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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名门遗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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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名门遗孤

“真是一场惨剧。”

“可怜的孩子,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重振宇智波之名就只能靠你了。”

那些人,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根本不知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进行着说教。

吵死了。

宇智波佐助满脸木然地被人群围住。

昨天之前,他是七岁的孩子;今天之后,他是名门宇智波最后的希望。

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他很快就知道了。

有人用粗糙的大掌拉着他,把他从人们可怜的目光和细碎的讨论声中拯救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推进了地狱。

“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

回过神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已经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四肢大开着被绑在冷冰冰的床上。才经历过地狱的孩子惊恐地叫起来,泪水盈满眼眶,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桎梏,瓷白纤细的手腕在坚硬的金属手铐上磨得红肿破皮,被脱去鞋袜的脚趾蜷缩着,竭尽全力挣扎着,最终却也只是把脚踝处的细小凸起磨得血流不止。

孑然一身的可怕,对未知的恐惧压抑住了疼痛,宇智波佐助像是囚笼中的幼兽,可怜兮兮地嘶吼着,悲鸣着。

可惜无济于事。

“别怕,你接下来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承载宇智波之名。为了这样宝贵的血继限界一直存在,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你将来说不定还会感谢我们。”

地下室的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语气十分和蔼,如同主人对宠物的叮嘱。

宇智波佐助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他害怕地全身发抖,眼泪争先恐后地滑落,嘴中呜咽着:“别杀我,别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宛如两轮黑色的满月,此时水光粼粼,配上宇智波那卓越的脸蛋,任谁都会心软不已。

很可惜,男人不在此列。

他仿佛没有听到佐助惊恐的求饶,也没有看见佐助害怕的发抖,径自走到床前,摸上佐助颤抖的身体。

首先是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此时被泪水和鼻涕糊满,摸上去又湿又烫,男人的手指快速下滑,顺着小孩儿微张的下颌落到白皙的脖颈上。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喉结快速滚动着,给掌心带来颤巍巍的触感,脆弱而可怜。再往下,是小孩儿一身柔软的皮肉,因为害怕抖动得厉害,最后顺着柔软的肚皮滑落到小孩儿的内裤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宇智波佐助目光跟着那只手一起移动着,因为私密处被陌生人触碰拼命想要夹紧腿,可惜脚踝上的桎梏让他只能发出苍白的质问。

男人没有理会他,呈现出一个合格忍者的姿态——以一丝不苟的态度对待任务,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阻碍。

他的手指顺着腹股沟摸到小孩软趴趴的阴茎上,先是在龟头上刮蹭两下,而后顺着柔软的柱身摸到睾丸,两指捏住其中一颗,似乎是在衡量尺寸。

宇智波佐助羞得满脸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眼巴巴地看着男人粗粝的手指摸遍自己的全身。

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好。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努力忍受被当做器物的不适,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恨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如果他能再努力一点,像鼬一样成长为让父亲骄傲的孩子,是不是就能免于这样的惩罚了呢?

宇智波佐助又想到了他惨死的父母,想到了作为刽子手的哥哥变成冷冰冰的尸体,忽然感到全身发冷,好像堕入了冰窖之中。

“敏感程度一般。”男人冷漠地开口,对空无一人的空气说道:“建议在十岁进行手术,十岁之前进行身体敏感度的开发。”

“补充一句,他不够乖巧,建议再加一项指令规训。”

这些话佐助每个字都懂,但是结合在一起便让他有些搞不明白了。但是他听到了“十岁进行手术”的字眼,至少能确定自己不会立刻被杀死。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佐助无暇思考太多,手脚上因为用力挣扎产生的伤口疼起来,他很想呼疼,想投入母亲的怀抱,放肆地哭泣。

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将疼痛咬牙忍下去。

“我明白了。”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他走到床头,按下一个按钮,困住佐助手脚的镣铐咔的一声打开了。

佐助愣了一下,紧接着从床上跃起,赤裸着脚朝门口跑去,光溜溜的地板让他脚下不稳,扑通一声栽倒下去。

男人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将他从地上捡起来,抱在怀里,佐助的挣扎毫无用处,还不到一分钟便被男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扔回了床上。

被放开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体要逃跑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佐助现在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是多么愚蠢,害怕又无措地咬紧了下唇,牙齿都在轻微地发抖。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门有没有上锁,就这样随便地尝试逃跑,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

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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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他在心中自我厌弃着。

幸运的是,男人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还贴心地从柜子里翻出纱布和药膏,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上,又用纱布缠好。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你的身体很漂亮。”男人抚摸着他的手臂,第一次露出笑容。

