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17岁的少女赤裸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几乎失控地哭了出来。同时,又怕被兽性控制的老男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伤害行为,于是只能跪坐着低头咬着唇抽泣,布满爱欲痕迹的娇躯被屈辱、害怕和委屈的浪潮冲击得不住发抖。
少女被精液和泪水冲刷的小脸透着凌辱的别样美感。斯瑞看着两团颤动的乳波,回味着刚才少女菊穴的湿热和异常饥渴的吸夹,老男人知道她已经领会到在陌生人视奸下的加倍刺激。粗黑阴茎又勃起了,匆匆干一次哪够?但他确实没兴趣碰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且老安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气,便当即决定还是先清洁一番,再把少女带到别的房间继续肏干。
“哭什么,小屁眼刚才不是还咬着爸爸的鸡巴不让走吗?”男人蹲下高大的身躯,两手掐着女孩的乳头。“以后还听不听爸爸的话?嗯?”男人残忍地加重手劲,拧转着小乳尖。
少女不敢喊疼,惊恐地看着那凶巴巴的勃起,只能缩着身子点头。
“老瑞啊,别这么凶,慢慢教嘛。”瘫坐在沙发上的安厚沃责怪好友不知怜香惜玉,对这种国色天香也下重手。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老男人看了一眼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儿。看来今天喂不饱这小淫娃了,唉,果然老了。
让安丽仪留下来带海伦去清洁,两个男人也各自到别的房间收拾自己。
“哭有什么用?先擦干净去洗个澡吧。”安家二小姐把纸巾放到少女旁边,接着便毫不避讳地在旁边擦拭红肿的嘴唇以及湿漉漉的下体。自己的淫水还在流呢,看这小女孩娇娇弱弱的,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吧?以后有她受的,斯家大爷体力好,花样又多。外表斯文俊朗其实最喜欢把女人操晕过去,自己被他干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又痛又爽的。
安丽仪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亲生父亲和别的男人一起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一颗被催熟的果实,安丽仪还没真正享受懵懂浪漫的青涩期便一下子成为了自己爸爸的禁脔。这十年间,她不是在床上伺候男人和他的朋友,就是花钱用各种奢侈品打发自己的时间。安厚沃对她从不吝惜金钱,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想表达他对她的宠爱。享乐、不动产及各种投资,该有的一样不少。
呵,安丽仪嘲讽地想,自己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从来不后悔霸占亲生女儿。他甚至逐渐与小女儿生活在玫瑰堡,甚少留在安家宅院过夜。家里的其他人也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地含混过去,只要不影响自己继承的财产和权力,又何必去与当家的丈夫或父亲撕破脸呢?安丽仪住在外面,也不参与家里的事,渐渐地便与其他至亲疏远。安厚和似乎也很满意小女儿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越发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儿的肉体和陪伴,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女儿在身侧。
安丽仪想象不出别的生活形态,自己那具过早被过度开发的肉体已经不能满足于一般的男欢女爱。两个私穴一天不吃鸡巴就全身烦躁不已,一次只与一个男人性交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淫欲。谁会要她这种变态?或许等老男人死后她就守着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孤独终老吧。
海伦不敢正眼看旁边白花花的女体,这个女孩感觉上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一身放荡风流和黑色的长直发以及圆圆的大眼睛和小脸对比强烈,既矛盾又吸引人。她好像很享受这种乱交?
“你至少有D杯吧?”女孩好奇地眨着猫儿似的眼,见海伦还在魂游太空,便也凑到她身前一同跪坐。她将自己肥白的乳房贴住海伦的,乳尖怼着乳尖。丽仪的乳晕大一点,乳肉也好像更绵软,像丝绒蛋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