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小杜你懂得啥叫漂亮女人?”叶小飞打趣的问。
“一是看脸盘,脸盘要……好看,脸盘好看呢,讨了做媳妇不吃饭都不觉得饿;二是看腚盘,腚盘……要大,腚盘大主要是生孩子用。”杜陵搜肠刮肚的实在拿不出什么形容词。
“谁说的呢?”叶小飞问,傻子很简单,但他们的世界也有他们自己的审美观,就这么简单。
“我妈说的啊,正好黄权升那媳妇,都符合这些呢,但她们又说那肯定是个祸害男人的狐狸精。”杜陵话说得多,口水就往外流了。
“扯蛋,不说那了,黄权升结婚那天你要帮我个忙。”叶小飞已经把红纸和毛笔之类拿了出来,一边把纸铺在桌子上一边说,“我写好这对联,到那天吃酒的时候我会叫你,然后你帮忙拿过去给黄权升他们。”
“哦,什么对联呢。”虽然杜陵不懂得欣赏什么对联,但是对这还是很感兴趣的,叶小飞的毛笔字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读书的时候还得过市里比赛的奖呢,没有发生那件砖拍事件之前,过年的时候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找他写春节对联呢。
“你帮我按住那边的纸,我开始写了。”叶小飞磨了磨墨,理了理压了压毛笔,蘸上饱满的墨。
好久没写毛笔字了,虽然感觉有点生疏,但是那纯熟的笔路是不会变的,于是执笔挥毫起来。
不一会,一幅书法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流畅的对联便铺在了眼前,杜陵虽然看不懂好在那里,但却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拍掌叫好。
这对联写的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横批:逼有此日。
叶小飞看着那幅对联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决定用这样的方法来耻笑黄权升,黄权升小学没毕业,不一定能看懂,别人能看懂那是别人的事情,他不在乎。
至于黄权升被这么侮辱后会怎么想法,叶小飞也不在乎。
“小飞哥,笑啥呢?啥对联啊?花……茎……不……”杜陵不知道叶小飞笑啥,可他只读过小学三年级,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能读完,更不提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平时写的那种对联啊。”
“呵呵,这是古代诗人的一句诗句,你就不懂了,现在正好可以用在黄权升的结婚洞房之夜。杜老不仅是个人才还是个银才啊。”这确实是唐代诗人杜甫的诗句,虽然杜甫那老头子当年写这诗句的时候没曾有这般的下流思想,但是被如今这年头像叶小飞这样装着半瓶墨水的闲人信手拈来,附上这般意思,却也是另具一番情趣啊,且相当贴切,妙不可言,花茎,不就女人那条杂草丛生的通道吗,蓬门,不就那逢吊必开的那门户吗?神奇神奇,叶小飞看着还飘着墨香的古代诗人杜甫的诗句啧啧称奇,对自己加上去的“逼有此日”的横批也是赞叹不止,够配套啊,是女人,都必有此日。
这在结婚之日送给他仇人再好不过了,虽然黄权升的那个丰乳肥臂的女人马西维他只见过一次,但他早就垂涎不住了,那女人,他早晚是要玩的,不玩,此生都不解恨,玩了,既报了仇,又风流快活,不枉人世一遭。
“……有……此……日……说的就是那天吧?”杜陵还是傻乎乎的问,不识此日非彼日。
“就是就是,我们下盘棋吧。”叶小飞遏制不住兴奋,决定跟杜陵畅快的杀几盘。
“好咧好咧,那天我会好好送给他的。”杜陵一听下棋就高兴了。
收好对联,摆下棋战,就屠杀起来。一共杀了三盘棋,不过叶小飞心思不在棋盘上,被杜陵杀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杜陵兴奋得恨不得就把对联给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