无家可归的小兽是不敢轻易信人的,尤其是对方明显抱着其他目的。

但宇智波佐助还是个孩子,接连遭遇精神上的重创,他早已疲惫不堪,尽管理性告诉他要保持清醒和警惕,他的身体还是很快进入了沉睡。

男人坐在床前,看见佐助睡着,轻手轻脚地将对方抱在怀里,大拇指在纱布的位置划过,动作很轻。

伤口破皮了,药效会发挥地更加完整,还有多久才会发作呢?十,九,八……二,一。

随着男人在心中默数到一,佐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燥热将宇智波佐助包裹。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火海之中,浑身被烧得滚烫,口干舌燥的。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莹白的齿列后,粉红的舌尖隐约可见,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到嘴里,润润干燥的嘴唇和喉管。

年幼的男孩浑身赤裸泛红,将头贴在陌生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动着,白生生的脸蛋被熏出醉人的浅红,宛如正被催熟的桃。他乌黑的眼睛里水光粼粼,充斥着茫然和无辜,两条胳膊在胸前环住,是雏鹰出自本能的自我保护。两条腿却难耐地夹紧磨蹭着,只因腿间又小又稚嫩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

男人把宇智波佐助的一切变化收入眼底,表情介于欣赏和漠然之间。

欣赏小男孩一身白净娇嫩的皮肉,又对悲惨的活生生的人漠视不见。

为什么会这么热?母亲,父亲,哥哥,救救我,身体……变得好奇怪。眼角洇湿了一片,佐助意识模糊不清,竟把刚刚用动作猥亵过他的男人,当做了已经故去的至亲,下意识地撒着娇,将脆弱的脖颈送到男人手中。

男人的手爱怜地在佐助的脖子上摸了一圈,然后摸出一个项圈套在细白的颈子上,冷冰冰的触感把可怜的男孩惊醒了。

“好痛!你……我……”

宇智波佐助像破布木偶一样被扔到地上,率先和地面接触的皮肤登时红了一大块,樱红的唇瓣吐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趴在地上,抬着迷蒙的泪眼看向男人。

全身酸软的小孩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明白自己身体变得这么奇怪,是男人造成的,所以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男人。

可是地下室统共就那么大点儿,他的脖子上还被套上个项圈,项圈连接着铁链,把他固定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旦他想要逃离,就会被脖子上的铁链拽住,感受到濒临窒息的恐惧。

就像是被人拴在角落里的小狗一样。

“你想要什么?”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宇智波末裔丑陋的姿态,引诱着问道。

宇智波佐助两只手抓住项圈,想将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但是手指抠得生疼,也无法撼动项圈分毫。一股股热潮在稚嫩的身体里汹涌,他感到难受,像是有千万根绒毛埋进血管中,到处都在发痒,可是怎么抠弄都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尤其是下面尿尿的性器,整根高高翘起,当佐助无意中碰到小小的肉柱,过点的快感让他弓起腰,短促而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

眼见宇智波佐助又一次迷失在药效中,甚至两只手开始往下,想要摸住他勃起的性器,男人上前,一只手抓住宇智波佐助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佐助的惊呼声中伸进他的口中。

高热柔软的口腔被一根手指捅进来,佐助呜咽着顶舌,想将入侵者赶出去,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又伸进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把佐助的口腔完全打开,指尖在齿列、上颚、舌尖剐蹭着,包不住的津液顺着小孩的下巴滴答答地往下落。

现在佐助整个人面朝下地趴在地上,双手被男人反剪到身后,带着项圈的脖子被迫后仰,嘴巴大张着,吞吃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津液从唇角溢出,有些从下巴上低落,有些径直滑落到扁平的胸脯上,将红豆般的小小乳粒染上淫靡水光。

而男人跨坐在佐助的腰腹上,成年人的体重压得佐助难以喘息,这样的姿势让佐助收拢的蝴蝶骨以及脸上逐渐一团糟的景象尽皆落入他的眼里。他大腿稍微收紧,将佐助纤细而不乏力量的腰肢固定住,带着引诱意味地开口。

“放轻松,用鼻子呼吸。”

“对,就是这样,舌头舔我的手指。牙齿!把你的牙齿收回去!”

佐助正在换牙的年纪,下边两颗牙齿掉了,新生的小牙刚刚露头,被男人的手指连着牙龈大力揉弄了两下,接着他的舌头便被两根湿咸的手指夹住,厚厚的茧子将柔嫩的小舌揉膈得发疼。

因为上下颌有些发酸,佐助牙关尝试合拢,磕到了男人的手指,于是男人的指尖惩罚性地捅到他的嗓子眼,并在喉头恶劣地抠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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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呕……”

那种地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佐助被抠得反胃,喉头剧烈地收缩着,宛如一张更小更柔软的嘴吮吸着男人的指尖。佐助哭得止不住,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不断滑落,鼻涕也流了出来,顺着大开的嘴掉了进去,口水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这张漂亮的小脸呈现出又脏又破碎的样子。

