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施耐德知道吗?”南宫雪嘲讽的看着默不作声给自己擦背的英俊男人。
“以后我们身边没有泽丁施耐德这个人,你生病了,来,先把这半杯奶昔喝了,然后吃药。”
“施耐德说你和他上床了,你技术好我是知道的,不过他第一次做0,你都能让他爽到,确实没想到你技术已经好到如此地步了。”
男人挑眉,又皱成了川字,“他在说谎,我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有。”
“难道你没送人房子车子?”
“送了。”
“嘁——”南宫雪嘲讽的笑。
“只是作为他离开你的交换条件而已,很显然,他接受了,比起你,身外之物更重要,你看人的眼光不行。”
南宫雪哑然,是这样么?心里堵的那块石头却奇迹的在听到他说施耐德说谎之时瞬间消失,“是啊,我看人眼光一向奇差,jos是,你是,施耐德依然是。”
咦,干嘛?
南宫雪戒备地看着男人脱掉衣服闯进双人大浴缸。
男人不由分说,吻住他的唇,并未深入,轻触嘴唇即可离开,“一起洗。”
南宫雪不争气的红了脸,“我发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