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梓琳在这名字上停留了几秒,就移开了目光,转向了厉斯芩。
却看到厉斯芩竟然动了胎气,秘密住院保胎。
但动胎气的缘故,却是因为厉斯芩在孕期发生了性关系,似乎还挺激烈的。多亏及时发现,才暂时保住了。
杨梓琳不禁一怔。
她记得,厉斯芩比她早了大概一个月左右怀上的,现在也有近八个月,已经算是孕晚期了。
但凡有一点常识,厉斯芩都应该知道,不应该再跟男人同房的,怎么还会犯下这种错误?
就算厉斯芩愚蠢,可她还待在关博元身边,难道关博元请的保姆没告诉她这些事?又或者是,关博元压根不在乎厉斯芩这一胎?
不对。
据说厉斯芩怀的是男婴,关博元还请了专人照料,应该还是在乎的。
那又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
杨梓琳觉得这件事有点怪异,忍不住让许艺派人深入打听情况。
不多久,调查结果就摆在了她的眼前:与厉斯芩发生关系的男人,并不是关博元,而是一位姓谢的贵客。
对方大概五十多岁左右,衣冠楚楚的,但眼神很凶。
此人极有可能是,谢临渊。
看到这个调查结果的时候,杨梓琳手中拿着的西瓜差点掉了。
她知道,厉斯芩脑子有点奇葩,也知道关博元自私自利,还跟谢临渊暗中勾结。
但她还真不知道,关博元居然能把怀孕的厉斯芩送给谢临渊,拉拢关系。
刚看到这消息时,杨梓琳原本还想骂一句关博元“无耻”的,但很快就看到,厉斯芩对谢临渊似乎还颇为感激,并收了他不少钱财。
好吧,她还是收回对厉斯芩的同情。
许艺看着这个复杂混乱的关系,也颇为无语。
但仍是没有忘记另一件事。
“少夫人,还有一件事,是调查的人无意中听到的。属下想来想去,觉得或许有些不妥。”
“是什么事?”杨梓琳浅笑着问。
许艺却先给她捧了一杯温水,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确定杨梓琳身体状况很好,才再度汇报。
“厉斯芩住院的时候,曾经勒令医生保证,一定要等到足月才能把她的儿子生下来,绝对不能提前出生。”
“而且,我们的人,听到厉斯芩自言自语说:‘好儿子,可不能太早出来,否则,妈咪就不能把你送到关先生身边,当他的儿子了……’ ”
不能把她的儿子送到关先生身边?
厉斯芩不是一直都呆在关博元身边吗?
不对!
杨梓琳豁然一惊。
厉斯芩向来喜欢称呼关博元为“关叔叔”的。所以,她所说的“关先生”,是关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