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八分还好,他吃不了腥味,以后要全熟的。”
南宫雪翻起大白眼,“哥,你这么关心爸爸,为什么不和好如初?父子之间有什么芥蒂不能放下?”
南宫寒的脸色骤然难看了许多,音调也跟着扭曲阴沉,“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配。”
南宫雪摇摇头不再说什么,知道再继续这个话题气氛会尴尬起来。
“小雪啊!”南宫寒表情忽然认真了起来。
南宫雪挪了挪身子坐好,轻声嗯了一声。
“有没有考虑戒一下瘾?”
僵硬了一下,南宫雪扭过脸看着他,“怎么了?又不是没有钱,别说弄不来货。”
“你知道不是这些原因,荆轲他也知道你现在又开始吸du了,很伤心也很担心你。”
南宫雪的指关节捏的发白,心情有些烦躁,一烦躁就更加想要那种蚀骨的感觉,声音晦涩干涸,“再说吧,而且我大概,是戒不了了。”
又路过那家iphone店旁边的花店,南宫雪让停车,下去挑了一盆栀子花,许多的花苞还未开,但仅仅只开了两朵白花的盆栽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一个单薄的身影正立在店内修剪一盆柏树,聚精会神的挑出每一处不完美的地方修剪的极其认真,以至于南宫雪询问了两次栀子花的价格他都没有回应,大概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吧?南宫雪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是老板么?这盆栀子花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