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玩笑,我看的很开的。”玉琴说着又开始瞄向了叶小飞的身子,那情景一直在她的脑子里闪烁着。
“婶子,我走了,钱就放这里了。”叶小飞快招架不住了,一开始他还想用那玩意教训这女人呢,现在觉得他招惹不起这女人了。他说完话就转身想离开。
“小飞,等等。”玉琴见叶小飞要走,站了起来,把钱拿了起来,走到叶小飞跟前,然后把钱塞到叶小飞手里,说,“钱我不要了,你拿走吧。”顺势,她还装作不经意摸了摸叶小飞的手。
这女人真是如狼似虎、沟壑难填啊,怪不得连田西矮都可以上了,叶小飞一愣,把钱又塞回玉琴手里,说:“婶子,你缺钱,拿着用吧。”说完快步离开了陈玉琴的家。
陈玉琴见叶小飞毫不犹豫的走了,心里非常的失望,特别是叶小飞已经撩起了她的熊熊邪火,浑身燥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寂寞感让她非常难受。
陈玉琴看着叶小飞渐渐远去的背影愣了一会神,决定去找田西矮。
田西矮正在自己的摊上摆弄着呢,见陈玉琴过来找他,自然很是高兴,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陈玉琴拉住了。
陈玉琴拉着他就往自己家走去,田西矮见陈玉琴话也不说拉着自己就走,心里不解,却又挣脱不开,他身材矮小,陈玉琴都比他高了几个头,只好跟在后面。
陈玉琴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把田西矮扔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三下五去二的卸去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田西矮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现在一看到这儿就完全明白了,心里一喜,原来是这样的好事啊,可从来没见过陈玉琴这么猴急啊,心里又是惊又是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刺激了陈玉琴。
“琴琴,今个儿咋这般急呢?”田西矮兴奋而又有点忐忑不安的问。
“别那么多废话,脱!”陈玉琴却不理他的话,她指着躺在床上的田西矮,让他也把衣服卸掉。
田西矮不敢言语,再说,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陈玉琴他也早就神魂颠倒邪火沸腾了,不由分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扒掉了,如果没有福伯、没有叶小飞,这货儿也可算是个小极品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田西矮推倒在床上,上跳下窜的纷飞着,声势夺人,可怜身下干枯矮小的田西矮,在她发狂似的施虐下,仿佛风雨飘摇着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毫无招架之力。
毫无准备的田西矮还不明白是怎么阵势,就觉身子一紧,很快就败下阵来,一败涂地。
可陈玉琴正在兴头上呢,田西矮却已经霜打的茄子,恹恹的,哪里还能大展雄风。
陈玉琴大为恼火,从田西矮身上翻下来,再看一眼田西矮的身子,心里一怒,一抬腿一脚就把田西矮踹下床去。
可怜的田西矮,从自家的狗煲档到陈玉琴的床上,再到她的床下,也就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转换了几个角色,只有摸着摔痛的屁股儿,可怜兮兮的望着床上一脸怒容陈玉琴。
“废物,还不滚。”陈玉琴看着丑陋的田西矮,厌恶的喝了一声。
“那个……钱,不用给了?”田西矮愣愣的站了起来,颤颤的问。
“快滚,不用了,你个废物,你的劲都哪里去了。”陈玉琴又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