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躺在容城墨怀里,看着窗外,道:“阿墨,我们以后每年都能这样在一起吗?”
“当然能。”
肖潇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指,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窗外掠过的浮光中,折射着微光。
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凑近了些,炙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鬓和脖颈,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裹着一层魅惑,“等你毕业,我们就去登记结婚,肖潇,好不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求了婚,可顾忌到她的年龄,还想给她一点点空间透气,怕把她逼的太紧,她会胡思乱想。
肖潇热着耳根,点了点头,“好。”
……
大年初一,肖潇就病了。
一向体质弱的肖潇,发烧感冒是常事,可这病来的也太是时候了,本来容城墨想带肖潇趁着春节公休去欧洲玩一趟,肖潇常想去看欧洲的古堡,容城墨也难得有空,很不巧的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可肖潇偏偏这时候病了。
大过年的,容城墨抱着肖潇去医院挂水。
肖潇靠在病床上,病怏怏的抱怨着自己不争气。
容城墨无奈至极,握着她乱动的小手,摁在手心里,“好了,以后多的是机会,现在乖乖挂水。”
“本来说好去欧洲,现在机票也白买了,哎……”
肖潇这一病,病了一周。
容城墨贴身照顾着,又是哄吃药,又是乖孩子乖孩子哄着吃东西。
肖潇一病,把整个春节公休都病过去了。
不过什么旅游不旅游的事情,也就在肖潇看来有些可惜,对于容城墨来说,旅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肖潇在他身边,做什么都行。
肖潇病了,在家躺了一周,乖巧的靠在容城墨肩头,看着电视剧。
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时间过的倒也不枯燥。
只是在容城墨公休的最后一天,肖潇身体恢复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容家公馆的座机电话。
容城墨蹙了蹙眉头,自打他来伦敦念书后,老爷子从未给他打过电话。
肖潇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看思密达剧,一时没注意到他,容城墨握着手机,去了书房,这才接起电话。
“喂,爸。”
电话那头,容老爷子的声音有些苍老,“城墨,赶快回来吧,你妈病了。”
……
撂下电话后,容城墨的心情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