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杜陵有点可惜的说,“你家的果子都被黄权升带来的那些人摘光了,还扫落了一地,差点还放火把你果棚都烧了。最后让村里的人给制止了。”
“那群畜生,竟然把我果园果子都扫了?”叶小飞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村里的其他人像福伯、黄雪兰都跟没他说过。
“是的,那天早上,黄权升那些人把你家门都踹坏了,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没找到你……”杜陵说着,喘不过气来,停了停才接着说,“然后他们又去了你果园。幸好你逃得快,要不被他们抓着还真有可能被打残呢,可凶恶了他们,他们见不到你,就叫人把你果园里的果子都摘了,不熟的那些都被他们扫落了,现在果园里只有光光的果树了。”
“妈的,黄权升这畜生被抓去真活该。”叶小飞忍不住骂了一句,“走,去果园看看。”
“嗯,我们村的人听到黄权升被抓了都高兴呢。那天我们都去单坡村看了,板厂的老板也去看了,从城里开了好几车的人过来,比黄权升还凶得很,那时候黄权升拖着他没穿衣服的老婆在村里游给人看呢,那女人确实非常好看,身子白白肥肥的,好多人都在那像看戏的,有的看得口水都流了,正嘻嘻闹闹,车子一停下,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个大个子一下子把黄权升打倒,然后压着他狠狠的打,打得满脸是血,乡长也被打伤,家里的电视等东西也都被他们打烂了,然后把黄权升绑走了……”
“算了,不说那了。”叶小飞打断了杜陵的话,他想得到,那场面必定是血腥暴力的,虽然是黄权升恶人有恶报咎由自取,但如今的社会还发生这样红果果的暴力行为,还是让人心惊的,不忍回忆的。
“好,不说那了。不过,村里的女人现在都说那夜的事情一定是你干的呢,特别是小燕,她说你那玩意很厉害,比福伯的还厉害。”杜陵不断的给叶小飞说着最近两天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呵呵,瞎猜的呗,别管她们。”叶小飞说,心想,这下经小燕一推广,那肯定是十分具有广告效力的,说不定已经在那些荡漾的女人窝里炸开了锅了,怕是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多姿多彩。
“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多了,福伯捡了个老婆呢。”杜陵又有点兴奋的说,“我见过,可好看了。”
“我知道了。”这事叶小飞一回村就知道了,所以没啥好惊讶,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果棚。
此时,月已上到树梢,淡白的月光照得整个村庄白蒙蒙的一片,村子显得很沉寂,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声,或者孩子的哭声,比起县城那热闹的夜街,简直是天渊之别。
站在果园前,叶小飞欲哭无泪,心里像是被堵着一块大石头。
几天前还挂满累累硕果的果树,如今一片狼藉、“满目疮痍”,就像那丰满的女人遭暴徒洗劫蹂躏过一般邋遢憔悴、虚弱无助,一棵棵无精打采的独立着,就连风吹过来的时候也不再有因果子压着枝头引起的摩擦而沙沙作响,似乎是愧对主人而噤若寒蝉。
叶小飞走进果园,果园的草地上落满那些青涩的果子,一路踩踏着一路心疼。
要是他继母陈梅还在,估计会更加的心疼的,那可算是她的生活来源啊,好在叶小飞现在并不依靠那些果子了,于沛瑶那女人给他的钱,节省一点在乡下都可以生活一年了,更何况他明天开始就到村委里工作了呢,虽然拿不到多少钱,但他一个人生活却是绰绰有余了。想到这里,叶小飞心情才好了点,如果丢了果园,却能换来以后的发展,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果棚也被那些畜生推得东倒西歪了,叶小飞进入棚子里,点了煤油灯,看到里面已经凌乱不堪,那张曾经躺过两个让叶小飞疯狂过攻占过制高点的女人的小木床已经散了架,却不是因为干那事时动作过大而散架,没能完成作为床的任务,有点可惜;被单被扔到角落去,还有踩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