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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菲恩都在主人的允许下睡在了主卧。顾衡在床边放了一快柔软的毛皮地毯,铺上枕头被子后就成为了菲恩的新窝。
两个星期后,菲恩的身份手续正式办下来了,他捧着那张崭新的户籍纸,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才眼泪汪汪的将其收了起来。
顾衡最终还是给了他十年的临时契约,这其中只有三年的部分是性奴契约。这意味着三年期满后,菲恩如果反悔了,他可以选择将剩下的七年转化成工作契约,在这过程中寻找新的主人。
可是菲恩难为情的发现,他或许很难离开顾衡了。顾衡的房子不大,却让他感觉很温馨,很安全。顾衡会允许他在餐桌上吃饭,会很温柔的摸他的头严格来说恶魔算是动物,所以摸脑袋是对于它们来说表达宠爱和奖励的方式,它们会感觉很开心,就像狗狗一样,他在顾衡的卧室里有一小块属于自己的地方,顾衡为了防止他跪坐时膝盖被磕伤,甚至还贴心的在客厅的沙发旁放了一个软垫。一切的一切,都让菲恩有了一种自己好像属于这个家的感觉。
看着跪坐在地上,感动的眼眶湿润的菲恩,顾衡忽然觉得他很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大狗。
那是一只拥有金色皮毛的混血土狗,它的体型不算纤细,但是足够温顺,也足够粘人。它会在顾衡放学回到家时对着他摇尾巴,会主动替他叼来拖鞋,用湿漉漉的鼻头蹭他的手。
顾衡很喜欢这种被绝对信任,绝对依赖的感觉。
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抓住了菲恩的发根,将他拽到了自己身前。指缝里的发丝是偏暗的金色,摸上去如缎子般光滑柔软,菲恩因为头皮的拉扯被迫仰起了脸,他的瞳孔是琥珀色的,有点像某种亮晶晶的宝石,顾衡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他掐住菲恩的下巴,指肚一点点描摹他的五官轮廓。他越来越觉得菲恩长得很好看,这种好看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丽,而是一种特殊的感觉。菲恩并不像普通魅魔那般漂亮精致,相反地,他生的高挑英俊,胸大腰细,白皙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而此时,他正如同一只温顺小动物般眼巴巴的注视着自己,圆润的喉结不时微微滚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主人”
菲恩的声音稍微有些哑,却莫名给人一种反差的色情,他的唇瓣红润丰满,脸颊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粉色。因为戴着导尿管的缘故,他没法穿裤子,大腿上还绑着尿袋。他仍有些不适应这样淫荡的袒露身体,光裸的长腿无措的交叠着,股间的媚色若隐若现。
菲恩能感觉到,顾衡的眼睛正直勾勾的黏在自己身上。
他不知盯了许久,滚烫的视线让菲恩难为情的眼睫颤抖,就在他犹豫着伸头要不要主动蹭一蹭主人的手掌时,顾衡却轻飘飘的放开了他。
“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顾衡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菲恩脸上腾地烧了起来,他惶恐又激动的抬起眼,确认主人并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后,这才敢忙不迭地点头。
他在顾衡的默许下,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裤扣,将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放了出来。顾衡的东西生的十分漂亮,肉茎和囊袋是干净的粉色,尺寸却和秀气的外观大相径庭。那根东西看上去能有二十多公分,柱身上带着清晰可见的青筋,鸡蛋大小的龟头微微上翘,滚烫的巨物弹出来时知知拍打在了菲恩的脸上,烫的他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顾衡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并没有戳穿他,而是任由菲恩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几乎是虔诚的将整根东西含进了口中,卖力的吞吐了起来。
“唔呼”
菲恩的口活很烂,他从没帮人口交过,笨拙的连牙齿都收不好。他费了好半天才让服侍着主人射了出来,忍受着喉咙被捅穿的呕吐欲望,艰难的咽下了主人的精液。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菲恩有些措手不及,顾衡抽来纸巾替他擦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浓浓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
主人好不容易愿意使用自己,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没有学过口交的技巧,您罚我吧,打我或者做别的什么也都可以的”
他无措的抱住了主人的腿,主动将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了主人面前,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顾衡不要那么生气。