男人眸色渐深,在发现宇智波佐助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发紫的时候,他终于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没了男人的手指,佐助的头重重落了下去,下巴在自己的口水中磕了个红艳艳的包,他侧着脸,着地的半张脸贴在自己的口水里。他的嘴巴被撑开太久,短时间内合不拢,小舌耷拉出来,淅淅沥沥的口水还在往外流。

“你这幅样子,算是怎么回事?”男人嫌恶地在佐助的身上擦掉口水。

“名门宇智波的孩子,就是个被人玩了玩嘴巴,就吐着舌头一脸高潮样子的小狗吗?”他冷漠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侮辱色彩,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耳中,残忍地在佐助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佐助泛着血腥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他哭喊着:“父亲,别看我,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哭,我没有给你丢脸,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放开佐助的双腕,从佐助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看着神志不清的小孩嘴里流着透明的液体,一开一合地向已经逝去的父亲解释这一切,觉得可怜又可笑。

名门的骄傲就这么印刻在宇智波的骨子里,所以他们会为了所谓的荣耀,而向自己的村子举起叛旗。

这种恶心的家族,这样恶心的家族里养出来的小鬼,就算长了一张再好看的脸,又能怎样呢?要不是这个家族的血继限界太过强大,对村子还有用处,说什么他都不会放任这样恶心的一族还有后嗣存在。

对宇智波一族的鄙夷压过了男人对佐助纤细美丽的身体的喜爱,他不讲道理地收回了自己说过的话,一脚踹在佐助的腰侧。

“砰”的一声,铁链剧烈晃动起来,小小的身体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又从墙壁上缓缓坠落下来。

可怜的宇智波佐助刚刚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还未等他品味这过量的痛苦,便被使用了对于孩子的身体来说,过于恶劣的春药,而今又遭到残忍的虐打,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让男人惊讶的是,明明是这样疼痛的虐待,宇智波佐助那根无人触碰的性器却不知何时射了精。

是在被摁在地上抠喉咙的时候?还是在被自己一脚踢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沉思着,他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但是这不算什么大事,顶多说明宇智波佐助就是这么淫乱的孩子,能从疼痛中汲取快感。

既然如此,后续的训练可以使用一些更粗暴的方式了。

“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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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目光呆滞,形同死尸。他看着眼前的瓷碗,里面的水光清澈,让他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浓郁的血腥气便从小小的口腔里蔓延到鼻腔。

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动了动,他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宇智波鼬会对族人痛下杀手?杀害了宇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惊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蜷缩回角落,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纯澈得让人爱怜。

“有什么关系呢,佐助。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却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了,你现在需要这碗水。尊严、羞耻,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让你活下去,如果是为了活着,这些东西有什么割舍不下的?”男人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说出的话语却直直戳中男孩的心底。

佐助深吸口气,声音有些嘶哑:“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试过,但是链子太短了,我够不到。”

男人走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佐助完全覆盖住,佐助下意识地抬头,手指害怕地蜷缩起来,却见男人再次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搅弄两下后,夹住柔软的小舌,说不上温柔地拖了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地抛弃掉这些无用的累赘。脚上的链子短了,你知道像畜生一样跪下来,手上的链子短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像畜生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水卷进嘴里呢?”

“佐助是天才,是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粉嫩的小舌被拉长到有些发疼,佐助又开始哭泣了,疼痛、屈辱、饥渴、绝望,一切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让他疯狂地怀念起被母亲抱在怀里肆意撒娇的日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舌头被男人放开后还有些发麻,佐助泪眼模糊地趴在地上,在地上膝行,上半身拼命往前倾,最后依靠脚趾和手掌支撑起整个身体,伸出发麻的舌头,舔舐着碗里的水。

“吸溜吸溜……”

舌面和水接触后发出的声响响亮得过头,佐助一边哭一边舔着水。

男人替小孩拭去眼角的泪,轻声道:“补水的时候就别哭了,你得习惯用舌头喝水,用舌头吃饭。只有这样,以后你才能灵活地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你未来的丈夫。”

什么?佐助舔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茫然地看着男人。

未来的丈夫,女人才会有丈夫,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丈夫?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他的困惑,他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宣布:“佐助,你的进水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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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大半碗水被男人一脚踢翻,佐助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一点点水非但没能解了他的干渴,反而让他的嘴唇愈发干涩。

“求求你,再给我点水……用舌头也没关系。”佐助抓住男人的裤腿,哭着恳求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男人一只脚踩在佐助的肚子上,并恶意地碾动了几下,佐助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遭受重压,难受地干呕几声,他两只手抱着男人的腿,想要制止暴行,嘴里不停地诉说着讨饶的话,却只换来男人愈发冰冷的注视。

那只脚移开柔软的肚皮,佐助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见那只脚重重地踩踏下来。

“啊啊啊!!”

