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衍嘴角带着抹笑意的道。
念安听着那话,并没有立马回道。
她的棋确实是爷爷教的,可他的也不也是一样。
何况围棋这个东西,往往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
这东西费脑费神,念安其实并不怎么爱下。
不过如今确实也闲着无聊,下下祺也好,总比与他躺在床上的好。
不给他找点事情做,他怕是就要找她麻烦了。
长夜漫漫,对于顾君衍这个不速之客,念安除了耐着xing子好生应付,也找不出别的法子了。
“要白子黑子?”顾君衍把一旁的红木案板拿过来,铺好棋盘。
“我随意。”念安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副慵懒的道。
“随意?安安,这下棋呢,没有赌注的话,可就会没意思了,就好比这打牌不真金实银的赌,就会让人索然无味。”
顾君衍拨弄着棋子,眼中透着股笑意的看着她。念安听着那话,撑着下巴的手里面就放下了,她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似是立马明白了他那“下棋”的用意。
呵,赌注?
他想赌什么?
“要是我赢了,你亲我一下如何?”顾君衍见她看着自己,知道她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而念安听着那话,脸色立马就变了。
顾君衍见状,不禁笑了。
“就亲一下怎么呢?”
她第一次主动亲他时,虽然是喝醉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的念安真是迷人极了。
只是那时醉的时候,还是把他给认错人了,一想到这儿,顾君衍心中就止不住的耿耿于怀。
“那要是你输了呢?”念安想了想反问道。
顾君衍听着那话,一副戏谑的道:“那我亲你呗。”
“……”念安无语。
呵,亏他说得出来!脸皮厚的都要抵得上城墙了!
那这赢不赢有什么区别呢!
“我要是赢了,今晚你……你不可以再跟那晚……那晚那样。”念安无视顾君衍刚刚那话,开口说道。
赢了要什么赌注,自然是赢了的人说的算了!
顾君衍早料到她会这样说,点了点头,“ok。”
反正今晚他也不想把她惹哭。毕竟明天就是她生日了。
他来这儿,可是陪她过生的。
因为有言在先,所以,原本兴致缺缺的念安立马就打起了精神下棋。
很久没有碰这个东西了,而对手又是顾君衍这样老谋深算,精的跟只狐狸般的人,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她也得想办法赢了这局棋!
顾君衍见念安那么认真,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而他心态倒是平和。毕竟输赢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一个吻而已,就算他赢了,她吻得怕也是不情不愿的。
还不如他自己索取的有味呢。
只是这盘棋比他想象中下的要久。
念安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孩,他一直都知道。
因为君衫跟念安同级,很多次考试,君衫都不是念安对手。哪怕为此,君衫一直不服气,可念安却是一直压着君衫一头。
当然成绩不能说明全部,可景枚呢?
念安接手景枚时才二十出头的年纪,那年她才从b大经融管理系毕业,紧接着就接手景枚了。
而那时的景枚,可谓是一片兵荒马乱。
由于亦铭被人利用,景枚资金链断了,股价大跌,而念安的姥姥又重病不起。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沈家怕是要从此一蹶不振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念安快速的接手了景枚。
那时的念安,是一个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毫无任何商场经验。
所有人都说沈老太是不是疯了。把企业jiāo给一个才毕业的小女娃。
包括沈家,也是有不少不服念安。
大家都说,沈老太是病急乱投医。而念安却是很快打了所有人的脸。
她接受景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嫁人。
哪怕沈家大厦将倾,可是爱慕沈念安,愿娶沈念安人一点也不少。
就他所知,温尚修父亲去找个念安姥姥,展宏磊展家也去过沈家。也许还有许多他不知道。
顾君衍忍不住在心底笑了笑。那么多人肖想的人儿,最终选择了他。
为什么选择他呢?因为爷爷吗?
爷爷一直想让念安嫁进顾家。可他没想到,爷爷想的那个人会是他。
他记得那年的冬天,纽约笼罩在厚厚的雪雾中。
一直鲜少与他联系的念安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