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保安!这里有人打人了,保安!”
会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阎晟瀚远远的看到南诺眉头微蹙,看上去好像有些不适,于是不顾周围的人直接走了过去。
几个保镖听到声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女人敢忙将人扶了起来,“小姐需不需要医生?”
陈珍珠咬着牙指着对面的伍格格和南诺,“是他们!他们就是来搞破坏的,不但出口伤口还出手打人,你们立刻把他们撵下船去!”
她陈珍珠活了二十多年,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该死的南诺,还有这个不知所谓的胖女人,她一定要弄死他们!
跟陈珍珠一起的女人连忙点头,“对,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们出手伤人,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管!”
湘山立在一边欲要走上前,谁知阎晟瀚率先立到了南诺身边,见她眉头微蹙还站立不稳,于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阴鸷。
“脚痛?”
伍格格见身边一空,又想到阎晟瀚带南诺来酒会又没有保护好她,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靠,阎晟瀚你带诺诺来这什么劳什子酒会,就任她被人欺负吗?要不是姐刚好看到了,只怕诺诺瘸的就不是一只脚了!”
阎晟瀚冷着眸子转头看着伍格格,转而又盯上了一旁的两个女人,周身带着一丝戾气,看上去叫人心颤。
陈珍珠咽了咽唾沫,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刚刚心底还坚信他不会为了这个女人为难她的想法,突然就有些动摇了。
“阎……阎三爷,我是陈珍珠,陈氏的大小姐,我没有欺负这个女人,是他们对我出手,所有人都看见了!”
她相信这些人都应该明白,该替谁说话,只要没人证明是她滋事,就算是阎晟瀚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阎晟瀚垂眸看着怀中一直不说话的女人,眼底的冷意收起,带着一丝柔情缓缓开口,“是这样?”
南诺沉默了许久,终是抬头蹙眉淡淡开口,“我和陈小姐有些误会,我摔倒了她来扶我然后也跟着摔倒了,事实就是这样……”
“不是!”伍格格脑门一黑,带着怒色转身不解的看着南诺,“明明是他们欺负你,我和湘山都看见了,诺诺你怎么不说实话?”
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南诺不讲实话?她和湘山都看见了,就算所有人都帮她说话,她和湘山也会帮她作证的!她怕什么?
南诺眸子一沉,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看着阎晟瀚,“他们没有欺负我,我们也没有动手,事实就是如此。”
“南诺!”
伍格格恨铁不成钢的低吼出声,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忍着?
一旁的湘山赶紧走上前将伍格格拉倒一边,“好了,别叫了,人家为了你好,就你看不明白!”
阎晟瀚冷眸扫过陈珍珠,眼底的寒意好似要将她彻底冰冻一般。
“是这样吗?”
陈珍珠忍不住退后一步,背后带着一丝寒凉之意,好似她不顺着这个男人回答,下一秒就会被他扭断脖子一般。
“是……是这样。”
“既然如此,这件事到此结束。”说着,阎晟瀚直接抱着南诺转身朝着会场外面走去,游轮上给客人准备了休息用的房间,直到将怀中的女人放到了床上,阎晟瀚才忍不住揭穿这个女人的谎言。
“你没有必要说谎。”她是他的女人,她可以依靠他的权利和地位狠狠的打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她怎么就不明白?
见男人替她脱下鞋子,脚踝处又红又肿看上去有些骇人,南诺无奈的笑了笑,她能说什么?说他们挤兑她欺负她?呵……然后再说自己忍着没有出手,却被伍格格给救了?
“那个女人家里有权有势,我无所谓,烂命一条,可格格还在上学……我不想让她涉险。”
阎晟瀚微微蹙眉,看着她脚踝上的红肿,眼底的冷色更深,起身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医疗用的药酒,打开到了一些的在大手上,转而走到床边,将南诺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伸手帮她搓揉那些红肿处。
“你不相信我,诺儿,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依靠吗?”
南诺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被牵扯得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