佐助嘴里呕出一口胃酸,柔嫩的脏器似乎都在这重重的踩踏中错了位置,他痛苦地尖叫起来。

“佐助,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村里饲养的宠物,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带有宇智波血脉的孩子。身为宠物,你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的,无论主人说了什么,你都只能接受。明白了吗?”男人又是一脚重重踩踏下去,佐助像虾米一样颤动了一下,接着胡乱地点起头来。

无论男人这时候说什么,佐助都只会点头应是。

太痛了,肚子好像要被踩扁了一样,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佐助的意识都痛得想要逃避起来,但是这一回,男人没有给他晕厥的机会。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来,让佐助恢复了少许神智。

他恐惧而惊惶地看着男人,冷水把他的头发淋湿,顺从地耷拉下来,他哀哀地求饶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踩我了,好痛,会死的……”

“嘴巴张开。”男人命令道。

他又要把手指伸进去,玩自己的嘴巴,用指甲捅自己的喉咙了吗?听到这样的指令,佐助下意识地想起昨天的遭遇,犹豫了一下,就被男人拎着脖子上的项圈提了起来。

“好……”后知后觉的佐助张大嘴,才吐出一个字,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佐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瞬间红肿起来。还不等佐助回过神,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男人下手极重,毫无怜悯之心,在两边脸上各打了五下才停手。

佐助的脸已经红肿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泪水流到伤口上,疼得更加难以忍耐。嘴角流着血,那双黑曜石一样干净单纯的眼睛里什么都倒映不出,已经陷入了呆滞。

男人松开手,佐助重重地跌到地上。

结束了吧?佐助近乎麻木地想着,短短两天,他感受到的疼痛已经超越了过去七年。

男人看着佐助红肿的脸,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不听话的宇智波固然让人恼火,可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不容损坏,若是让上面看到,少不了被斥责几句。以后的惩罚,要尽量避开这张脸才是,省得还要找医疗忍者来看伤,多出许多麻烦。

宇智波佐助被拎了起来,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眼中无法抑制的恐惧弥漫开来,可怜又紧张地看着男人。他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张嘴。”男人语气缓和下来,好像佐助满身的伤痕不是他赐予的一般。

有了刚刚的教训,宇智波佐助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顾不上这样的动作会牵扯到双颊的伤口,带来酸胀入骨的疼痛。

一个口枷上下卡住了佐助的牙齿,让他只能维持嘴巴大张的动作,将柔软的口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幸而男人体谅他脸上和喉咙的伤口,没有再对佐助的嘴巴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但是紧接着,佐助的胸口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他低头,看到男人往他的胸前涂抹着粘稠的液体。

液体很凉,包裹着粗糙的手套,一遍遍地摸着佐助平坦的胸部,着重照顾着佐助红豆似的乳头。

七岁的身体只是刚刚开始发育,纵然佐助算得上勤勉的孩子,也没能锤炼出结实紧致的肌肉。

男人目光专注,一次又一次地抠挖出淫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佐助的胸乳上。他并不在意佐助身体下意识地回缩和后撤,只要佐助还是乖乖地挺着胸膛,方便他涂抹药物便好。

事实上,佐助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身上了。被撑到最大无法合拢的嘴巴,带给他的疼痛足以让他忽视掉那液体的凉意,他的脸本就被扇得红肿不堪,这时候疼得有些麻木了,除去脸上的疼痛,他的双颌也开始发酸打颤。

当佐助发现用力咬住口枷,会让自己的颌骨好受很多,佐助便使劲咬在口枷上,甚至发出牙齿摩擦在金属上的刺耳声音。

男人这时候已经放过了被揉弄得发红的乳头,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了不少红印子,正巧听到佐助咬在口枷上的响动,瞬间明白佐助做了什么,眼睛微眯:“你要是再敢这么咬口枷,我就敲掉你的牙齿。现在,自己把大腿给我掰开,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因为惧怕,佐助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将脸上紧绷的肌肉放松,羞耻地将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体。

男人换了一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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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见状在冷白色的大腿上拍了拍,力道不重,只是起一个提醒的作用,“用你的手,托住你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听不懂吗?”

于是佐助只好照做。

宇智波末裔的身体无一处不漂亮,就连粉嫩的阴茎都清秀漂亮,因为年纪的缘故,私处还没生出什么毛发,只是白嫩嫩得晃眼。

啧啧,这样美丽的小母狗,也不知道大人将来会送给谁?

是送去讨好大名,为村子争取更多的利益?还是直接留在村子里,作为大家的奖励呢?不过也有可能,会被送去大蛇丸那里,作为珍贵的实验体,创造更多价值。

男人心生赞叹,并在转瞬间想到了很多,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抠挖了一坨淫药,涂抹在佐助的臀缝里。

“唔——”佐助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羞耻。他浑身都仿佛染上了一层粉色,脖根红透了,小巧的脚趾耻得蜷缩起来,像一只被剥光了外壳的虾米。

那种地方!

