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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职业虽然在别人眼里是低三下四的歌厅舞女,可金小山从不嫌弃,因为,妈妈对她很好,卖笑甚至是卖身赚来的钱都用在让她和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上,她很优秀,所有的学业都拿第一,钢琴,舞蹈,围棋,书法,但凡是上过的培训班,她都是最认真的一个,因为她知道妈妈的钱赚的不容易。

她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努力学习啊,为了让妈妈和弟弟过上好日子,无论吃多少苦,她都觉得甘始如饴。

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开玩笑

故事说到这里,叶安袭不自觉的停顿,清理清理嗓子,喝了一口矿泉水。

虽然她的语气淡然的可以,可宗政贤还是敏感的察觉出了一丝哽咽,他知道这就是她叶安袭的秘密,白天在甲板上,他清楚的听到这个女人自称自己是金小山。

可揭一个女人的伤疤,真不是他的喜好。

狗血,我不想听。

没有应允他的话,像是一个人的独白,叶安袭自顾自的沉浸在她的剧qíng中。

有一天,金小山兴奋的拿着全市中学生奥赛的亚军奖金回家的时候,从来就是温柔的妈妈就像是被妖怪附体了一般,劈头盖脸就是给她一顿bào打,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其实就算出血了也不是很痛,她以为妈妈在外面受了委屈,发泄出来就会好了。

不过这顿bào打却也有意外的收获,金小山新长出来的智齿被打掉了,省了拔牙的痛苦,最好笑的是,那天晚上,她的那个第一次来,红红的血涌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被打坏了,结果第二天问了同学,才知道自己是成人了,呵呵

她的笑声空灵而凄凉,听的宗政贤心里一紧,一把拉过早就攥紧的手,把她拦在怀里。

别说了,真难听。

温暖的体温透过他结实的身子传过来,叶安袭自顾自的在男人的怀里找到了位置,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从那以后,妈妈变了,经常bào打她,那眼神里期待不复存在,满满的都是厌恶,她也不在给她支付任何费用,到后来,金小山辍学了,她开始在金玲工作的歌厅唱歌赚钱,那种地方啊,顾客就是上帝的爹,记得有一次,一个老头子,点了一首歌,只是为了戏弄她,出了500块钱,让她唱了一整晚不下20遍

想起来在s市的时候,她唱的那首《往事只能回味》,宗政贤的手臂下意识的揽的更紧了

叶安袭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糙香,像是要把心里最深处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掏出来,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有种释放的感觉。

就这么过了2年多,金小山习惯了,认命了,可直到有一天她在歌厅下班回家,却发现那个女人站在家门口数钱,她没想过她竟然丧良心的让才10岁的弟弟去接客,那次她用烟灰缸把那个猥亵的老男人砸的头破血流,当天晚上,她就带着弟弟离开了家,可从来没有想过大城市的日子那么难过活,看着弟弟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捡来的垃圾

说到这里,叶安袭哽咽了,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光明从来都一样,会让人所有的掩饰都赤果果的bào露在外。

说真的,她这一辈子吃过最满足的一顿饭,就是那半盒还没有馊掉的垃圾,什么尊严啊,卫生啊,都是吃饱了之后的放屁

从来没有过的窒息感让宗政贤喘不上来气,胸口有种被针扎的泛疼的感觉,别再说了

三缄其口,用行动。

毫无预警的吻像bào风骤雨般堵住了叶安袭未ending的故事,那令人窒息的搅动让她毫无还击的余地,不是占有,不是温存,像是急着与她融为一体般全力的吸吮着。

宗政贤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就像是用力就能抽gān她的痛苦一般,像一只野shòu一样,用最原始的行为表达着他心里的哀嚎。

纠缠许就,两个人倾身而下倒在垫子上,宗政贤抬头,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她的纷乱jiāo织的呼吸。

激qíng并不是都从下半身开始蔓延,灵魂的共鸣才是至高无上的合体,叶安袭完全读的懂这个与之jiāo缠的男人的初衷。

他的暖,此时此刻,丝毫不差的渗入她沦陷在回忆中的冷寂灵魂中,这个夜晚,就让她跟着感觉,放纵一次吧

别停,好么?

