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深没理她。
她又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我现在多的就是毅力和时间,不到黄河心不死。可万一我在你家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呢,类似于被心怀不轨的爬墙进来……”
江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妄图说服他。
陆淮深明显不在意,“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江偌却不厌其烦,“那可不一定,万一你的邻居就是心理变。态的杀人狂或者强*犯呢?”
陆淮深不为所动,将一把车钥匙掼进玄关处的钥匙盘里,随意道:“那正好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省事。”
江偌脱下高跟鞋,与他的身高差一下子拉得更开了,她稍微软了语气说:“陆淮深,夜里露水重,你知不知道寒气入体对女人的影响很大。”
陆淮深毫不掩饰嘲讽意味,“你不是前句话才在表明态度,自诩有毅力和时间么?”
江偌看着他态度冷漠软硬不吃的样子,一腔怨怼无处发泄,只觉得心里累极,突然便失去了据理力争的谷欠望。
她动了动嘴唇,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客厅里灯光如昼,陆淮深忽然注意到她眼圈的青黑,脸色发白,一副精神委顿的模样,莫名心生躁意,在江偌一言不发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江偌也没看他,只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说了个字:“痛。”
陆淮深愣了下,眼神一动便撒开了手,江偌径直上了楼,安安静静的待在客卧里。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偌明显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去医院看乔惠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感冒药。