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将脸埋进她羞耻之处,尽情品尝女体刚刚被他灌浇过后,酝酿出的醉人滋味。
邪恶的舌头点到花穴前端内的乌鲁,便以分岔之处微微顶开肉壁,轻轻勾住那折磨她的小玩意儿,缓缓在她体内开始进退。
蜥态舌头的十分敏感,可以侦测细微的气息与四周的异动,除了能肆无忌惮地品尝她的气息中之外,还能敏锐察觉到她所有细微反应并予以刺激。于是邪恶的长舌带着持续震动的乌鲁,在花穴中开拓出一段销魂的路径。
“……呼……旦瑟斯……这样好奇怪啊……”
本来就已饥渴无比的女体,几乎要为此溃堤,汉娜环住他的脖子,难耐的扭动身体。她的躁动使旦瑟斯更为兴奋,他轻轻爱抚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紧紧压制她试图挣脱的身躯,加快了在她身体抽插的速度。
在这种难以想像的侵犯当中,汉娜几乎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凝聚在双腿间,她知道自己贪婪的肉穴在他激烈地进出间,炽热的几乎要融化,他的舌头已不再冰冷,反倒像是细细的火焰,不断往她身体深处燃烧。
而随着他的动作激烈进出的乌鲁,震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大,一下下撞击她最脆弱难耐之处,逼得她几乎要发狂。
“啊……旦瑟斯……别舔了……我……啊啊啊!”
旦瑟斯虽如她所求的停下了舔弄,但是却夹着乌鲁狠狠地抽拔而出,在那短短抽拔的瞬间,分岔的舌头还故意捲起弹弄了几下,加上乌鲁离开时在花径间一路强烈震动,被逼到临界的快感根本不容汉娜忍耐。在小小玩具啵的一声抽离她身体时,强烈的快感伴随混着精液的潮液,就这样高高射出,喷溅在他的脸上与办公室雪白的地毯之上。
快感的火焰在她四肢百骸窜烧,汉娜浑身痉挛急促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就这样泄了,即便无力低头探看椅下的泥泞,四周充斥的甜腥气息,却鲜明的告诉她,刚才那样恐怖的高潮并非虚幻。
“我的汉娜……”旦瑟斯意犹未尽地舔完脸上的蜜汁,依旧以那种奇异的语调喊着她的名:“为何要抗拒,你不想完全占有我吗?”
汉娜挣扎了一下,还是无力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想……呀……”
语音未落,旦瑟斯便已挺起昂扬的分岔肉棒,将刚刚还没有机会没入她体内的另一根肉柱,往她开阖抽搐的花穴顶去,完全被充分滋润滋润的肉穴,咕啾一声就把肉柱前端吞没,并兴奋的涎出大量淫蜜。
察觉到自己身体毫无羞耻的反应,汉娜哀鸣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旦瑟斯则藉机再度用力一顶,让形状邪恶的肉棒往她深处钻去。刚刚才被舌头和乌鲁彻底玩弄、还沉溺愉快感余韵的嫩肉,被冰冷肉棒明显的深痕拓开,哆嗦着再度激烈抽泣起来。
为了能向她更深处探进,旦瑟斯狠狠将肉棒抽拔而出,再趁势猛进、不断抽捣。啪啪啪啪的激烈交媾声,回荡在这间本来线条冰冷、毫无私人气息的办公室内,衣衫不整的诱人女体,以狼狈的姿势完全深陷在办公桌前宽大的皮椅之上,架在手把上的修长美腿,随着那普勒蜥态雄性抽插地动作不断伸直曲起,摆动出淫乱的弧度。
无助挥舞的小手,被一双覆盖绿色鳞片的爪子紧紧扣住,美丽的发辫不知道何时已被无形的触手解开,略浅的亚麻色长发散乱而下,随着她的摆动,在深色皮椅上闪动出暧昧的光泽。
“呼啊……旦瑟斯……旦瑟斯……这样我会坏掉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