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
望着她崩溃愤怒的模样,终于失去了那假模假样的虚伪,站在一旁的许艺,暗暗翻了个白眼。
事情的经过,的确是厉斯芩想假摔诬陷梓琳,反而被梓琳来了个过肩摔,让她害人终害己。
那仆人并没有说谎,只是少说了几个字。
厉斯芩想挑拨离间搞事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自个儿又是什么身份。
关弈礼却懒得再看她一眼。
“夫人,这里冷,我们回去吧。”
“好。”
杨梓琳嫣然一笑,便与他转身离开了。
……
厉斯芩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却发现她的脚腕崴了,没办法再穿高跟鞋,只能恨恨地在仆人搀扶下,走进关博元的房间里。
“关叔叔,求你帮我主持公道,呜呜。”
瞧见她泪流满面,关博元暗暗皱了皱眉头,非但没觉得她楚楚可怜,反而觉得她浑身沾染了好些泥土的狼狈模样,有点脏兮兮的。
他的声音不禁冷了几分:“发生了什么事?”
厉斯芩泪眼朦胧,哪里看得出他略显嫌弃的眼神,立刻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般,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碰见了梓琳。她很恨我,认定我图谋不轨,就把我摔在地上了。而且,她还吩咐仆人污蔑我,说是我自己做的。”
“她是关少夫人,那些仆人,当然都是听她的。”
听着她的哭诉,关博元也懒得理会究竟孰是孰非。
只是,从这结果来看,厉斯芩又输给杨梓琳了。
就像曾经的甘蓉和甘丽璇,在杨梓琳手上,也讨不了好。
“斯芩,你说得没错,这里的仆人,当然会听她的。因为梓琳是关家的少夫人,而你,只是晓伟的妈咪,是梓琳讨厌的外人。”
厉斯芩的呼吸一顿,无措地看着他:“关叔叔,难道梓琳做错事,连你也没办法让她认错道歉吗?”
关博元的眉心皱了皱:“我当然可以,但她和弈礼是我的家人,我们得以和为贵。”
最重要的是,厉斯芩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他怎么可能为了这种女人出头,跟弈礼和梓琳对上。
要不是看在她是关晓伟的妈咪,而且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才不会放出风声,说要跟她订婚。
“斯芩,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非要揪住这点小事跟梓琳较劲,只会令我爸和弈礼都讨厌你,得不偿失的。”
让弈礼讨厌她?
厉斯芩果然瞳孔一缩,急忙摇头。
“算了,那我不跟梓琳计较了。毕竟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她想出一口气也好。”
她委委屈屈地又流下了一滴眼泪,脑海里却浮现起刚才关弈礼护着杨梓琳那一幕幕。
“关叔叔,你是弈礼的父亲,请你教一教我,怎么才能让他原谅我呀?”
关博元笑着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斯芩,你是不是想跟弈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