应激性的挣扎,得来男人沉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大腿根浮现出一抹薄红,接着快速化作五条明显的手指印。这带有警告性的巴掌让佐助消停下来,只是乌黑的眼睛不知何时变作红色,里面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勾玉。

狭小的臀缝已经变得湿漉漉,触感跟小时候尿裤子,尿液顺着布料将后面也濡湿的感觉一样。男人指尖在佐助的臀缝中戳了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臀缝深处。

佐助高高扬起脖子,无法合拢的嘴里津液淫靡地淌了一路,泪水划过鬓角,若非双手紧紧拉住,两条腿定然已经合拢了。

他这才知道,男人非要他用手托着大腿是为什么。

“咕叽咕叽”

手指进出肉洞的声音如刀似刃,狠狠凌迟着宇智波末裔的精神。他没有从这样的抽插中感到明显的疼痛或是欢愉,只是作为排泄口的部位被外物入侵,让他产生了恶心、迷茫等情绪。

本就因为失去一切而变成一根弦的精神,此刻被男人无情的手指狠狠拨弄弹奏,几近崩溃。

纵然如此,佐助还是牢牢地抓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还是个孩子,害怕疼痛,害怕暴力,心中怀着几分希冀,总觉得忍过去就好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三代爷爷,同班同学,叔叔阿姨们……谁都好,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来救他的。

在援军到来之前,他只需要竭尽全力地迎合男人,保护住自己。

男人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他的手指在狭窄的肉穴中开辟着,将淫药抹开,涂抹在稚嫩生涩的肉壁里,眼睁睁看着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粉嫩的肠肉偶尔伴随着手指被扯出,肉嘟嘟的小口让久经情场的他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欲望。

又或者,宇智波这个姓氏,加上漂亮精致的皮囊,本就足以令任何人动情。

将宇智波佐助的小穴拓开,涂满情欲的毒汁后,男人抽出手指,将手套摘下扔掉,在红瞳的注视下解开裤链,露出小儿手臂粗细的阴茎。

佐助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盯着男人。接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就被男人拽住,和男人的距离瞬间拉拢,头硬生生地被扯到男人胯部,浓重的腥臭味通过硬邦邦的阴毛传到鼻尖,刺激得佐助几欲作呕。

“乖孩子,别害怕,这是你今天额外的补水机会。”男人发现了佐助的写轮眼,一种将大人物踩踏在脚下的爽感让他欲望又一次膨胀起来。

七岁就开启了写轮眼,这是何等天赋!毫无疑问,这个在自己手中像猫咪一样脆弱的小家伙,如果宇智波一族没有覆灭,他正常地成长下去,一定会成为村子里最强大耀眼的人之一。

可惜,天才没有成长起来,就只是供人哄抢的玩具罢了。

男人眼中带着兴奋,一手抓着佐助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抓住佐助的头发,让他仰着脖子,更方便自己发泄欲望。

那双危险而强大的眼睛,就这么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满是绝望地看着,丑陋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嘴巴。

这不是操弄一个孩子的嘴能带来的快感,这是将一个古老而骄傲的家族荣光踩在脚下的快感。男人无视掉佐助掰自己手的挣扎,下身一挺,阴茎便捅进了佐助的嘴里。

因为口枷的存在,男人无法进入得太深,只好换着角度捅在佐助的上颚,或是捅在柔软的舌尖上。

佐助快无法呼吸了,口鼻间全是恶心的臭味,他一阵阵地干呕,鼻子和眼睛被粗粝的阴毛剐蹭着,脸上不住地发热发痛,臭烘烘的液体糊在嘴巴里,有些滑落到肚子中,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恶意和臭味填满的气球。

单方面的泄欲显然不足以满足男人,他还缺少一些真正的刺激。

男人拍了拍佐助红肿臌胀的小脸,“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阴茎。”

这样的命令有些太过了,让打定主意的佐助下意识地摇了头。拒绝的后果,便是乳头被男人的指甲掐起来,传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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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字眼,痛到似乎要脱离自己身体的乳头,佐助两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中的光无声地熄灭了,宛如彻底放弃挣扎的提线木偶,伸出粉嫩的舌头,以舌尖生涩地舔了舔茎身。

“想象你用舌头喝水的样子,把舌头卷起来,缠绕在我的阴茎上。”男人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柔软的舌面在茎身上卖力地舔弄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佐助的头,“唔,做得很好。然后尝试用你的舌尖,去蹭蹭我最前面……哈啊,不愧是宇智波的小天才,学的就是快。”

过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男人喟叹一声,考虑到药效即将发作,重重在佐助的嘴巴里顶弄了几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迫着佐助吞下。

“咳咳咳……”

口枷在这时被取下,佐助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像是恨不得把内脏一并吐出来。

胸膛和后穴却在此时传来痒意,像是羽毛拂过皮肤,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中啃噬。佐助瞳孔一缩,一边咳嗽一边在地上打滚,两只手一会儿抠着白皙的乳肉,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在臀缝边缘挠两下。

