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输于自己的幸福，却亲手推给陌萱。”
“你想要让陌萱去承受楚卿殇的爱，可这是不是楚卿殇的意思呢？”
云卿言质问陌瑾歌，她实在是不能明白，明明自己喜欢却偏要推给别人，明明是伸手就能抓到的幸福。
“你……”陌瑾歌瞳孔放大，一脸震惊的看着云卿言，“你什么意思。”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陌瑾歌是低着头，可以躲避云卿言的目光，“我说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我跟陌萱……”
陌瑾歌还未说完，云卿言嘴角微翘，“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的……“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件事就只有陌萱跟她自己知道，就连他们两人的爹爹都不知道这件事，云卿言怎么可能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云卿言斩断了陌瑾歌想要打探的心，也是蠢得可以，不会以为问了她就一定会告诉吧？
“卿言，答应我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好吗？”
“我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妃嫔了，就算跟楚卿殇相认那又有什么办法，与其让他的梦破灭，还不如就现在这样。”
“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陌瑾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自己毒嫌弃现在的自己。
既然楚卿殇认为是陌萱，那就这样吧。
云卿言沉默了，陌瑾歌也沉默了。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伤，陌瑾歌入了深宫后院就注定一生只能老死在宫墙之内，完全没有放弃一切抛弃一切去追求自己心的想法。
名节，名声这个东西，真的是禁锢了古代女人的一辈子。
“扑通——”
就在云卿言神游的时候，陌瑾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卿言，我求你了，不要跟皇上禀报。”
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的陌瑾歌，云卿言闭上双眼，脑海里闪现的是曾经在皇宫中云妃跟她相伴的点点滴滴，受欺负时云妃关键时候出来解围。
“那件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但是瑾云宫血洗这件事呢？”
“楚卿殇是打算血洗瑾云宫嫁祸在我的头上，只要不危及我的安全我不会多事，但是，这件事楚卿殇危及到我了，那就不能这样不了了之。”
“这件事……”陌瑾歌似乎是想不到办法了，“只要……不伤害楚卿殇性命就行。”
最后陌瑾歌退了一步，云卿言也不打算再僵持下去，“不会要他性命。”但是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要让楚卿殇明白，她云卿言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算计的。
“好了。”云卿言转身就要离开，却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我竟然忘记了一件事。”
“啊？什么事？”陌瑾歌一脸疑问，看着云卿言步步紧逼直往后退。
“你知道的太多了。”
云卿言清澈的杏眼四目相对，陌瑾歌刚说出一个你字就倒在了地上，云卿言将其抱到床榻上，扯过被褥将其盖住。
“我同情你，但是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