粗重的呼吸落下,今晚的男人沉默依然,却像是沾染了野xing的味道,狂野的不若人类。

迫不及待,野xing而原始。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的样子,却像是心有灵犀般,jīng准的找到对方的敏感。这一个晚上,没有宗政贤,没有叶安袭,只有一对互相舔舐对方血淋淋伤口的男女。一丝不挂,一切都回到了最原始的伊甸园,赤luǒ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彼此jiāo织的灵魂。

嗯啊

轰!轰!

就在拥有彼此的一刻,不知道算是上帝的罗曼蒂克,还是恶作剧,轰隆隆的雷鸣声响彻天际,那割破半边天的光刀立时将黑暗一分为二。

闪电的光亮让彼此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疯狂,随后而降的雨点也在与他们二人共享原始的互动。

这一晚,他们像是沉睡了上千年的僵尸恋人般,变化了各种方式的要不够彼此,拼了命的让彼此融入骨血。

纵然雷鸣电闪,bào雨jiāo加,也无法阻挡两个人的冲破极限。

啊嗯嗯嗯

秋雨更添寂寥,一直到天色朦朦,jīng疲力竭的男女保持着纠缠的pose浑身湿透的jiāo缠在一起

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寂静的破晓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六人快艇上的钟席宝毫不留qíng的砸着身边的卓逸。

玩!玩!玩!就知道玩!下这么大雨,他们俩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baby向来无畏的声音里都多了一丝哭腔,她怎么就能相信这贱男的一石二鸟,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吃了不算,还连累安袭在荒岛被困一夜。

死不了,发烧感冒大不了挂水,没准现在两个人还在嘿咻呢!

你是不是jīng虫上脑啊!除了这个都没别的事想!

想到这baby就一肚子的气,昨晚总之

这个贱男离婚之后肯定玩过好多女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变的那么

看着从耳根到身上被自己亲口种下一堆糙莓的呛辣小女人,卓逸一夜驰骋的疲倦一扫而光,好心qíng的哼着小曲。

女人不会懂,男人最可怕的qíng不自禁从来就不是来自裤裆,而是灵魂的吸引。

当卓逸和baby的快艇驶到岸边的时候,宗政贤已经一脸铁青的抱着半昏迷的叶安袭站在岸边。

baby看到的是全身淋湿的宗政贤和昏迷不醒的叶安袭,满脸焦急。

宗政,安袭怎么了?

没事,昏了。

只是瞟了一眼láng狈的baby,宗政贤就知道昨天的事qíng,始作俑者只有一个人。

而卓逸则盯着好兄弟青紫的脖根和小弟妹的凌乱,一脸诡笑。

虽然有点健康损失,但是他的目的达到了,想必这两个人的激qíng并不亚于昨夜的他们,都做昏了,厉害。

嘿嘿。

卓逸一脸讨好的笑,宗政贤却只说了仨字。

脱衣服。

不是吧,他就剩一件衬衫了,昨天的外套被那疯女人撒泼的丢水里了,现在没准在龙王身上呢。

没有温度的看着他,卓逸甚至觉得自己兄弟的眼神现在若能变成刀,他得被削成一片片的刺身,算了,脱吧。

这衣服一脱,卓逸到没什么,反倒是baby一脸红的像东方卫视的台标,那jīng壮的半身,像是被一窝猫崽子围攻了一般,血粼粼的抓痕纵横jiāo错。

上了快艇,宗政贤就对前排的卓逸没表qíng的道。

转过去。

宗政贤把叶安袭身上裹着的他的湿透了的西服脱下,根本不管是哪位大师的得意之作,看都不看一眼的就丢到海里。

看着这一身青紫的没有一块好地方的女人,宗政贤一直紧皱着眉头,昨晚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么?那样的自己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用卓逸的gān衬衫把怀里的小女人裹住,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秋天的早上,光着膀子开快艇,还真是非一般的刺激,可这只是开始,从快艇直接登上逸风号,卓逸刚把钟席宝扶上去,接下来

啊!

卓逸的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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