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蒂趴在汉娜身上半真半假的开始哭,汉娜有些无奈地拍拍她试图安抚,并对巴伦投了一个歉疚的眼神。这阵子赫蒂每天都对巴伦发脾气,主要都是因为巴伦帮汉娜想了一个以身为饵、逼旦瑟斯跳入陷阱、好和他展开“心平气和”讨论的计画。
约莫两周之前,在整个超智能力发展计画的工作已差不多交接完时,汉娜装作身体不适,不愿再出门,并向旦瑟斯透露有堕胎的意愿,旦瑟斯因此稍微放下了戒心,任由汉娜待在家中休息,独自去参与几场推不掉的欢送宴会。
宴会场所大多和住处有段距离,可还没超出他能感应到她的范围之外,只是会降低他确认她的频率,不过他的住处有保全监控,离开前他还上了脑波锁,避免汉娜偷偷出去,因此旦瑟斯做梦也没想到,汉娜竟会突然消失。
在旦瑟斯从宴会场回来时,汉娜就开始屏障自己的精神意识,如同巴伦所预料,旦瑟斯一进门就慌慌张张地在找她。她站在门旁,看着旦瑟斯流露出罕见无助的神情,不停以那双美丽的异眸张望,却看不到就在他前方不远处的她时,汉娜几乎差点就忍不住放弃屏障,直接拥抱住他,告诉他她并未离开。
好在她崩溃之前,旦瑟斯就接到了巴伦的“恐吓”电话,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汉娜正大光明的从大门离开,坐上了赫蒂接应的车子、被赫蒂用力的抱住时,一时间恍若梦境,不敢相信一切为真。
巴伦将旦瑟斯骗到了颇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以便汉娜能完全离开旦瑟斯的感应范围,当时若旦瑟斯冷静去思考,便会事有蹊跷,不过旦瑟斯担忧汉娜的安危而心慌意乱,根本没去怀疑这是否为调虎离山之计。
于是汉娜与赫蒂到了星港,顺利搭上巴伦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走私舰艇,一路晃到拉迪耶来,布下陷阱等的旦瑟斯跳进来。其实在他们上走私舰之前,赫蒂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么一大段计画,计划若失误,还会牵扯到汉娜的生死,因此在舰艇上大抓狂,可是赫蒂除了对巴伦发脾气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能阻止这件事。
赫蒂哭一哭,发现没有人理她,很没劲的起身拿起抹满甜酱的面点,一边嚼着一边无奈的说道:“虽然有做预防措施,不过还是有万一啊……这么危险的事,你们都不担心啊……”
汉娜把手边抹好甜酱的所有面点都递到她面前,小声说道:“对不起,不知道这样你们是不是也会有危险。”
“够了你,我敢叫他帮你对付那家伙,就是因为相信我老公的能力啊!”
“这样子的话,事情成功我能多争取一点福利吗?”
巴伦的声音十分沉稳好听,口气也总是认真的没有一丝玩笑意味,但越是这样,越让汉娜觉得这两人甜蜜的逼着她这单身孕妇快活不下去,一时间有点想要害喜,却又只能拼命忍住。
赫蒂白了巴伦一眼,把一个甜点丢到他已吃得一干二净的餐盒里,没好气地说道:“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也该告诉我,为什么你愿意帮那家伙到这种地步,花这么多功夫只为试看看他有不有可能退让,该不会只是同样身为那普勒雄性的情谊?”
巴伦伸出蜥态的长舌,一口把甜点捲进嘴里,又把舌头伸到赫蒂的盘子上,被赫蒂一把用叉子拍开后,才舔了舔唇道:“理由其实挺多的,以前我们那普勒内战时,有场仗曾经遭遇过,莫里斯与他的好伙伴杀了我不少部下……”
汉娜与赫蒂同时一惊,却又听巴伦慢吞吞的说道:“不过他当时阶层低,指挥官不太灵光,那场仗他们还是输了,说起来算是扯平。”
“你话可不可以别说一段一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