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走过的各种道路,有的狭窄紧凑,有的宽敞亮堂,有的艰难险阻,有的一马平川,只有走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个中的滋味。
但这几个女人却有个共同点,因为她们都是寂寞空虚不义的女人,她们的道都属于下雨天的道,又湿又滑,最大限度的支持了他家小哥的放肆出行。
一个男人,一生,究竟要走过多少条这样的道人生才算完整无憾?是该自始至终的坚守或者说独霸着一条道好呢?还是要不断的窜道不断走别人的道让别人无道可走好呢?
坚守,也许有一天终会觉得索然无味,但窜道却有很大的风险,有时候甚至让你粉身碎骨。
显然,像福伯老六这样的男人甚至他父亲叶觉都选择了后者,他们为了尽可能多的走不同的道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活到老走到老是他们的宗旨,那条道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进去或者付出生命了为止。
很多时候,选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操控的,叶小飞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又流着跟父亲相同的血液,加上这样毁人不倦的环境,他已经不可避免走在这样的路上了……
“小飞,想什么呢?”梅群见叶小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怜爱的问,柔软的手指滑过叶小飞结实的胸膛。
“啊……”叶小飞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叫喊,显然是梅群的女儿易梦宸发出来的。
两人一惊,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丛往易梦宸望去。
只见易梦宸犹如惊弓之鸟似的,拉起衣服就往南面匆匆跑去,似乎身后追赶着一个魔鬼。
两人正不解,从北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两人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来的竟是梅群的哥哥福伯。
他们庆幸福伯没有从东面过来,否则肯定先发现他们了,两人赶紧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准备猫腰逃走。
可意外发现福伯走到刚才易梦宸方便的地方停住了,他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蹲下身去,用手指按到刚才易梦宸方便国的湿地一阵乱揉,然后把手指伸到鼻子下用力的嗅了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动作却差点把梅群和叶小飞吓坏了,要不是叶小飞及时掩住了梅群的嘴巴,早已惊叫出声。
福伯站了一会后,没有发现叶小飞他们,沿着易梦宸的方向走了。
他们两人总算是有惊无险,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小飞,我下午得走了,你要是想我,到时候进城的时候找我。”梅群愣愣的望着两人的方向说。
“下午就走?还没看戏呢。”叶小飞疑惑的询问着,没想到她会走的这般突然。
“你没看到我哥刚才那样吗?我们必须走了。”梅群无奈的说,掏出一张卡片给叶小飞,“这是我的电话,记得去城里找我,车费啊,住宿啊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你只要人来就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