呼出口气,起身打算进行今天的修炼。
路上的一滩水则过分显眼了。
“你又得罪香磷了?”佐助脚步微顿,贴心地等待化水的人重新回到人形。
水月赤身裸体地从水中浮现,抹去脸上的水花,随意甩开,盯着满脸无辜的佐助,长叹一声:“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被那个疯女人打,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替你挨打啊?”
“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打?”佐助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小队里的人,都很有个性。
“你你——”水月指着他你了半晌,接着被飞来的一拳锤爆脑袋,再次化作了一滩水。
火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余怒未消地将水踩得水花四溅,“混蛋水月!谁允许你用手指着佐助?”
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佐助用眼神询问地上的那滩水,并现实地后退了几步,免得被爆开的水花弄湿衣服。
“佐助,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去理解他们。”
忍鹰飞回肩头,重吾魁梧的身影出现,他的声音稳重而温柔,带着与体型不符的细腻敏感,“大蛇丸大人来信,说有一个实验,需要我和水月去帮忙。鹰之崖这几天,就拜托你和香磷了。”
鹰之崖,就是四战结束后,鹰小队的驻地。
当然不是选址在悬崖峭壁上,而是将介于五大国之间的某个蛇窟改造了一下,就成了鹰之崖。这个名字的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
佐助微微点头,强调:“如果发现大蛇丸又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务必告诉我。”
佐助外出修行了。
他的勤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寻常。
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和平的美梦之中,口口相传着四战时忍界万众一心的事迹,各国商贸往来不断,很多新兴的事物出现,使得忍者这个存在本身的残酷意味被镀上一层暖金。
宇智波佐助却像是佛教中的苦行憎那样,逆着时代,坚持着日复一日的枯燥修行,平静的生活总是带着清苦的味道。虽然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但是香磷是能够理解他的,因为她也一样,秉持着一些过去的习惯——从不穿现在的女孩们喜欢的吊带短裙,哪怕烈日炎炎也要将绝大部分皮肤笼罩得严严实实。
纵然忍界如今迎来了百年难见的和平时代,幼年时的遭遇和少年时的征战带来的影响,却注定要贯穿他们的一生。
很多伤痕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深入骨髓,埋入脏腑,只要还在呼吸,就无法忽略其存在。
“你们现在就走吗?要去几天?”香磷问重吾,同时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窃喜。
水月在水中重新聚集成人形,抢在重吾之前,阴阳
', ' ')('怪气地笑道:“诶~你这家伙,现在脑子里一定想着——太棒了,碍眼的家伙都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佐助的二人世界……”
说到后半句,水月学着香磷缠在佐助身上的花痴样子,语气也拖长黏腻起来,然后再次得到了暴躁的一拳。
“哼,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漩涡香磷甩了甩拳头上的水渍,看向重吾。
老实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还打算阴阳怪气嘲讽的水月拖走了,“我们现在就走了,尽量早去早回。”
“最好是这样!佐助说三天后要出发去雨之国,你们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佐助的计划。”
目送着两位队员消失,香磷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她捧着脸,开始思考短暂的二人世界该如何度过,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心情无比美妙。
恰如水月所说,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她心里确实很开心。
这意味着她可以对佐助做一些更加放肆亲昵的动作。
少年对这些触碰的隐藏意味总是过分迟钝,这是一件好事,让她得以心满意足地贴上去,继而获得从外至内的满足。当然,如果能看到佐助如那个时候一样的笑……
想到初遇时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笑,香磷的兴奋冷却下来。佐助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次看到你轻松愉快的笑呢?
傍晚,佐助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归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只是遥遥对香磷点了点头,径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物。
和香磷独处的时候总是让佐助有些不自在,因为少女这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恨不得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一般,喊不听又推不开。
“佐助的查克拉又变强了,我感受到了。”鼻尖贴在佐助的耳侧,闻到了清爽的沐浴露味,香磷满足地将少年的身躯抱紧。
佐助注意到指针还差五分钟,就要到达“9”这个数字上,于是拍了拍香磷的手臂:“香磷,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香磷哼笑一声,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手指不老实地摸上佐助紧实的腹肌,故作骄矜地道:“哎呀,说什么睡觉,这是在邀请人家吗?真是的,既然佐助都这么真诚地对我发出请求了,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谁让我……”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接着整个身体都变得麻木起来,香磷浑身僵硬住,只剩下红色的眼睛又怒又无奈地转了两圈。
这是微型千鸟,本质就是用雷属性的查克拉暂时干扰人的神经信息传输,以达到使人短时间内无法行动的目的。
和千鸟刀、千鸟流这些杀伤力强大的忍术相比,需要使用者对查克拉的控制更加精准,否则很容易完全破坏人的神经脉络,从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用微型千鸟控制住香磷,佐助顺势从香磷的怀抱中挣脱,将香磷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掐着九点的钟声准时回房睡觉了。
竟然又电我,佐助这个混蛋!望着佐助的背影,香磷内心的小人忍不住张牙舞爪地叫起来,但她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可是佐助拿她没办法,在大蛇丸那里经过大量实验,特意开发出来对付她的忍术!
能让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佐助做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大蛇丸大人也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吧!