但是没有用。

深入骨髓的痒意愈演愈烈,几乎把佐助逼疯,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鹰之崖

四战结束后,漩涡香磷的生活变得无拘无束且幸福快乐。她再也不用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担忧,也不用为未知的明天怀有恐惧,甚至有了闲心和底气找大蛇丸叫嚣,只是为了一种药膏。

一种能抹去满身疤痕,让肌肤重新恢复细腻白净的药膏。

她还会时不时地拜托春野樱,买来护理头发的喷雾、时髦漂亮的衣服以及防晒护肤的各种化妆品。

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都会用在她喜欢的少年身上,当初彻骨冰寒的查克拉重新融化成温度适宜的清水,只是待在少年身边,香磷的眼睛和感知都会格外舒适。

因此,香磷大胆地尝试着让春野樱买了些新品男装,折叠整齐后交给佐助。

五官精致、面容冷淡的少年冲她点了点头,于是香磷欢天喜地地将衣物放进了佐助的衣柜。

在佐助穿着香磷送的瓷青色和服,和他们一起去汤之国泡温泉后,香磷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散去大量家财,只为了让心上人每天换一件新衣服穿。

养眼,漂亮,爱看多看。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看着心上人穿着自己挑选的各种漂亮衣服更美好的呢?

给喜欢的少年购置新衣成了日常,香磷很快便有了更大胆的举动,她将一坨湿软的白色乳膏抹到少年脸上。乌黑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看着她,香磷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读出了疑惑——你又要做什么?

“哼,不要误会,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漩涡香磷用食指关节抬了抬眼镜,欲盖弥彰地做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抹开乳膏的动作却近乎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心中的珍宝,“不是说之后要去夏之国吗?我听大蛇丸大人说,那里阳光毒辣,十分燥热,很容易伤到皮肤。我这可是在保护你的脸,让它免受烈日的灼伤。你这家伙,就好好地感恩戴德吧!”

“这种事情,无所谓。”宇智波佐助认真地反驳道。他立于此世,靠的从来都不是这张脸,靠的是极致的战斗技巧和强大的力量。

漩涡香磷没好气地将他的眉心按平,强辩道:“那你也得为我着想啊!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女,跟着你们一起去那种地方,如果看不到佐助君好看的脸当做安慰,一定会死的!”

宇智波佐助再次皱眉,无法理解对方的观念:“你可以选择不去。”

啊啊啊!真是够了,又是这样!盯着佐助一本正经地辩驳,漩涡香磷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磨了磨牙,蛮不讲理地说道:“你这家伙!反正又不花你的钱,不用你出力,只需要你乖乖地坐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了!”

“……哦。”

看出香磷已经在濒临暴走的边缘,如果水月在的话,或许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滩水,佐助虽然仍然无法理解,还是选择了纵容。

反正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个性情古怪的少女,但对方终究是他亲自挑选的队友,在不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他对自己人总是格外耐心和包容。

“好了,把眼睛闭上。”

佐助闻言,听话地闭上眼,乖巧听话的样子让香磷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香磷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用指腹将乳膏抹开,然后用指尖蘸着黏湿的膏体,一圈圈地往外推,从脸颊到眼眶到额头。

当手指不小心擦过少年的唇时,香磷嗖的一下缩回了手,很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睁开眼睛,“好了?”

“嗯!”香磷偏头,脸上明显的红晕让佐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香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只扔下一句羞愤的话语,“我的事情你少管啦!”

又是这样,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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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自顾自的生气。佐助轻轻呼出口气,起身打算进行今天的修炼。

路上的一滩水则过分显眼了。

“你又得罪香磷了?”佐助脚步微顿,贴心地等待化水的人重新回到人形。

水月赤身裸体地从水中浮现,抹去脸上的水花,随意甩开,盯着满脸无辜的佐助,长叹一声:“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被那个疯女人打,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替你挨打啊?”

“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打?”佐助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小队里的人,都很有个性。

“你你——”水月指着他你了半晌,接着被飞来的一拳锤爆脑袋,再次化作了一滩水。

火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余怒未消地将水踩得水花四溅,“混蛋水月!谁允许你用手指着佐助?”

