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愉。
他确实可以在两人真正结合时开始教她,不过那时她就在他眼前、如此羞涩且毫无防备,他又为何要忍?地球人的理解中,交欢往往是需要经验才可能做好,不过对超智能力卓越的他来说,就算没有真实经验,调教她、取悦她又谈何困难。于是那些夜晚,他总是坐在小房间唯一的张椅子上,衣冠楚楚的侵犯她。
她若害怕,他就轻哄她,她若挣扎,他就将她捆起,在她潜意识层之中,蜥态的他诱捕着可爱的猎物,以分岔的舌舔遍少女的身体,探入她的体内,不断在她腿间抽插。
他会以他深渊似的眸子紧盯她的反应,找出她试图隐瞒的敏感处予以刺激,在少女眼神涣散无力挣扎时,他会故意收回一切,好整以暇在旁欣赏她发出渴望难耐呻吟,在她努力想平静下来时,再继续贴近她。
他精神体最稳定的状态是蜥态,因此在意识中他便是蜥态的模样,汉娜并不知道蜥态的性征为何,因此她不可能看清楚那物。实际上,在她意识空间中的他也不可能把一切具现,所以旦瑟斯并不会特别努力凝出画面刺激她,只会让她感受到禁忌的欢愉与被进入的充实。
每当汉娜在饥渴中煎熬的几乎发狂,便会有股力量痉挛似的吮着他,试图包裹住他探入的意识,那是汉娜情欲被唤醒后的反应,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放纵自己感受她的一切,并坏心的把自己的力量释放。
这样一来,她会更明显的知觉到被异物侵犯的滋味,偏偏那”异物”是他,汉娜不可能会将他推出去,只能颤抖着接纳他的力量,并在这样的刺激下逐渐被催熟。
每一夜,他都能清楚感受到她细微的改变。干扁的身躯逐渐丰盈,纯洁的脸蛋沾染情欲,她的肉身在现实中毫无经验,但她潜意识中,已经与他交媾过无数次。他知道她被碰到最敏感处时会如何回应,她也学会了如何浪动身体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偏偏她在真实意识中毫无所觉,顶多在心情最激动时做个暧昧的春梦而已。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她难以自控的淫荡以及羞耻的春梦,都是因为他在她睡梦中坏心的调教过她,毕竟那些夜晚,他只有一次真正”碰触”过她。
那次他退出后有些意犹未尽,便催眠她并以触手引导她在他面前自渎,她张大双腿哆嗦着喊他名字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在汉娜高潮昏厥过后,他忍不住执起她沾满淫蜜的手指,细细的舔了个干净。
回想起她美好的滋味,旦瑟斯神情微动,在她努力试图夹起双腿的同时,他轻弹她肿胀的花核,逼她娇喘出声扭动了一下,无形的触手趁势压住她的腿根,旦瑟斯也毫不客气的以舌钻入了她的体内。
”啊……停下来……旦瑟斯……唔……唔唔……”
汉娜声音变成了无助的低吟,只因在她抗议之时,无形的触手探入她口中,暧昧的撩拨起她,触手与旦瑟斯的舌头一起在她体内抽动,汉娜脑袋乱糟糟的一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上身与下身竟会同时被他进入。
关于性爱的细节,她知晓的其实并不多,但她的潜意识对情欲的渴望,却已完全被旦瑟斯催熟。花穴中连自己都未曾察觉、隐匿在嫩肉层层皱摺中的淫乱蕊点,被他贪婪的舌头翻搅而出、狠狠研磨,威逼女体痉挛泣出大量蜜液。泊泊流出的热液,持续融化她的理智,加上唇齿间的触手不断掠夺她的呼吸,本来抗议地呜噎,都逐渐变成了暧昧娇吟。
颤抖的女体胸前软乳伏动出诱人的乳波,她的酥胸虽称不上傲人,弧度却很诱人,加上中间红嫩凸起的果粒让人垂涎欲滴,很快的就被贪婪的触手叼起,开始甜蜜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