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若睁眼时已经到了黄昏,她歪倒在冷宫一角,身上衣衫杂乱,胸上胀痛,像是被人揉过的,身下白日里被皇帝操弄,也十分酸麻。
朝是凤凰一梦,暮是脱了皮的家雀,卜若呆愣愣的瞅着那扇关得紧紧的门。
不消多时,那门开了。进来个穿便衣的男人。他一张口,卜若就听出这是个太监。他故意穿得像个周全人,手里却握着柄拂尘,柄上粗些,油光发亮。腰间坠这个铃铛,一步一响。
像我家中的老狗。卜若这么想。
“淫妇,要攀富贵花,今日坠此崖,命贱呐…”那太监那拂尘甩她的脸。
她未防备,下意识要躲。那太监一个巴掌甩过来,“死东西,敢躲?进了冷宫就得听我安排,敢躲,擦了黑就把你埋到乱葬岗也没人知道!”
“啊——”卜若入宫就侍奉贵人,也不曾有错,那受过这委屈,撇着头呜咽。那太监却换了张脸,“你个没眼力见的,近来朝政事多,皇上忙着西进,西南又搞出反叛,房事上也暴戾些,你撞上去,最后也是便宜了咱家不是。”他的手抚摸她的脸,那阉人靠得太近,卜若哭得几乎要呕出来。
卜若浑身发抖,他摸过的地方都泛起一层疙瘩,可她也知道,迈进这处来,就得先活着…先活着才能走出去…她有妹妹,她妹妹在贵人面前得脸…必然是能救她出去的!
卜若跪起身来,泪还没擦干,“公公…奴婢愿侍奉您…求您给条活路…”
“愿意呀…”那太监笑得阴恻恻,“你料定我不是周全人,还图谋着从这爬出去当良妇呢…”
卜若面上一惊,怔怔地看他。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颊,“做梦。”
他撩起她残破的裙子,瞧见她穴口淌着方才与皇帝云雨后黏腻的体液,将那拂尘宽粗的柄直直插在她穴里,甩她巴掌,逼她爬行。
“走啊,愣着干什么。”
她初承男女欢情,穴里哪里受得这样的苛待,忍得冷汗频频,弯腰曲背,每一步都迈得难。
那太监看她动作迟缓,便将拂尘更使力地推,卜若吃了痛,便要躲着快爬。那太监就像得了天大的乐子,大笑着再叫,“贱狗,被操着怎么不叫?再叫再爬!”
她眼泪被那一下逼出来,双腿都发颤,不敢违逆,就叫着爬动,“啊…公公饶了我吧…啊…拂尘肏得奴婢太痛了…”
那太监走来骑跨在她腰上,拿根绳子做马鞭,抽她的臀,“快走快走,你这欠骑的烂货,咱家就替皇上教训教训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