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胖子还是能起到作用的。
“巴图尔,住手!别犯傻!”胖子大声嚷道。
然则谁也没想到,巴图尔这人就好似拥有我们几个不知道秘术。
我们几个面前是一处差不多四层楼高的雪丘。
而今雪丘顶端的人注意到自己被暴露,身子立刻向雪丘的侧后方翻去。
“追!”
见巴图尔神色慌张,即刻就跑,胖子两腿摆动的速度无疑更快。
“钱哥,那人不见了!”
我和景小甜也没比胖子慢多少。可当下我们几个来到雪丘的顶端,那个酷似巴图尔的背影瞬间消失不见。
更让我头疼的是,此刻地面上确实躺着一个人,然而这人似乎并非那天出现的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胖子,搭把手!”
这人身体的大半都被埋在雪里。我和胖子将这人从雪里挖出来,胖子一刹那惊呆了。
“这,是个女的?”
“还真是!”眼前埋在雪窝子的不光是一个女的,而且看上去相当年轻。
胖子之前还一直嚷嚷碰见一个半个北方大妞,如今胖子的嘴就好似开光了一般。
“还有呼吸!”景小甜小心翼翼将手探到对方的鼻翼附近,而后点头。不光有呼吸,这人身上还有余热。
此番脚印加上怪事,再者冰雪大世界里封着死人的冰砖和一众从祖屋里走了的人。
自忖这四点凑齐了,我立刻让景小甜汇报进度。
与此同时,我们几个借助手上能用的设备将从雪地里挖出的人运回祖屋。
这次,景小甜的姨明显没有之前对巴图尔的反感。
在和景小甜一脉相承的善心的呵护下,才是过去不到两个半小时,那人缓缓睁开眼来。
“啊!”然则令我和胖子惊愕不已的是,这人才是刚醒来,立刻给我迎头一击。
本以为这人至多也就有个本能反应。没想到这人一醒来,险些让景小甜命丧黄泉。
“刺啦!”这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块软铁片。
虽说铁皮无论硬度还是锐利程度都不至于瞬间袭夺一个活人的性命。
然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吓得我顿时头皮一麻。
景小甜应声倒地。刚才那人顺手扬起的铁片险些划破她的喉尖。
“没事吧你?”景小甜的姨和我迅速跑去。
“没事!”听到景小甜语速还算清晰的回应,我心头不由长处一口气。
正要阴沉一张脸去责备躺在床上的人,然而不等我动脚,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一头雾水。
“我擦!”胖子喉结一阵抽动。
“景小甜,闪开!”我当机立断,立刻将景小甜推向一边。
原本安静的屋子此刻因为那人的举动而剑拔弩张。
从模糊中恢复意识的这人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神经出现了bug。
从床上跳下来,也不知道在她昏迷之前究竟经历过了什么。
手里紧握着那半块软铁片,基本上是见人就来。
“姨,赶紧拉上门!”
眼看那人抡起手里的铁片就要朝景小甜的姨落下,胖子立刻喊去。
景小甜的姨心惊胆战的关上门,就在门合上的一瞬间,铁片在门板上立刻落下一道深痕。
“钱哥,来了,怎么搞?”
估计是眼见门关上了无可奈何,这人立刻调转过头,有如精神病一般。
“别慌!拿滑雪板!”
对付巴图尔,我自忖没那能力。可那对付眼前这个女的,我心头还算有些把握。
虽然我不清楚这女的究竟发的哪门子神经。
然则此刻却声音镇定的对景小甜说道,你和胖子靠门右边站一站。
我的脑子里已然布置好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呼呼。
与此同时我深吸一口气。
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趟或我既然已经接下了,那么我将义无反顾。
竖在靠近胖子墙角的滑雪板而今被递到了前头。
“钱哥,来了!”
我小心翼翼接过板子,目光死死定在对方脸上,片刻不移。
“这人怎么搞的?”与此同时,我目光并不闲着,上下一番打量,然则我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不可思议之感甚至比堕落天使给我的线索更加令人倍感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