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佐助用眼神询问地上的那滩水,并现实地后退了几步,免得被爆开的水花弄湿衣服。

“佐助,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去理解他们。”

忍鹰飞回肩头,重吾魁梧的身影出现,他的声音稳重而温柔,带着与体型不符的细腻敏感,“大蛇丸大人来信,说有一个实验,需要我和水月去帮忙。鹰之崖这几天,就拜托你和香磷了。”

鹰之崖,就是四战结束后,鹰小队的驻地。

当然不是选址在悬崖峭壁上,而是将介于五大国之间的某个蛇窟改造了一下,就成了鹰之崖。这个名字的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

佐助微微点头,强调:“如果发现大蛇丸又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务必告诉我。”

佐助外出修行了。

他的勤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寻常。

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和平的美梦之中,口口相传着四战时忍界万众一心的事迹,各国商贸往来不断,很多新兴的事物出现,使得忍者这个存在本身的残酷意味被镀上一层暖金。

宇智波佐助却像是佛教中的苦行憎那样,逆着时代,坚持着日复一日的枯燥修行,平静的生活总是带着清苦的味道。虽然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但是香磷是能够理解他的,因为她也一样,秉持着一些过去的习惯——从不穿现在的女孩们喜欢的吊带短裙,哪怕烈日炎炎也要将绝大部分皮肤笼罩得严严实实。

纵然忍界如今迎来了百年难见的和平时代,幼年时的遭遇和少年时的征战带来的影响,却注定要贯穿他们的一生。

很多伤痕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深入骨髓,埋入脏腑,只要还在呼吸,就无法忽略其存在。

“你们现在就走吗?要去几天?”香磷问重吾,同时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窃喜。

水月在水中重新聚集成人形,抢在重吾之前,阴阳怪气地笑道:“诶~你这家伙,现在脑子里一定想着——太棒了,碍眼的家伙都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佐助的二人世界……”

说到后半句,水月学着香磷缠在佐助身上的花痴样子,语气也拖长黏腻起来,然后再次得到了暴躁的一拳。

“哼,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漩涡香磷甩了甩拳头上的水渍,看向重吾。

老实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还打算阴阳怪气嘲讽的水月拖走了,“我们现在就走了,尽量早去早回。”

“最好是这样!佐助说三天后要出发去雨之国,你们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佐助的计划。”

目送着两位队员消失,香磷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融化了,她捧着脸,开始思考短暂的二人世界该如何度过,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心情无比美妙。

恰如水月所说,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她心里确实很开心。

这意味着她可以对佐助做一些更加放肆亲昵的动作。

少年对这些触碰的隐藏意味总是过分迟钝,这是一件好事,让她得以心满意足地贴上去,继而获得从外至内的满足。当然,如果能看到佐助如那个时候一样的笑……

想到初遇时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笑,香磷的兴奋冷却下来。佐助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次看到你轻松愉快的笑呢?

傍晚,佐助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归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只是遥遥对香磷点了点头,径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物。

和香磷独处的时候总是让佐助有些不自在,因为少女这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恨不得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一般,喊不听又推不开。

“佐助的查克拉又变强了,我感受到了。”鼻尖贴在佐助的耳侧,闻到了清爽的沐浴露味,香磷满足地将少年的身躯抱紧。

佐助注意到指针还差五分钟,就要到达“9”这个数字上,于是拍了拍香磷的手臂:“香磷,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香磷哼笑一声,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手指不老实地摸上佐助紧实的腹肌,故作骄矜地道:“哎呀,说什么睡觉,这是在邀请人家吗?真是的,既然佐助都这么真诚地对我发出请求了,那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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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谁让我……”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接着整个身体都变得麻木起来,香磷浑身僵硬住,只剩下红色的眼睛又怒又无奈地转了两圈。

这是微型千鸟,本质就是用雷属性的查克拉暂时干扰人的神经信息传输,以达到使人短时间内无法行动的目的。

和千鸟刀、千鸟流这些杀伤力强大的忍术相比,需要使用者对查克拉的控制更加精准,否则很容易完全破坏人的神经脉络,从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用微型千鸟控制住香磷,佐助顺势从香磷的怀抱中挣脱,将香磷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掐着九点的钟声准时回房睡觉了。

竟然又电我,佐助这个混蛋!望着佐助的背影,香磷内心的小人忍不住张牙舞爪地叫起来,但她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可是佐助拿她没办法,在大蛇丸那里经过大量实验,特意开发出来对付她的忍术!

能让大名鼎鼎的宇智波佐助做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大蛇丸大人也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吧!

十分钟后,微型千鸟的效果消失,香磷终于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走到佐助的房门前挥了挥拳头,到底没有真的闯进去。

她也就是口嗨一下,她可不想做任何违背佐助意愿的事情。

次日,两人在廊道里相遇。

香磷打了个哈欠:“佐助,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一会儿就去给你煎蛋。”

“嗯。”佐助微微点头,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香磷隐约闻到了什么腥膻的味道,这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什么情况?是佐助身上的?香磷眉心隆起,狐疑地走向佐助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拉开房门,注意到佐助床上的被子、床单等物全部消失了,房内弥漫着一股腥膻味,是从角落里裹紧的布料中散发出来的。

香磷好奇地上前探查了一番,立刻意识到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身为医疗忍者,她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和不同阶段的反应是极为了解的,无论是气味还是一片狼藉的床单,都佐证了一个事实——佐助将精液弄在了床上。

是梦遗?还是自慰?