十分钟后,微型千鸟的效果消失,香磷终于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走到佐助的房门前挥了挥拳头,到底没有真的闯进去。
她也就是口嗨一下,她可不想做任何违背佐助意愿的事情。
次日,两人在廊道里相遇。
香磷打了个哈欠:“佐助,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一会儿就去给你煎蛋。”
“嗯。”佐助微微点头,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香磷隐约闻到了什么腥膻的味道,这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什么情况?是佐助身上的?香磷眉心隆起,狐疑地走向佐助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拉开房门,注意到佐助床上的被子、床单等物全部消失了,房内弥漫着一股腥膻味,是从角落里裹紧的布料中散发出来的。
香磷好奇地上前探查了一番,立刻意识到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身为医疗忍者,她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和不同阶段的反应是极为了解的,无论是气味还是一片狼藉的床单,都佐证了一个事实——佐助将精液弄在了床上。
是梦遗?还是自慰?
如果是前者,谁能让佐助动情纵欲呢?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香磷心中带着兴奋,也有几分妒忌。
顺着查克拉的感应找到佐助的时候,那人正在洗着什么东西,见她过来,脸上竟然出现一丝薄红,可爱得让人难以自持。
“你看到了。”十分肯定的话语,佐助低头,继续清洗着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杀了你。”
香磷攥住他潮湿泛红的手腕,没有在意那句凶狠的威胁,笑道:“噫,小佐助这是害羞了吗?
', ' ')('虽然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求人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常见?”宇智波佐助的关注点和反应永远出人意料,他眉心紧蹙,带着明显的自我厌弃,“这种事情哪里常见了?”
香磷不自觉将呼吸放轻了些,像是担心吓到什么脆弱的小动物。她意识到佐助或许并不理解,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哄骗着问道:“这种事情?在你眼中,这到底算是发生了什么?”
佐助偏头,或许是因为事情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红线,以至于话音多了几分孩子气的不耐和羞恼,“不是很明显吗?我尿床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下这么羞耻和难以忍受的失误,觉得让宇智波这个姓氏蒙羞了。
“噗——”香磷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被乌黑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眼,反让她的心变得更为柔软。
红发少女拉着佐助来到花洒下,少见地没有别扭,直率地袒露出温柔。
“这不是尿床,佐助,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疗女忍耐心地将生理常识教给心上人。这是佐助生命中的缺失,她很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替对方将这处空白填上。
七岁时被灭族,那时的佐助还是个孩子,父母也以为能够一直陪伴在幼子身边,看着他成长,没有急着教给他性欲相关的知识。母亲希望他快乐地长大,父亲希冀他能成为宇智波的又一个骄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助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复仇者自居的他,根本无心关注旁的任何事情,再加上忍者学校教育的缺失,他对情爱性欲之类的知识可谓一窍不通。
按理来说,在大蛇丸基地的几年,正是少年的身体快速发育,本能初显的时候,但是佐助满心都是修行和复仇,以至于身体的本能被压抑到现在才初次显现。
佐助听得很认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当少女解开他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时,他也只是认真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没有羞耻,把这当做修行学习的一部分。
“像这样,用手指圈住阴茎,然后来回摩擦。”小老师自己也只有理论经验,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五指圈住未经人事的玉茎,来回撸动着,看到佐助肌肉突然绷紧,停下动作问,“弄痛你了?”
佐助摇头,有些迷茫:“感觉很奇怪。”
“……总之,就是让你的阴茎感觉到舒服,不管是摩擦还是按压,以让自己舒服为前提就行了。”
香磷尝试性地按压了一下龟头,佐助立刻应激地合拢了双腿,将她的手臂夹住,同时猝不及防的低吟响起,转瞬即逝。
“太奇怪了。”佐助有些难以忍耐,他无法接受身体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腿脚发软,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个表情,真是生涩得可爱呢。香磷强硬地用膝盖顶开佐助的腿间,手指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当佐助后知后觉地露出羞耻忍耐的一面,她的害羞便突然不翼而飞了,转而变为看到佐助露出更多生动表情的期待。
当香磷的手指圈住囊袋挤压,而后快速撸动茎身,佐助下意识地仰起头,生理性的眼泪被憋了回去,他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可耻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个姿势却让他的喉结完全暴露在少女眼中。
香磷看着小巧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不禁凑上去,张嘴含住,用牙齿轻咬,粗粝的舌苔舔弄,将白净的皮肉啃出明显的红痕。
喉结受惊地在嘴中停滞了一瞬,继而迅速逃窜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炽热口腔的包裹。
“香磷!”佐助沙哑着嗓音,叫了一声,带着几分警告。
少女却不顾他的声音,坐到了他的腿上,一边帮他抚慰阴茎,一边顺着脖子啃咬到锁骨上,湿淋淋的水痕一路往下,让少年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当佐助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香磷用指尖在佐助的尿孔上狠狠戳弄了一下,佐助手心里聚集的查克拉立刻溃不成军,嗓子里发出一声哭泣似的轻吟,可爱极了。
“不舒服吗?”香磷拉开佐助的衣襟,亲上佐助胸前的乳粒,得意地问道。
从未感受过情欲快感的人没有回话。
佐助目光迷离,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白皙的面颊一片潮红,牙齿咬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怎么看都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真是的,做出这副表情,让人怎么忍得住嘛。香磷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当她的牙齿咬住硬起来的乳粒,舌尖舔过乳孔时,佐助憋不住的惊叫声在头顶响起。
同一时间,佐助的阴茎在乳头受到刺激的同时,射了两人一身。
“这就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性欲,如果长期放任不管的话,可是会出问题的。要不要和我进行一个两人合作,以后都由我帮你纾解性欲,作为报酬,你只需要亲一下我的额头。怎么样?很划算吧?佐助君——”香磷放过嘴里红肿的乳粒,舌面舔过敏感的乳孔,含糊不清地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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