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那声音?”
“应该是狼吧”。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胖子还是格外踊跃的在对方面前竭力表现自己的积极性。
不过很快胖子被碰了一鼻子灰。“不是狼,那是一种信号。”
“什么信号?”
眼下不光是我和胖子,就连景小甜也一并围上前来。
与此同时,我和景小甜私底下交流,“看来堕落天使这次的代办任务也不是什么善茬。”
景小甜默默点头,与此同时,我花费百分之二百的精力,仔细听从那人嘴里蹦出来的一字一句。
坐在床上的北方女孩一字一顿,“是他们交流时候通常用的信号。被称作鸟哨!”
说鸟哨我听不懂,然而说信号我大体还是明白的。
这种信号要说是少见倒也少见,可要说我们几个没听过也不算。
这种信号应用最广方面的就是轮船上的棋语。
两艘轮船交会的时候,就会有人挥动特殊的手势,以示各种各样的语言符号。
和这种鸟哨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只是这人为什么会躺在雪地里,又为什么会遇上巴图尔?和巴图尔结仇,倒是我分外感兴趣的话题。
问出来担心对方身子支撑不住,再者我们几个和这人之间的熟络程度还不足以到无话不说。
思索一番,我不由景小甜和那人一番细聊。
景小甜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差不多十五分钟后。她立刻下楼来找我。
我此刻正坐在屋子靠门口的地方。这地方难得出现了片刻的阳光。虽说雪地外面空气依然冰寒,可阳光照在身上却让人全身发暖。
正享受着这种少有的惬意,景小甜此时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样,找到了?”我抬起头轻描淡写的望着景小甜。
景小甜的沟通能力还是相当值得钦佩的。
短短的一刻钟不到,对方的基本信息,基本被她掌握得烂熟。
“这人叫李菲雅。”
姓名和年纪倒不是我感兴趣的点。我唯一感兴趣的是,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景小甜依旧慢条斯理,“她说她自己是跟踪信号来这里的。”
“跟踪信号?什么信号?鸟哨?”
“我猜应该也是鸟哨。”景小甜默默点头。
“跟鸟哨干嘛?”
如果说我们几个对那声音格外介怀,是因为我们不知道那声音究竟是干什么用?
可让我奇怪的是,这人明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却偏偏要跟踪这东西。难不成这东西本身就与众不同?
除了这种解释方法外,我根本想不出第二套解释逻辑。
“对了,钱哥,你看这是什么?”
景小甜说完这些,突然从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来。
“你什么时候拿走我的?”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根黄色的毛。那毛分明就是我之前捡到的。
“不是拿的,是从那人身上发现的。”
景小甜都替那人冷敷额头的时候,无意间从对方身上意外发现了这种棕毛。
“你觉得怎么回事?”
我此刻拿试探的语气问景小甜。
景小甜偏过脑袋,“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总觉得这些人应该也和我们一样。”
“和我们一样!”潜意识里,我也这么认为,然则眼下我却是眉头一皱。按说堕落天使和我们合作这么长时间,多半不会像以前一样安排众多的人代办同一道任务。
景小甜很明显听出我话背后的隐含义。
“钱哥,你的意思是,除了堕落天使以外,还有人志在必得?”
我深深点头,这不光是我简单的猜测。
景小甜的话让我此刻心里不禁泛起几丝涟漪。
倘若正如景小甜所说,那么这次和堕落天使并驾齐驱将会是谁?
唯一知道答案的恐怕只有躺躺在屋子里的那人。
然则即便如此,对方在不了解我们几个的情况下,恐怕很难坦诚相见。
我眼下正疑惑着,头顶的楼板上,再度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
与此同时,景小甜的姨慌慌张张的从上头跑了下来。
“怎么了?”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和景小甜不约而同瞪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