如果是前者,谁能让佐助动情纵欲呢?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香磷心中带着兴奋,也有几分妒忌。

顺着查克拉的感应找到佐助的时候,那人正在洗着什么东西,见她过来,脸上竟然出现一丝薄红,可爱得让人难以自持。

“你看到了。”十分肯定的话语,佐助低头,继续清洗着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杀了你。”

香磷攥住他潮湿泛红的手腕,没有在意那句凶狠的威胁,笑道:“噫,小佐助这是害羞了吗?虽然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求人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常见?”宇智波佐助的关注点和反应永远出人意料,他眉心紧蹙,带着明显的自我厌弃,“这种事情哪里常见了?”

香磷不自觉将呼吸放轻了些,像是担心吓到什么脆弱的小动物。她意识到佐助或许并不理解,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哄骗着问道:“这种事情?在你眼中,这到底算是发生了什么?”

佐助偏头,或许是因为事情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红线,以至于话音多了几分孩子气的不耐和羞恼,“不是很明显吗?我尿床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下这么羞耻和难以忍受的失误,觉得让宇智波这个姓氏蒙羞了。

“噗——”香磷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被乌黑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眼,反让她的心变得更为柔软。

红发少女拉着佐助来到花洒下,少见地没有别扭,直率地袒露出温柔。

“这不是尿床,佐助,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疗女忍耐心地将生理常识教给心上人。这是佐助生命中的缺失,她很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替对方将这处空白填上。

七岁时被灭族,那时的佐助还是个孩子,父母也以为能够一直陪伴在幼子身边,看着他成长,没有急着教给他性欲相关的知识。母亲希望他快乐地长大,父亲希冀他能成为宇智波的又一个骄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助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复仇者自居的他,根本无心关注旁的任何事情,再加上忍者学校教育的缺失,他对情爱性欲之类的知识可谓一窍不通。

按理来说,在大蛇丸基地的几年,正是少年的身体快速发育,本能初显的时候,但是佐助满心都是修行和复仇,以至于身体的本能被压抑到现在才初次显现。

佐助听得很认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当少女解开他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时,他也只是认真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没有羞耻,把这当做修行学习的一部分。

“像这样,用手指圈住阴茎,然后来回摩擦。”小老师自己也只有理论经验,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五指圈住未经人事的玉茎,来回撸动着,看到佐助肌肉突然绷紧,停下动作问,“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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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佐助摇头,有些迷茫:“感觉很奇怪。”

“……总之,就是让你的阴茎感觉到舒服,不管是摩擦还是按压,以让自己舒服为前提就行了。”

香磷尝试性地按压了一下龟头,佐助立刻应激地合拢了双腿,将她的手臂夹住,同时猝不及防的低吟响起,转瞬即逝。

“太奇怪了。”佐助有些难以忍耐,他无法接受身体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腿脚发软,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个表情,真是生涩得可爱呢。香磷强硬地用膝盖顶开佐助的腿间,手指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当佐助后知后觉地露出羞耻忍耐的一面,她的害羞便突然不翼而飞了,转而变为看到佐助露出更多生动表情的期待。

当香磷的手指圈住囊袋挤压,而后快速撸动茎身,佐助下意识地仰起头,生理性的眼泪被憋了回去,他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可耻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个姿势却让他的喉结完全暴露在少女眼中。

香磷看着小巧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不禁凑上去,张嘴含住,用牙齿轻咬,粗粝的舌苔舔弄,将白净的皮肉啃出明显的红痕。

喉结受惊地在嘴中停滞了一瞬,继而迅速逃窜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炽热口腔的包裹。

“香磷!”佐助沙哑着嗓音,叫了一声,带着几分警告。

少女却不顾他的声音,坐到了他的腿上,一边帮他抚慰阴茎,一边顺着脖子啃咬到锁骨上,湿淋淋的水痕一路往下,让少年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当佐助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香磷用指尖在佐助的尿孔上狠狠戳弄了一下,佐助手心里聚集的查克拉立刻溃不成军,嗓子里发出一声哭泣似的轻吟,可爱极了。

“不舒服吗?”香磷拉开佐助的衣襟,亲上佐助胸前的乳粒,得意地问道。

从未感受过情欲快感的人没有回话。

佐助目光迷离,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白皙的面颊一片潮红,牙齿咬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怎么看都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真是的,做出这副表情,让人怎么忍得住嘛。香磷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当她的牙齿咬住硬起来的乳粒,舌尖舔过乳孔时,佐助憋不住的惊叫声在头顶响起。

同一时间,佐助的阴茎在乳头受到刺激的同时,射了两人一身。

“这就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性欲,如果长期放任不管的话,可是会出问题的。要不要和我进行一个两人合作,以后都由我帮你纾解性欲,作为报酬,你只需要亲一下我的额头。怎么样?很划算吧?佐助君——”香磷放过嘴里红肿的乳粒,舌面舔过敏感的乳孔,含糊不清地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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