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放心拉,到做戏的时候村里需要叫我一声就好了。”听说这一届是粤剧团的戏班,这可让叶小飞期待、兴奋了。
“那准没事的。”黄雪兰话都不想多说了,猴急的拽着叶小飞,“来吧,小飞,让婶子看看是你厉害还是福伯厉害。”
“可是这里树叶草地这么湿,弄脏衣服的。”叶小飞虽然也有点迫不及待了,可看了看周围,没有地方是干的,早晨的露水还没蒸发干净,要是就这么大动干戈,完事后,躺在下面的黄雪兰岂不是脏乎乎的了。
“你可还真笨呢,你不会学人家福伯换个方式吗?”黄雪兰的话里有一丝的嘲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叶小飞看到黄雪兰那嘲笑的表情心里就怒了,我可是替你着想呢,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反而被嘲笑了。
“谁叫你客气什么啊,你以为婶子容不下你啊。”黄雪兰说着已经弯下腰,做好了准备。
从后面看果真又是另一番光景啊,叶小飞心里说,忍不禁的砸吧嘴起来,此时,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发现敌人,准备进攻。
黄雪兰满意的笑了。
这是叶小飞的第二个女人,虽然黄雪兰的皮肤不如张美云的白嫩滑腻,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妇人,任他乘风破浪,挂帆直至。
也像地铁列车穿过轨道,滋滋作响,却是恰到好处的畅通无阻。
眼下,叶小飞再一次体味了造物主的厉害,一个木桩一个坑,多么的恰到好处啊。
半晌后,黄雪兰媚眼如丝,浑身酥软,几近瘫成一堆。
“歇一歇,小飞你太厉害了,比福伯还厉害。”黄雪兰添添干涩的嘴唇,扶着树头回头向叶小飞求饶,“告诉婶子,你处过几个女人了?”
“还没有呢,婶子,你是第一个。”叶小飞听话的停了停,撒谎说,叶小飞已经从福伯那里知道了女人是小心眼的,在她们面前,你最好说只有她一个女人,否则她们就会不高兴,一不高兴,那门户就不对你敞开了。
“鬼信,咋这么熟手呢?”黄雪兰嘻骂道。
“还不是那录像上学来的。”叶小飞继续忽悠,狡猾得完全又一个年轻版的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