只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降临在他身上,主人不仅没有将他踹向一边,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不忍。
“没关系,你如果不会,这些以后我可以慢慢教你。如果你口中的‘学’是指在那些人手里遭受虐待的话,那我宁愿你不要会那么多技能。”
“我一直觉得性是‘爱’的一种衍生形式,是一件亲密的事。这之中可以有疼痛和暴力,但任何一方都不应该有恐惧和被虐待的感受。即便你暂时只是我的性奴,这一点也没什么不同。”
“至于挨打放心,你以后会有很多挨打的机会。该打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但是我希望你能明
', ' ')('白,我绝不会因为今天这种事情惩罚你。”
顾衡将他捞进了怀里,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顾衡身上很香,头发上还带着洗发水好闻的味道,菲恩的脸红透了,他瑟缩了一下,好半天才敢大着胆子回搂住了顾衡,任由他将自己抱回了房间。
晚上,菲恩洗过澡后,自觉的跪在了客厅里的软垫上,等待着主人的调教。
顾衡告诉他,今天会对他的身体进行一些新的改造。听着浴室里断断续续的水声,菲恩心里有些忐忑,不过他对主人的信任远远胜过害怕,所以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很难捱。
顾衡出来时,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袍,头发还略微有些潮湿。他捏了捏菲恩的脸颊,示意他可以起来了,菲恩闻言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一路穿过了走廊,然而顾衡路过调教室时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带着他直接回了卧室。
菲恩第二次被允许上了主人的床,顾衡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五花大绑起来,只随意的把他的双手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顾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往常一样帮菲恩更换了导尿管。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都会用不同尺寸的器械扩张菲恩的尿道,每隔三天还会给他重新注射一次软化肌肉的药物。现在菲恩的尿口已经可以勉强容纳一根手指,导尿管也换成了更大的尺寸。
顾衡虽然对菲恩很好,但是在折腾他身体的方面,是一点也不会心慈心软的。好在菲恩对一切都接受良好,最开始的两天有些难捱,他会因为无法适应过于敏感的身体而不停的高潮。好在没过多久,他就渐渐适应了现在的节奏,顾衡有时候为了不让他高潮到虚脱,会给他套上分腿器,防止阴户的摩擦。不过他这么做其实有点多余,因为魅魔自我恢复的能力很强,即便菲恩血统不纯,但是也不会有被玩坏的危险。
顾衡将新的尿管送进他体内时,恶劣的揉了揉被捅弄的通红的尿口。菲恩轻轻哼了声,下身涌起了耻人的湿意,穴口吐出了晶亮的骚水。
“你先乖一点,等会做完了就让你舒服一次。”
顾衡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臀,他的语气很和缓,一点也不像是在和奴隶说话。菲恩点了点头,任由主人剥去了他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赤裸的皮肉。
菲恩的身材很好,他虽然体型偏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显得单薄。他胸肌饱满,臀肉挺俏,配合着细到仿佛只用一只手就能掐住的细腰,看上去火辣极了。
虽然菲恩的身体已经被看光了很多次,但是顾衡还是欣赏了很久,仿佛他是一件什么非常稀有的宝贝。最终,他的手停留在了菲恩的小腹上,他摩挲了一下那里光滑的皮肉,眼里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
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通体暗金色的匣子,用钥匙打开锁孔后,里面出现了一枚黑漆漆的烙铁。
菲恩看清了烙铁上的花纹后,发现那居然是一个淫纹符号。
顾衡选择的淫纹是两个图案的结合体,寓意分别是“情欲”和“发光”。菲恩不知道“发光”的含义含义是什么,但是他对“情欲”略有耳闻。
“情欲”是淫纹中最为常见的存在,可以让被烙印之人欲望更加高涨,形成类似于性瘾的症状。菲恩曾在庄园里的一些高等性奴身上见过这个图案,那些魅魔被施咒后,整日都沉浸在性爱的幻想中,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垂怜,他们的一生都只能在不断的自慰中度过,他们会将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具塞进身体里,成为被欲望支配的淫荡婊子。
“‘发光’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理论上来说,它的存在会让淫纹发光,且无法被遮挡,即便你穿着衣服,它也可以穿透布料被清晰的看见。只不过,因为我将两种图案融合在了一起,所以它们的效果都会降低到只剩下25%左右,你基本可以把它当成是一个普通的烙印或是装饰。以后你如果需要出门,只需要在腹部贴几层胶布就能将它遮住。”
顾衡将烙铁在壁炉里加热后,举着它贴近了菲恩的腹部,他短暂的欣赏了一下菲恩紧张的发抖的样子,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将烧红了的烙铁戳进了他的皮肉里。
“滋———!”
