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普罗斯先生,这是上任教父大人的骨灰盒么?听闻上任教父大人遇刺身亡了。”
他自己的名字是南宫寒,不过登临教父位,倒是跟了蒂莫西的家族名称,冥皇普罗斯。
他让人把记者全赶了出去,而后参加一系列的活动。
再之后,无论他出席任何地点的活动,都带着那个骨灰盒,俨然那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标志,虽然许多人议论觉得太过晦气,但是没人敢说什么。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床上,将上面的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男人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板寸头,笑着走到床边,在熟睡的人儿脸上亲吻了一下,开始同他讲话,“嘿Sweet,新的一天到了,今天天气特别好,外面的花儿也开的很艳丽。”
床上的人静悄悄的,因为手术而剃掉的头发现在也长了出来。
男人掀开被子,给他开始按摩小腿,然后是大腿,到胳膊小臂,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当然,按摩完之后会给他擦拭身子,然后开始讲一些新闻和趣事。
两个多月了,都是如此。
一天又这么过去,黄昏的阳光洒落,外面美的令人心碎。
“Sweet,我们两个好悲剧啊不是么?”
“不管你是否可以听到,我……是真的很爱你。”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
“这样也挺好,不用听你说那些伤害人的话,也不必担心你要我的命,像这样乖巧的躺在我身边,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