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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他睁开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是梦吗?没有实感,可是江卿月又觉得自己的理智是清醒的。
身体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闷热,充斥着难以排解的感觉,呼吸喘气间下身的器官都在翕张律动,那种熟悉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一只冰凉的大手从腰间滑到胸前,他休息时穿着单薄的中衣,手就顺着中衣向内摸,捻起了他一端的乳头,慢慢揉弄起来。
这时他才感觉到身下柔软,不同于床铺的质感,身后有一根火热的棍子顶在大腿根部。他竟然睡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感受到了吗,你真让我着迷,只是乱动一下我就控制不住了。”
声音低低的情欲感极重,却让江卿月隐约有点熟悉,“你是谁,寒亭?寒亭呢……嗯!”
男人控着他的乳头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一下,江卿月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想起身反抗,在体内汇聚灵力,却发现一点都施展不出来,体内就像一个空瓶,什么都没有,修为竟丝毫感受不到。
他的反应让男人感到不悦,他并没想隐藏身份,不料江卿月却没认出来,“别乱动,玉泽真人,你的乳头硬了,好像很喜欢我摸你。我只想好好与你度过此夜,你该不希望紫暮真人在这吧。”
“你!我不愿也不喜欢,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江卿月想推拒身前的手,可一碰到男人他身上就没力气了,男人索性把他的衣襟拉开,袒开前胸,两边乳珠一起玩弄。
乳珠被扯的又红又硬,过电般的酥麻爽痛感让江卿月微微抿唇。
“你喜欢的,乖一点,一会就操你嫩逼让你更舒服。”男人宠溺的语气,像是在哄着他听话一样。
江卿月愣了,心中有种不好的想法,“你怎么知道?阿景……是你吗?”
张景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又贴了贴,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撒娇的呢喃,“师尊~”
胸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中衣的裤子里,置在腿间,一根手指顶进了穴中,被温暖水润包裹。
“唔”江卿月毫无防备的一声娇喘溢出,女穴控制不住夹紧,牢牢含着身体里的手指。“拿,啊……拿出来……你怎么答应我的。”
攥起手只留中指,退出一点,又狠狠掏进去,连掏几下身上的人受不了的躬起腰,张景一副无所谓,“我忘不掉,是我食言了,那种事随便吧,可是师尊真的不想要吗?”
掏出几滴淫水,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水越掏越多,咕咕唧唧的声音涟涟,还是这么容易湿,等待会一进入就会更厉害。
“住手……嗯,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哈啊……”阵阵情潮泛起,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上了,快感被人在指尖掌控,隐隐有种崩离的感觉,再这样下去好像有什么就要从那里出来。
“师尊这种时候享受就可以。”手指微微弯曲向上边掏边颤,食指和拇指捏住淫核拉扯。
江卿月双目睁大,极力克制忍耐但没一会喘气声越来越急,瞳孔收缩。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张景的手掌流下来,即使他不再抠挖,澄静的蜜水也像洪泉一样喷涌出来。
“哦~好厉害,师尊用女穴泄了哦。”甩甩胳膊上淅淅沥沥的水,张景沾上剩余在手指尖要滴下的水珠,抹在江卿月唇上,“流了这么多,一会渴了就不好了。”
江卿月嘴唇微张喘气,淫水带着腥甜的味道,刚泄完的女穴不仅没得到满足,反而更加饥渴空虚,身后的肉棍拱开掩映的花唇时,穴口食髓知味的收缩嘬吸着柱身。
浑身乏力,但江卿月的手指还在颤抖,他是激动也是失望。张景懂,什么都懂他是故意的,上次也是,难为自己愧疚觉得徒弟只是为他解毒情急之下才不得已有悖人伦,如此看来在禁地之中恐怕张景就已经是存心趁人之危。
他在张景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全心全意信任,待张景有如亲子。却换来如此侮辱。
今夜他本是和寒亭在房中休息,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一片虚无之中和张景纠缠在一起,无法反抗,甚至面对张景的侵犯连凝出灵力都做不到。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身上可能根本不是媚毒,而这变化约摸和张景有关。
张景用双手扒开江卿月的大腿,让他下体对着未知的黑暗敞开。凉意侵袭而上,像是有一张嘴对着空虚的水穴吹气,新生的花瓣一颤一颤。
火热的肉棍又趁机磨了上来。每次都只是从两片花唇中间穿过,摩擦阴户。阴茎越擦越肿越擦越大,有时险险似要滑进穴内又临门错开。
江卿月躺在张景身上,被张景紧贴搂着腰,全身都不由自己操控,唯有快感疯狂的叫嚣,希望肉棍能进来,好好填满贪吃的小嘴,每一次当他濒临绝望,只能认命时,张景又故意滑开。他简直要崩溃了,眉目湿漉漉的,脸颊泛红,“要么放我起来,要么就痛痛快快进来。”
张景笑了,看他态度似乎有所转变,心中欢喜,“既然师尊这么急不可耐,就不逗你
', ' ')('了,这次可要好好感受,不许忘了。”
张景刻意让江卿月保持清醒,让他记住谁在上他,谁让他高潮。日久生情是有道理的,破开他的防备,让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做多了师尊早晚会接受他。
阴茎的柱头碾压着娇软的淫核,稍微向后退,对准翕张的花穴口,猛的进去,一下撞到底,被软肉紧紧包裹。
“嗯……”江卿月抑制不住呼出声音,好像一块悬在心头的大石头真的砸下来,意料之中,又忍不住难过。
张景挺腰慢慢的顶起来,阴道缠着火热阳柱丝毫不留缝隙,紧贴密合,好像就是按着他肉棒的形状长似的。细小的褶皱不断蠕动,层层叠叠像会把侵入的东西往里吸,往里吃一样。
“好舒服,还是这么紧,像刚破开时一样,紫暮真人没碰你这里吗?”