随着一声轻响,菲恩原本光滑的下腹瞬间变得血肉模糊,烙铁被戳的很深,创口的边缘处皮肉翻卷,已然留下了永久的瘢痕。
“啊啊啊啊啊————!疼”
菲恩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了声,胸口剧烈的起伏,就连刚才被摸的半勃的性器也痛得软了下去。顾衡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然后咬开了自己的手腕,对准伤口将几滴血挤了进去。
下一刻,一股微弱的金光沿着烙印的纹路迸发出来,宣告着淫纹图案被正式激活,然后菲恩便惊讶的发现,原本剧烈的疼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噬骨的瘙痒和微弱的抽痛。菲恩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腹部缓缓生长着,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受,却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于是渐渐放松了身体,努力去适应这种感受。顾衡心疼的揉了揉他被手铐勒到破皮的手腕,喂给他了几片止痛药,这才去包扎手上的伤口。
菲恩原
', ' ')('本以为要做的事已经结束了,但是顾衡再次回来时,手里却多了小箱子。他打开箱子夹层后,菲恩在里面看见了钳子,穿孔针和几枚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钉子。
“别紧张,只是给你的身上添加个小装饰。我要给你打一个舌钉,你有了这个后,口交时可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顾衡给菲恩套上了一个特制的中空口塞,自己则戴上了橡胶手套,用钳子将他的舌头扯了出来。
他先是给菲恩的口腔注射了一阵增加敏感度的药剂,然后才用打孔器夹住了舌根。
长长的穿孔针无情的横穿过了舌肉,下一刻,大量血珠从伤口处涌出。强烈的腥味呛的菲恩咳嗽了起来,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抽搐,他的瞳孔阵阵收缩,就连喉咙里也发出‘嘶嘶’了的抽气声。穿孔的位置有些深,他的舌头被扯的发酸,被消毒水冲洗了一阵后,一枚舌钉被粗暴的戳进了刚被开凿出的孔洞里。顾衡一手按着他,防止他被自己的血呛到,另一手迅速拧紧了钉子,这才将他抱进了怀里。
“乖,别怕,已经结束了。”
他的手抚过菲恩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的脊骨,菲恩低低呜咽了一声,他在顾衡给他换钉子的时候就惨兮兮的湿了,透明的骚水糊在了穿着长钉的阴蒂上,拉出了晶莹黏腻的丝线。
顾衡没有像之前那样调笑他太敏感,而是遵守了自己一开始的诺言。修长的手指探进了穴里,找准了要命的骚点重重一按,下一刻,菲恩就翻着白眼的潮吹了,他的性器射的一塌糊涂,骚穴如同发大水了般一阵狂喷,就连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尿口也有些湿润了。
从高潮中缓过神后,他被拖起来重新洗干净了身体。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菲恩的舌头被夹住固定在了外面,他将只能保持着吐舌头的模样,戴着口塞睡一个晚上。
菲恩的脸颊上满是不自然的潮红,他蜷缩在顾衡怀里,意识很快就因为疼痛和疲惫变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受到主人将一个小药刻凑到了他的鼻边,他只吸了几口,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这一觉睡的不怎么安稳,总能隐隐感受觉胸口处有怪异的异物感,那种感觉不完全是疼痛,反倒带着一股惹人难堪的酸涩。他难受的不行,却又因为药物的作用无法醒来,他的意识在模糊的欲望中浮浮沉沉,他不知道,在他昏迷中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仍旧被进行着改造,而他在残忍的过程中高潮了无数次,就连身下的被单都被打湿了。
房间里,昏迷中的菲恩赤裸着上身,他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高挺的鼻梁投射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原本小巧的乳尖处被手术刀挑开,然后强行塞入了一枚扩张棒。细小的乳孔被撑开到了极致,乳肉被绷紧的发白,一切结束后,顾衡负手站在床边,看着菲恩喷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和因为情欲而再也藏不住的尾巴,眸底的暗色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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