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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月醒后,发现自己还是在房中,道侣就睡在他旁边。虽然很累,不过黏腻的感觉消失了,他把手探到身下,身体上没有任何残留的痕迹。昨天黄铜迷乱的一夜要说是梦,也太过真实详尽,到现在他还记得每一个细节。
舒寒亭睡眠浅,感觉身边的人醒了,缓缓睁开眼,侧过身与江卿月相对尔视,眼里都是柔情,“怎么醒的这么早。”
江卿月抿唇不答,忽然一下扑进了道侣温暖的怀里,整张脸都埋进他胸膛之中,抱的非常紧,搞得舒寒亭措手不及。
过了一会,舒寒亭伸臂搂住他,温柔的拍抚他的背。看他这样以为大概是被梦魇住了,平日如冷泉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缠绵,“别怕,我一直都在。”
江卿月抱了许久才露出脸,带着难以理解的忧愁看着他,眼眶隐隐有水波的微光,“寒亭,今日我就要闭关了,闭关之后能拜托你为我去寻一种灵草吗。”
舒寒亭有些意外,看江卿月情绪似乎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近来都身体不适,有时候也常常望着某处走神,心虚不宁,莫名对自己的亲热排斥,虽然没对自己说,应该是有什么心事。舒寒亭为他担心,却不愿追问,卿月是个有分寸的人,若他觉得可以告诉自己的时候自然会说。此时既然开口要求,若能为他做些什么排解愁绪自然也是好的。
“哪种?”寻常灵草不值得刻意提出,江卿月要寻的应该是不太易得到的东西。
“七寒凌叶。”
七寒凌叶确实不是什么容易得到的灵草,生长在极寒之地,数量很少,由月华滋养发芽,几十年生长一株,平时与杂草无异,只有月圆之夜散发银光才能认得出来。成株可用来制药有治内伤的效果。
舒寒亭挑眉,唇角轻轻勾起,“何必要拜托我,好好闭关等我回来。”
“寒亭……”听他应了,江卿月心中更愧疚,手指搭在舒寒亭脸上描摹他的五官。
以舒寒亭元婴后期的修为无论在哪都能受到礼遇,甚至想自己开宗立派也并非不可以,他却愿意因江卿月投身在这个门派做一个小小的客座长老……
江卿月修为能力及不上他的速度,舒寒亭就停下了专门研习炼丹之道,为江卿月进阶保驾护航,甚至连登寻大道都约定与他一起。结侣之时就像江卿月发了心魔誓,若他陨落自己绝不独活。
都说心无挂碍修炼之途会更顺畅,曾有修士为了领悟更高的境界杀妻证道,只有舒寒亭反其道而行,明明有着常人难以望及的天赋,却因感情牵绊在大道之中将天平倾向了道侣。
如此深情厚谊江卿月心中一直铭记,也觉得自己绝不会辜负他,不管舒寒亭曾经经历什么,自己都是绝不会背叛他的人……可如今竟要骗他离开。
在手指触到下唇时,舒寒亭微微张嘴用唇含住,在手想要抽出来时,一下抓住他的胳膊。
“之后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了,要我为你做事,你要怎么回报?”
江卿月低下头,从舒寒亭的角度来看似乎像是娇羞,只是这样看不到他眼底的愧疚。
良久他轻轻答应,“好,我用嘴。”
舒寒亭原本只是打趣,知道他身体不好,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不用勉强,等我回来再补上来。”
但是这次江卿月像是打定主意补偿他,非常主动的一下子就埋进被子里,用手解开他的裤子。
男人的阳物不知什么时候早有了反应,显然是一直都在忍耐。江卿月伸出红嫩的舌头对着柱身从根舔到头。被子因他的动作上下拱动。
舒寒亭的呼吸声越来越紊乱,手伸进被子里按住在自己腿间吞吐的脑袋。
蘑菇状的龟头被含住轻轻吸吮,只是吞了个头嘴里就好像被填满了,但是接着江卿月又强迫自己含住更多,把柱身往温热的口腔里吞,一下顶到了喉管。因为异物感喉咙不断收缩,他就这么反复吞吐,舌头也不停活动搅弄,舌点抵着阴茎上的青筋舔,舒寒亭的肉棒越来越大,把他的两腮都撑的像仓鼠一样。
舒寒亭眯起眼睛非常享受,他用手指顺着江卿月的头发,偶尔不太用力的按住后脑勺挺腰顶弄两下,嘴里就吸的更紧,牢固又温暖的包裹住。
由着他含舔吞吃好久,觉得差不多该射了,就提醒江卿月起来。可身下人并没让开,反对着精口用力吸吮,舒寒亭一阵头皮发麻,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使劲的按着他的头,射在温暖的口腔里。
被子被掀开,射过的阴茎从江卿月嘴里退出,嘴还没有合上,舌尖上捧着一摊白浊的浓精,被阴茎带出来的一些挂在嘴角。他一口咽了下去,用手指把嘴唇擦干净。
两人从床榻上起来后,江卿月就要去闭关的洞窟。这事之前已经先和掌门那边报备过,他缥缈峰上又只有张景一个弟子,也没有什么杂事担心。掌门知道他闭关是为了疗伤,还赠与了他一些丹药,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理好发冠后,舒寒亭一边拿起桌上的冰银护腕戴上一边说道:“我送你去吗?”
江卿月摇头,“不
', ' ')('必,等你回来说不定我就出关了。”
戴好护腕,舒寒亭转过身几步上千把江卿月拥入怀里,深深的嗅了一下子虚乌有的香气,才松开他。错身离开屋子召唤出飞行法器,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虚洞是渺茫峰上闭关的洞窟,与世隔绝灵力充沛,洞外平平无奇,刚进入时很狭窄,里面却别有洞天,从上方开了一块天然的洞窗阳光能洒进来,还有清澈甘甜的灵泉汇成的一片小潭,潭水是活的流通到外面,而流到外面的水就没有这里的那么透彻。
为了保证闭关不被人打扰,这里平时是用结界关上的,一般人无法进入,连江卿月进来都要解开一大堆结界。
而他现在进来的时候,张景正无聊的支着下巴坐在用来修炼的石台上。石台整块石板都刻着端正庄严的静心法咒。
“你怎么进来的。”江卿月语气平淡,但没有太大的意外,昨晚必定不是梦,虽不知是什么原理,但张景身上他不知道的事应该还有很多。
“昨晚跟师尊说了一部分,你是我的炉鼎,所以还有许多附加的功效,”低头苦恼的思考了一下,张景继续说道:“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师尊能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虽感到无奈,但也没办法,江卿月索性不理他,自顾自坐到石台另一边。
张景凑过来,“师尊,在这双修算不算洞房花烛?”
“不算。”江卿月闭上眼睛冷冷的否定。
一声轻笑,张景掏出储物袋,从里面翻找了好久找出了一大堆红烛和烛台,然后起身在挨个墙角石台边置好点燃。
整个洞窟充满了影影绰绰又暧昧的烛光。张景重新回到闭眼打坐的江卿月身边,手伸向他的衣带轻轻拉开。随着烛影晃动,他的睫毛似乎在轻颤。这件衣服是素白的软料衫,质地轻薄而且不繁复,只由几个带子系住很容易就解开了
当张景脱光了他的衣服时,他还端正的闭目打坐着,浑身上下赤裸的皮肤被火光映上温暖的色泽,腰下股沟深处映照不到却更加诱人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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