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熏香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没成功?”刺杀失败,头颅还被挂在城门上示威。
这不像是云卿言的手笔,更像是君离尘的做派。
“水渊,我倒忘记了一件事。”
“你在水月国天牢里怎么出来的?”巫女逼近,“可别告诉我是云卿言放你出来的。”
巫女怀疑出了内鬼,试探孟亦之后又怀疑水渊。
“巫女英明。”虽然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但是……的确是云卿言亲自放他出来的。
“英明?若真是英明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云卿言不可能只因为想跟踪你。”所以,是什么原因让他安然无恙的离开水月国天牢。
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俩都跟云卿言打过交道,若是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巫女轻捏茶杯,再放开时茶杯成了粉末,从她指缝间滑落。
“咳咳。”
外面一阵咳嗽声响起,巫女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若下次再失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巫女留给二人一个警告的目光,便向着黑色斗篷的人走过去,“跟我来。”
巫女离开,水渊走到一旁坐下,“孟神医你这次手下留情了啊。”
以孟亦的手段跟心计,想要弄死云卿言完全不在话下。
他一身研制丹药的功夫无人能及,明明可以放悄无声息就能毒杀云卿言的熏香,他却只用了让云卿言昏迷不醒的熏香。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怎么出天牢的自己心里没点数?”两人各分东西,水渊眸中散发着看透孟亦心思的光芒。
听说孟亦在摄政王府做眼线时,跟云卿言身边的一个心腹丫鬟好上了。
据说还是云卿言亲自牵线搭桥,是逢场作戏,还是动了真情,这个恐怕只有孟亦心底最清楚了。
水渊看着桌上的瓷杯粉末,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主子一日不出现,他们就要永远的等待下去。
巫女布下的棋明明可以早早结束这一局却迟迟不收手。
说来也怪他能力不足,若是能准确算到主人的降点跟时间,也不会如此。
太师祖啊,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他已经追出去了?”
“不错,你比里面的两人办事靠谱多了。”
“继续盯着,记住千万不要暴露身份。”终于有个成功的,巫女说话都缓和了许多。
“有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需不需要……”黑衣斗篷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用。”
“这件事你不能出手,我会派其他人。”
“察觉到你的人是谁?”巫女追问,黑衣斗篷之人凑近巫女耳畔缓缓开口,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她?”
“我会让人去处理那边,你继续看着。”
“切记,不可暴露身份。”
因为一个云卿言打乱了她布下的棋局,暴露了几颗棋子,不能再因为这个女人扰乱了她的算盘计划。
“是。”黑衣斗篷人低头离开,孟亦正巧出来两人对撞,谁都没有要让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