江卿月一张嘴,发出的都是轻柔勾人的娇吟。从禁地回来后,他就曾去门派中专为修士诊病的师兄那里问询过何种媚毒能使男子多出女子特征,但并未查出结果,无法解决。
又因这花穴先前被徒弟采撷,身体的异状他实在无颜面让道侣知晓,房事都以身体不适推脱过去。不止女穴,从禁地出来到现在他的身体许久都没人碰过了。
张景搂着江卿月的腰,在他穴里缓慢厮磨,粗热的肉棒充分碾压开每一寸骚肉,撞开穴里黏连的水液。张景这次便想让师尊充分感受与自己双修的美好,不能只是一味的掠夺,像这样让他慢慢的感受自己进入,想必能充分体会出自己的形状。
一边缓慢的动作着,张景一边在他耳边呢喃诉语:“师尊,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前缥缈峰只有我们两个,我以为那样我们也算在一起,等时间到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可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结道侣,让一个外人介入我们之间。”
“哈……嗯,深一点。”江卿月在这种软磨硬泡下似乎不再固执,这种事一旦突破了第一次,若是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何况现在他无法反抗,身体又被伺候的舒服。
“我说我爱你,师尊都不惊讶吗?”张景在交合的同时把他的衣襟彻底敞开,随意的抚摸这具身体。原本光滑的胸膛出了一层薄汗,虽然湿滑却带着一股馨香。
带着淡淡凉意如玉藕般的手臂向后揽张景的脖子,动作轻柔,像是小时候张景学不好术法,江卿月摸头安慰他一样温柔。区别是除了温柔,更像是床榻上熟练的技巧。
江卿月已经不管他在说什么,都插进去了,就好好做完再说,这段时间的心中担起的愧疚和禁欲积累的空虚,就像一个对罂粟上瘾,隔了许久又重染的人,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被徒弟侵犯好像是什么能上瘾的事,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是稍微回顾那天,他的身体就会渴望到酥麻隐痛,小腹忍不住发热。
这不正常,但真的很舒服。连舒寒亭也做不到让他这样。
难道他其实是个不知廉耻之人,心中也一直希望寻求违背常伦的刺激吗?
张景按着他的小腹,又一次深深的顶到底,用柱头去碰触脆弱敏感的花心,满意的听到师尊舒爽的惊呼。
“师尊感觉怎么?”
“嗯啊,好舒服……再给我,更多更快……嗯……阿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
他还没说完,张景已经抱着他颠了起来。
“喜欢吗?我说你可不要生气。”虽然话是这样说,张景的语气却有几分献宝似的得意,“师尊现在是我的炉鼎了,以后只有跟我双修才会这么舒服。”
“炉鼎……”江卿月连念带喘,如点墨的眼瞳沉溺在情欲中,“阿景可真厉害,再快些,我喜欢你快些。”
说完这话,剧烈的动作就让他除了口中溢出的娇喘再也说不出别的声音。
张景用银枪在水穴中奋勇作战,捅的淫穴连连泄身,波涛泛滥。自己却因双修之法得益,觉得越来越身轻舒爽,灵力像一条小鱼在两人的体内畅游,慢慢滋养长大,偶尔跃出水面惊起水花,引的江卿月承受不住娇喘惊叫,而张景却是一夜银枪不倒。
到最后,江卿月穴里流满浓精,承不了的往外涌,喉咙已经连叫都叫不出了,除了惯性张腿挨操,浑身都累到动弹不得。
此处只是由双修功法创造出的虚境,可以理解为在梦中双修,双修所练的阶层越高,此境便会更真实更具体,张景是第一次试,所以这里一片漆黑虚无。等到他和师尊琴瑟和鸣时,就可以随心所欲创造,这里可以红烛软帐,也可以山高水澈,甚至雕梁画栋如神仙之境……
直到第二天,天将破晓,张景才放过已经被操的没了一半意识的师尊,醒在了打坐的床榻上。
梳理了浑身灵力,这一夜修为涨了不少,比他平时刻苦修炼都要快。
从水桶里捞出铃铛,擦干净水渍,张景将引梦的铃铛放回储物袋,今日师尊就要闭关了,他还要好好准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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